“莲儿,你转过头去。”
转过头的莲生身上一凉,发现自己也是未着一缕,脸上不免烧了起来,又想起刚才元宝肌肤胜雪,腹中一丝奇怪的感觉不由慢慢升起。
元宝捡起衣裳,不由恨声道:
“师傅还不算太绝,起码知道把衣服留给我。”
元宝穿好衣裳,发现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就是衣裳只有一套,元宝哗的一声撕下纱缦,温柔地裹在莲生身上,道:
“你等我给你找衣服。”
整个密室石门紧闭,元宝四处翻箱倒柜,终于发现他师傅绝情的地方,那便是整个密室再没有第二套衣服。
元宝想,难道师傅是想让她和莲儿在这里住上一辈子?
元宝咬紧牙,握紧拳头,脸色发黑回到莲生身边。
莲生这时也是脸色难看,元宝安慰道:
“反正莲儿你早就是我的人了,不差这一点小事。”
莲生裹着纱在发抖,听到这句话眉头一皱。元宝这才发现床底下摆满了厚厚的冰,冰上还有一个托盘,托盘上摆了一封信。
这世上除了元宝的师傅欢歌,恐怕没人爱玩如此多的花样。
元宝打开信,信上道:
徒儿你若与他生米煮成熟饭,我便不再逼你做黑衣楼的楼主。
元宝将信撕了烂兮兮的,抱住发冷的莲生道:
“莲生,你在成为我的人之前,有什么话想说?”
莲生将元宝推开,眼神危险道:
“元宝,你还只是一个小姑娘。”
元宝摇头道:
“我十五了,不小了。”
莲生不说话,元宝道:
“莲儿,其实我觉得这种事情,好像也不会太疼,你忍一忍就过去了。”
元宝眼神很认真,莲生道:
“元宝,我是一个和尚,和尚不能做那种事情。”
元宝点点头,脸上却淡淡笑着,道:
“你不喜欢我,我也并不喜欢你,但是我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所以只好委屈你了。”
说着元宝一狠心,慢慢脱下了衣服,莲生闭上眼,元宝已经轻轻咬住莲生的耳朵。莲生使了真力推开元宝,却被元宝制住了大穴,元宝慢慢吮吸到了莲生的胸前,莲生身上打了个寒颤,元宝不经意看见莲生颈上被自己吸血时留下的伤口,不由道:
“其实我也不想这么对你,莲儿,你是很好的一个人,比我见过的许多人都好。”
元宝这样想的时候,却不知道莲生并非完全不愿意,莲生自己也弄不清自己的想法,也许有隐隐的盼望,连莲生自己也未曾意识到。
元宝终于没有再继续,只是躺在莲生旁边道:
“那我们俩一起等死吧,其实我有很多秘密,不妨告诉你。”
元宝提到了自己的师傅是个变态,还提到了自己从小在黑衣楼要学很多很多不愿意学的东西,还有自己很难才见得到爹娘一面,却总可以看到娘亲写来的信。
元宝最后道:
“信不信由你,我和我爹娘住的地方只隔着一片石榴林。”
莲生这会已经平静了,道:
“那你爹娘怎么不来找你?”
“我师傅说,他们来找我的话,就不治我的病。”
“那你怎么不去找你爹娘?”
“因为那片石榴林布了阵,我出不去。”
“后来你怎么出去了?”
“后来我学了许多东西,比如摆阵,就逃了出来,比如魔……”
元宝话一顿,转而道:
“但我知道,若不是我师傅有心,我也无法逃出来。”
“你师傅是何方神圣?”
“一个活了很久的人,人活久了,便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了。”元宝难得高深地说上这样一句话,莲生道:
“那你怎么不去找你爹娘?”
“我爹娘渐渐觉得我很适合继承家业,他们很早前就想隐退了。”
元宝微笑道:
“逃出来的三年,其实我有一年是在华山上度过的,剩下的两年就是四处作恶偷奇珍异宝,我以为我凑够了银两,也许可以替我自己赎身,看来现在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
莲生听着元宝离奇诡异闻所未闻的身世,只见元宝突然眯着眼睛道:
“莲儿,你是不是也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莲生摇摇头,道:
“我从小只一味吃斋念经,没什么可隐瞒的。”
元宝思索道:
“那我师傅为什么会对你使这种手段?”
莲生冷得嘴唇发紫,元宝只得抱住莲生,两个人肌肤相亲,元宝却无邪道:
“其实我在忘忧园时,看过比你更漂亮的身体,但好像你的身体比他们的摸起来要舒服一点。”
元宝仿佛情场高手一般,莲生阴沉着脸,元宝又道:
“莲儿你不要想太多,其实闯荡江湖,第一不能为色所动,所以我师傅才让我从小看了许多俊俏的男子,我也习惯了,所以你不用太害羞。”
莲生知道元宝出身黑衣楼,见元宝脸不红心不跳,莲生才愈加明白黑衣楼魔教之名名不虚传。
元宝反问道:
“莲儿,你既还俗,你父亲没有赏你几个贴身丫环么?”
莲生想起他初回来,父亲确实这样做过,所以莲生将自己锁了起来闭门不出。
元宝看着莲生的神色,道:
“我明白了,所以你将自己锁在房里。”
元宝觉得莲生太过纯净无暇,不由又起了调戏之心,一脸坏笑伏在莲生身上道:
“莲儿,你为鱼肉我为刀俎,真是不下手难以大快人心。”
说罢元宝故意揉了揉莲生敏感的腹部,莲生的喉咙不由滚动了一下,元宝看在眼里,又轻轻舔了舔莲生的嘴唇,元宝看着莲生面色发红,不由端详着莲生的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