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守玉(59)+番外
我挺腰进身,把自己埋到最里面,换来一声闷哼。
我喘着气,却不禁漏出些许笑来。
再吻吻他,我有些不能自己了,便在里面动起来。放缓了速度,静待心斋的适应。
却见心斋轻轻颤着手描上我的脸,弯上我的颈,我有些明白了什么。
于是更加深入,更加用力。
一次又一次。
心斋,我想要更接近你。
看着你配合我、给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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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走,那人果然是不会放的,也是,那人说,庄家还有用,又怎么会让他走。倒是他,僭越了。
那人没叫他走之前,他又怎么能走的了。
只是,留着,徒增伤怀罢了。
他顺着回了阁子,坐在椅子上,等那人来罚。
那人果然怒气冲冲地进来,屏了下人,问他是不是要离他而去。
他如今离了那人,只是为了将来离的时候,少些心痛罢了。为什么那人却偏要留他在身边受罪……
他一阵心痛,再望向那人时,却见那人却笑了,志在必得的笑。
为什么……那人……要这样对他,为什么……
那人……难道不是守玉么?!
为什么……守玉……要这样对他……
他低了头,不敢再看,那人松了他的手,他心下凄然,那人,终是不想再陪他,把这戏,演了下去么……
他不敢抬眼,他不敢看那人离去的身影。
听见门咣当一声带上,他的心滴出了血。
蒙蒙谔谔间,却见了寸儿进来,带他去沐浴。他滞然了。
做什么?他问。
寸儿脸憋得通红,吞吞吐吐地吐出两个字:“侍寝。”
他窒了呼吸。
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坐在床上了,不知如今,又是……又是为哪番。
往里背对着坐了,静待,不敢对着门。
究竟,他比那人年岁长了许多,外面也不是没有闲言碎语的,可那人,却总是因着庄家,给挡了回去。
不知那人心中真又做何感想,不会……厌恶他……老了罢?
还是……还是……别人用过的。
不敢往下想,只是战战兢兢地对着里面,尽往角落里缩着,坐了。
不知过了多久,听到门吱呀一声开了。
他知道,是那人进了来了。
会不会,如此……便赶了他出去……
不知……
那人却欺上了身来。唤了他的名字。
他赶紧回声,声音却不稳了,他道:“君上……”
那人让他,床第之间,便唤守玉。
守……守玉么?
可真是守玉?
那人俯身吻了他,从后面,一点一点埋头在他脖颈处。
一阵阵酥麻涌上来。
这种事情,可不是向来是下面的那个人……极辱的么?为什么那人一点一点吻他……却像在……讨好?
难道……
那人又衔了他的唇。然后他得了一个长长的吻,就好像受了什么迷惑般,他不由自主地松下来,陷在那人的温柔里。
以前,从来不曾有过。
床第之间,上面的那个不是永远高高在上,居高临下的么?
难道不是么?为什么那人可以那么温柔地,纵着他?
那人问他,愿不愿意,从了那人。
他一怔,这个……还要问他么……
难道他回了不,那人……就会收了手么……
那人一路来,都顺着他,他,又哪里冒得起这个险?
便低低地答了一声好。
那人便欺身上来,压他在身下了。
那人又怕伤了他,去拿了软膏,一点点地拓了他的身子。
他抬眼望那人,却在看到那人眼神时,明白了。
他的眼神柔和,带了情 欲,却坦荡。
他霎时明白了,让这人拓了身子,会有些痛,却绝不会有辱。
一直什么都没做的人,反倒是他这个侍寝的呢……
那人终究是……怜惜他的罢。
终究,还是念着……那六年的情谊罢。
至少,在床第之间……
还是那人对谁都如此……
不知……
心里一瞬忽地泛起一阵酸苦。
胡思乱想间,那人却进他的身子了。
没有出血,却胀胀的。
很少一段,撑开了入口那里。
不是有软膏的么,其实,也不必……
不会伤的。
仿佛过了很多年,那人又推进了一点。
胀胀的,撑满了,贴着里面,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涌上小腹。
那人犹豫了一下。
终究,还是怕弄伤了他么?
然后是一个长长的,深深的吻。那人伸手到了交合处,向上,扶了他的,一点一点地……揉搓……
他受不住了。
那人却在这时候进了来。
动了。
反反复复,出来进去地抵撞,身体里的酥麻麻地窜来窜去。叫嚣着。激灵着。战栗着。
他陷在里面,欲罢不能,
不自觉地举手描摹上那人的眉眼……
这六载里,他看着,一点一点张开了的眉眼。
眉目如画,却透着英气。
不自觉的,臂再攀上那人的脖颈。
足……再环上……环上……那人的腰。
往后,那人侧身拥着他,躺在他的身侧,就这么睡了去了。
就连最后,那人也没正压了他,却给他留了地方,双臂环着他。
他眼盯看着内顶的彩漆……
忽然记起,好像……
好像按规矩,给君上侍寝,没得了同意,是不得留寝的。
他猛然惊觉,怎么躺了半天,兀自飘在云里,连这都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