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中医,在虫族变形记里直播萌娃?!(193)
在父亲心里,自己简直是一个洁白无瑕的天使宝宝,他说不出口自己都做了些什么事。
“雄父,让我一个虫静静吧。”
他推着轮椅转向窗外,背对着温老。
温老看着满地狼藉,心中羞惭,他呼唤侍从进来收拾,自己轻手轻脚离开。
他有些怨怪温星阑,为什么不能无怨无悔地被他压榨?
又怨怪起自己和雌君,没有能力给温月明提供更多的条件。
最开始,是神宫光明之子的预言给了他无上荣耀,他不断地付出心血培养温月明,至今为止,这个孩子的悲喜已经融入温老的骨血里了,一举一动都牵动着他的心。
而这一切,都被这无知无觉的七年毁了。
温老的心里宛如油煎,简直不能面对这样的温月明,只能借着陪雌君看病有意逃避。
为什么他不能把一切最好的都给月明呢?月明才能给自己最高的荣耀......
星阑有最好的雄虫阁下、最高的军中地位......
温星阑还欠了月明一条命,分一点给月明不是应该的么?
*
王宫暗室。
君怀安浑身汗津津的,被执政官抱起来细心清理。
他几乎不能忍受任何轻微的触碰,一碰身体就是一颤,整个虫敏感到近乎脱水的地步。
执政官很满足,高贵的陛下,软绵绵躺在自己怀里,姿势近乎是依赖,他精疲力尽地像是想要避开,又无力地任由自己肆意摆弄,简直像是一个精致美丽活生生的虫偶。
他喝下一口水,渡给君怀安,感受到陛下喉咙一咽一咽,激烈地渴求着自己。
执政官心头越发涌起诡异的满足感。
君怀安补充完水份,感觉到好过一点,他闭上眼睛,胸膛极其细微的起伏着,累到极致地休息着。
最近,执政官光脑通讯越发频繁地响起,经常外出不知道做了什么。
但小野狗什么都不跟自己说,他也被折磨到无力再去问什么。
[命运。]
[命运总是在周而复始重复着。]
君怀安突然回忆起虫母在生命尽头时,也是这样用身体安抚纳斯塔莱先祖。
不、不一样的。
小野狗是自己一手养大的,他们不一样。
君怀安的唇极细微颤动着,执政官俯首过去细听。
“发生什么了?”
执政官笑声微微,“陛下还渴望有虫救你么?”
他声音又极阴冷,“别妄想了,还是不够累,这么不老实。”
君怀安心头涌一股剧烈的恨意,他没想到执政官会这么想他,他......他已经纵容这条野狗至此。
他不知道哪里的一股力气,恶狠狠咬上执政官的耳朵——
执政官的耳骨柔软,耳肉绵软,他捡了这孩子养在身边后,向来喜欢把玩这只小狗的耳朵,但从不曾忍心下过狠手。
君怀安从小钟鸣鼎食,身边耳濡目染的旧贵族,俱是不良习气,他却从无那些龌龊爱好,一切所行所言都是从为王者的职责出发。
这是他第一次狠下心,在床底间搞成这样血淋淋。
他和执政官之间,从来都是这只野狗更为狠心。
君怀安想起自己肩头的牙齿疤痕,口齿间更为用力,泪水不自觉从眸间无意识滑下。
执政官痛极,反而笑了起来。
他柔声道:“陛下这样咬我是不是痛快许多?咬吧,我舒服得很。”
血腥气在唇齿间涌动着,君怀安心头最后一分期望,死掉了。
他垂死挣扎般,吐出伤痕累累的耳朵,又问:“你是想要个名字么?”
执政官一声不吭,默默抱紧君怀安的腰肢,君怀安又喃喃道:
“你整日跟在我身边,也不是不知道,虫母不能给虫起名字......”
名字是束缚。
虫母有一族之信仰,给虫起名,被对方认可后,灵魂会永生永世成为虫母的奴隶,不得脱身。
除非亲手杀死虫母。
纳斯塔莱先祖,一心杀了虫母,背后也不无彻底绝了这段无论如何也得不到内心安宁的爱恋的心思。
执政官说不出口。
他想要独占自己所爱的陛下,他不希望陛下身边有其他虫。
但他爱的又是这样肩负虫族的王者。
如果君怀安不承担为王者的使命,就不再是执政官所爱的陛下。
但君怀安承担起为王的责任,执政官就无法独占他。
执政官很贪心,他什么都想要。
他出生在垃圾星,从小饿着肚子,没有虫教过他,不要吃太饱,他只怕没有下一顿,再也没得吃。
现在他拥有了陛下的身体,还有他的纵容......和他的爱。
执政官无法舍弃,他为什么不能全部拥有?
他是个流浪狗,怎么还有虫要和流浪狗抢东西?你们什么都有了。
长久的沉默。
君怀安眼睫湿漉漉颤动着,他狭长的眼尾有着浅淡魅惑的红,隐约流转的紫眸,光芒却一点点死寂。
第104章 陛下真是可怜可爱
执政官的确很烦恼。
好不容易, 他可以独占陛下,却总有不识相的虫来打扰自己。
执政官轻蔑地想着:亚雌果然不靠谱。
自打白骨星盗接手王宫的守卫军后,中央星就没完没了的出乱子。
陛下睡得真香甜。
执政官低头温柔啄吻着君怀安的额发,丝毫不处理自己耳朵上的伤口, 任由其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