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中医,在虫族变形记里直播萌娃?!(194)
原来陛下也愿意在自己这样卑贱的虫身上留下标记。
他无意识轻轻抚摸一下君怀安肩膀留下的齿痕伤疤, 露出一个憨气的傻笑。
执政官现在只担心, 温星阑会不顾阻拦冲入宫中搜寻斯年阁下, 打扰自己和陛下的“蜜月”。
宫中这些兵加起来也不够温星阑一个虫收拾的, 否则为什么这些年这么多势力都想搞垮温星阑,却都只敢玩阴谋诡计,不敢光明正大的硬杠。
他想起中毒昏迷不醒的谢慕谦,若有所思地把玩起君怀安纤长的手指。
君怀安累坏了,手指都懒得动一下,毒腺也被执政官坏心眼的反复按压,变成干瘪瘪的一小坨粉红, 蛛丝也被执政官恶意全部欺负出来,慢条斯理编成一个繁复美丽的雪白手环。
执政官仗着君怀安不舍得让自己死, 真的是在慢刀子磨虫这块玩出了前无古虫后无来者的各种花样。
执政官忽然微笑起来, 这个笑容让他看起来格外有种野生动物的危险美感。
君怀安被执政官骚扰得不得不睁开眼睛, 带了点说不出的风情万种,扫了执政官一眼,看到执政官这个笑容,又呆了一呆。
这条小野狗从小被流浪区的大风吹黑, 养到今天皮肤都还是那么粗粝, 但君怀安最爱看他笑起来的样子——
像是大山里呼啸着的风, 粗犷又自由。
所以君怀安舍不得束缚他,但是执政官并不懂这些, 他只是紧紧抓住生命里唯一对自己好的虫。
君怀安对执政官而言,是家人、是情人、是老师......是自己骨血的一部分。
执政官却很懂君怀安一些微妙的小情绪,他敏锐察觉到君怀安的惊艳,笑着低头又吻了下去。
君怀安有时候觉得,执政官很恨自己,他想让自己成为虫族第二个死在床上的帝王,像是虫母一样。
他闭上双眼,毫无力气挣扎,极力躲开脸,声音微弱,“让......我歇会。”
一丝微妙的笑意爬上执政官嘴角,他当做没听见,顺着唇角往下亲,缠绵的银丝勾勾连连的。
“别欺......欺负我了。”
君怀安一动不动,随便执政官摆弄,眼睫濡湿,声音听起来很是委屈。
真是说不出的可怜可爱,执政官哪里见过一向高贵凛然的陛下这副情态,果真停了下来,只轻轻揽着君怀安,温柔拍打他后背。
“好好睡吧!”
君怀安却不自在起来,执政官手掌紧紧贴在自己后背上,皮肉贴合掌心炙热,他极力控制,还是忍不住喘了一声。
“别......碰。”
执政官忍不住笑意微微,他扶着君怀安靠在自己怀里阖目休息,柔声道,
“是我不好,陛下好好休息吧。”
这样撒娇的话,他怎么能不答应陛下?
不过虽然应了,执政官也没肯放君怀安独自安静睡会,还是要搂在怀里才行。
他金尊玉贵养大的陛下,很是受气的嘴角微撇,脸颊微微鼓起。
执政官不错眼珠地盯着看:真可爱。
陛下将自己勾成这个样子,除了他再也喜欢不了别虫,陛下又怎么能再拥抱别的虫?
执政官极力克制着自己,不再欺负陛下,眼神却炙热烫在君怀安脸上。
君怀安:好困,绝不睁眼,否则小狗又要折腾他。
*
第二天,执政官以中央星过于混乱,防止宫中掌握核心武力的军官家属被胁持为由,邀请舒何光父子来宫中做客。
平时谢慕谦再木讷,与自己感情再冷淡,也一定会定期回来看舒景云,而这段日子,舒何光一直没见到谢慕谦回家,即使他再蠢笨,也知道宫中来者不善,绝对是鸿门宴,他拒绝前去,却被白骨星盗强制请到王宫。
父子两被安排在一个清净的小院落,自己不得出,外虫不得进。
舒景云连连咳嗽,他本来在越斯年的治疗下好得差不多了,奈何越斯年被劫持后,他的药量眼见着不够吃了,却买不到新货。
舒何光不信任那些亚雌搓的药丸子。
他又怕出什么意外,干脆自作主张的将舒景云的药量减少,维持在一个舒景云每天都有药吃,但是依然有症状的状态。
舒何光在小院子里来回踱步,神经质地不停眨眼,他反复试图爬墙逃出去,又重重摔了下来。
“联系哥哥好了,让他来救我。”
舒何光蹲下来,哽咽得一抽一抽的,丧成一个玫瑰色的小蘑菇。
“雄父,若华伯伯不会来的。”
舒景云咳嗽到脸色青白,喝了口水将将压了下来。
“上次他给你平了那笔赌债后,就让你不要再去找他了。”
小景云独自在家哮喘病发,谢慕谦连夜带他去找越斯年看病,之后就对舒何光感情越发冷淡。
本来就没什么表情,现在舒何光更察觉不出对方的心思。
若是谢慕谦很在意自己,舒何光反而敢到处混玩,骗陌生雌虫为自己买单。
但谢慕谦像是自己的存在对他来说可有可无一样,他反而怕了,在家老老实实了一段时间,直到被债主找上门来。
幸亏谢慕谦不在家。
债主见一大一小都是雄子,笑容粘稠了起来。
“你要还不上钱,用自己抵债也可以,大的小的都是雄子,谁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