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七大罪的小师妹后我摆烂了(400)+番外
色欲感动的眼泪哗啦,感性地哼了好几声。
直到他听见菩然道:“这个大典可能会迟些,等四师兄眼睛好了我再举办,这样能弥补他一个遗憾。”
我们季小四也能看见师妹登基啦!
色欲:“……”
他脸色霎时一暗,闷闷不乐地伸手拧着她腰间软肉,弄得菩然翻起死鱼眼。
沈小二,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你个没心的,和我在一起作何还要提别的男人?”
在我百年难得一遇的场合里,能不能尊重一下我啊?!
你当我不会难受么?
正情感热烈呢,你给我劈头盖脸浇盆冷水。
菩然一想,觉得他无理取闹。
说话是个人自由,我想提谁不行?
尽管这般想着,她嘴上却是道:“不提了,明日你有没有空,我们去竹林看看你的伙伴?”
这一说令色欲错愕地手臂撑床,从菩然怀里直起身,乌黑的秀发从肩头滑落,春色撩人
“你……还记得这件事?”
“当然,酒我都备好了,明天你带我去。”
“真……的?”
“骗你做什么,趁有空闲,想做的事我们都去做一遍。”
“!!!”
血液逆流、呼吸不畅、心脏狂跳,色欲感觉自己已经病入膏肓了。
欢愉、喜悦与激动冲的他眼尾升起一片薄红,面如桃花,好似扑了一层漂亮的胭脂粉。
他一下扑了过来,“吱呀――”
床脚发出晃动声。
猝不及防的菩然被他扑倒,后背贴着床面,青丝如瀑散开。
她眼珠转了转,似乎不怎么高兴。
色欲压在她身上,语气妩媚勾人,索求道:“你能不能再亲亲我?”
“不能。”
“那换我来亲亲你!”
“也不能。”
菩然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一使劲怕是能把这个黏糊虫拍飞到大气层。
但好在师妹还没这么狠心。
他黏黏糊糊的缠上来,郑重虔诚的也在她的眉心落下一吻,然后竟乖乖地躺到了一侧。
抱着她,离不开她。
说着:“今晚想和你一起睡。”
“……”
菩然生无可恋的望着天花板。
“你给懒惰唱的童谣,能不能也给我唱一遍?”
“……”
“真的不能再亲一次吗?”
“……”
“菩然,我……”
话到一半师妹暴起,用一张零下三十六度的脸一个手刃把他劈晕。
闭嘴,睡去吧你。
也不看看几点了,天都快亮了。
色欲瞳孔骤然一缩,紧接着人软飘飘的,极度不甘心地闭上眼睛。
脑袋一歪昏睡过去。
世界安静了。
菩然爬起来拉开小薄毯盖在两人的肚子上,心情极其美妙的:“晚安。”
夜色浓重,慢慢的,呼吸绵长,她也睡了过去。
喂,你知道吗?
我只是想说:
菩然,我好喜欢你。
喜欢的不得了。
情之“爱”字,对你来说或许太过沉重,又或许是一种束缚枷锁,所以我连“爱”字都不敢开口。
但喜欢你……
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你……
……
看到大家说想看日常,但是我怕写日常有人觉得我水文,而且写多的话结局遥遥无期(挠头)
第347章 我说你们反差别太大】
夜色正浓,陛下带着她的“爱妃”就寝了,但还有一人魂不守舍在外流浪,那就是监察者!
碎空有三大神职,监察者、裁决者、审判者。
他们永远隐藏在鎏金面具与宽大衣袍下,除了必要的交流,比如工作上的硬性要求,一般不会说话。
外人眼中他们高不可攀,供起参拜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有胆子去搭话。
私底下三个人也是一句话不说,私交?不存在的!
全部都是哑巴新郎。
要说性格唯一开朗点的,那就是审判者了。
涉及一些重大事件的纠纷,需要他出面审判时,那张嘴皮子还是能说出逻辑自洽的话的。
总的来说:
审判者社恐程度:70%
裁决者社恐程度:90%
监察者社恐程度:1000%
今晚被陛下扒了面具的监察者,已经灵魂出窍脚步虚浮了。
好恐怖!
历代君主可没有一个把魔爪伸向过我们的!
陛下你在干什么啊陛下!
想着,她默默揪紧自己的衣领,还好衣服没被扒掉,不然她感觉从此就要和世界说永别了。
一路腹诽来到裁决者的住处,那股气息令屋内的裁决者全身一凛,眼神阴鸷快速拿起面具戴在脸上,然后将一个碟子推到暗处藏起,这才去开门。
门打开,面上的鎏金面具在月色下泛着灰暗的冷光。
裁决者:“何事?”
监察者:“这两天你和审判者有空去陛下那一趟。”
裁决者:“知道了。”
说完就要关门,但瞧见对方像个木头杵在那儿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他眉头微皱,声线冷漠:“还有何事?”
监察者:“里面别真空,陛下召你们过去是要脱你们衣服的。”
裁决者:“……?”
是你嘴巴坏了,还是我耳朵坏了,怎么每个字我都认识,组合在一起就完全听不懂呢?
监察者:“面具也要挨扒,做好心理准备。”
你看,她多好心!
还会出声提醒!
世界离开甜妹是不能转的!
其实只是受害者的沉痛吊唁罢了。
裁决者,你别死太惨。
裁决者:“……”
须臾,他犹疑反问,却听不出什么情绪:“你遇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