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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余年同人)闲泽:捞月篇(36)+番外

作者: 西有黄鹤楼 阅读记录

好不容易看着快到头了,这要是叫她横插一脚,这么久的努力,那都是白费了。

海棠朵朵想了想,然后点头认同他说的话,“你说得对,我也这样想的。”

海棠朵朵甚至有些好奇,他们二人纠缠到底,会结出怎样的果子。

李承泽闻言眼底的杀意淡一些,二人沉寂良久。

海棠朵朵还是忍不住问,“到底谁有这本事,能将这绝迹的毒送你手里?”

李承泽忍不住翻个白眼,翻身去,背对着她。

北齐的圣女,也这样八卦吗?

“你不说也没关系。”海棠朵朵坐到椅子里,把玩着自己一小挫发,“反正我早晚会知道的。”

她笃定着。

李承泽累得很,实在没力气再跟她聊天,索性开始装死。

李承泽再次有意识时,只觉得身边酒香浓郁,还有攀谈之声。

他皱眉,觉得吵闹,他睁眼才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范闲抱到院子里去了,如今正在他怀里,而周围几人,他几乎都见过。

王启年抱着酒,脸上绯红一片,已是醉了,而一旁的树下靠着一个身材修长,手持怪刀的蒙眼之人,而这人之后,站着黑衣蒙面的影子,海棠朵朵坐在他们对面,手里端着酒杯,右手撑着脑袋,似是醉了。

而范闲也感受到他细微的动作,垂眸看他,“醒了?”

随后伸手去拿桌上的葡萄,递到他手边,“这是我新培育的品种,吃吃看。”

李承泽拿起来一看,才发现这葡萄与他见过的多有不同,不再是翠绿的,而是紫色的,在月光之下泛着粼粼光泽。

李承泽觉得怪哉,“不是说要下月成熟吗?”

“是这样子,没错。”范闲笑着,手端起一杯酒,饮尽,“但是在葡萄架最顶端,太阳晒得最久之处,生长着这串早熟的葡萄。”

李承泽听着,往口中塞了一粒,一咱开,便是清甜爽口的葡萄香,汁水在口中四溢,叫人心生满足。

范闲见这人眼眸都亮了,忍不住发笑,伸手捏捏他的脸颊,宠溺非常,“你何时看到我时如今日这样满心欢喜啊。”

李承泽装作听不见,安静的吃葡萄,吃到一半,他恍然察觉出怪异,“怎么无籽。”

“无子好。”

范闲懒得去一杯杯的倒酒,索性提着酒壶往口中灌,“你吃葡萄总不喜欢吐籽,葡萄籽吃多了对身体不好,你又是个小馋猫,总不能叫你不吃。”

李承泽冷哼一声,懒得说话。

葡萄吃罢,李承泽两手空空,伸手去端那酒杯,还未来得及往口中送,那人便半道劫走。

李承泽目略恼,“给我。”

范闲无奈,“饮酒伤身。”

李承泽重复,“给我。”

范闲将酒喝完,淡道,“没了。”

李承泽气得呼气翻白眼,张嘴想骂,却在此时被人堵住唇,酒香在唇齿间蔓延,却是咽不下分毫,他不由恼怒更甚,闭紧牙关,就是不让他进入。

范闲轻笑一声,伸手摸摸他的耳垂。

李承泽觉着痒,不由往后缩,却是被人牢牢固定住。

“老师!”李承平快乐又朝气的声音从墙头传来。

范闲眉心一跳,不善的目光看过去。

只见那庆国的三皇子殿下,如一只猴子一样趴在墙头,衣发乱糟糟的,一脸灰。

那短胳膊短腿的,是怎么爬上那么高的墙的,李承泽目光带着一点取笑的笑意。

范闲将李承泽护在怀中,冷声,“这么晚了,来做什么,还有,你是怎么进来的?”

范府周围层层把守,别说狗,就是一只苍蝇,范闲不发话,也是进不来的。

李承平费力地从墙头下来,然后从怀中摸出一块令牌来,“老师给我的,你忘记了?”

范闲后知后觉的想起来,然后向他伸出手,“还我。”

第7章 山雨欲来

李承泽见二人视若旁人的聊天,不由轻轻对李承平招手,见人目不斜视,仿佛看不见自己一样,李承泽嗤笑一声。

这装瞎的本事,得了当初太子的真传啊。

李承平来的动静太大,将海棠朵朵惊醒,海棠朵朵拔刀,被范闲止住了。

李承平依旧像是看不见海棠朵朵一样,对范闲说,“老师怎么一个人在院中独酌啊,多没意思。”

海棠朵朵是品出味儿来了,李承泽却是忍不住痴痴地笑起来,“太子的装聋作瞎本事,学了个十成十。”

李承平面色不改。

范闲则轻轻拍拍李承泽的脊背,“别调皮。”

“那你来,总不是来陪我喝酒的。”范闲阴沉的目光看他一眼,然后问,“说吧,什么事情。”

李承平一听,连忙跑到范闲身边,然后鬼祟鬼祟地凑到他耳边,小声说话。

听完后,范闲却是没什么表情,“知道了,你回去吧。”

“老师,你这是什么态度啊!”李承平急得跳脚,声音也不免大起来,“你手中就捏着检察院了,你要是还像之前一样,什么都不管,你就真的手里没有任何权力成为待宰羔羊。”

“那时候父皇想杀你,你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错了。”范闲冷冷地看他一眼,“现在是我要杀他。”

说罢,在李承平震惊的目光中,范闲冷冷地说,“滚回去。”

李承平那眼泪又要往下落,却是忍着,恭恭敬敬地行礼,“好的,老师。”

范闲这冰冷的态度,倒是叫李承泽也于心不忍起来,“他到底是个孩子,你这样冷漠,不怕他记恨你吗?”

“若将来他为帝,不怕他想起今日种种,要杀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