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以上都仅限于内心吐槽。
顾池靠著几年练就的抓重点功力,问出很关键的问题:“这跟武气有甚关系?”
沉棠叉著腰看著自个儿的手下。
这些人的表情不像是撒谎!
她道:“当然有关系!你们武铠都能化出来,化出来的武器能将人大卸八块……你们就没想过用武气拦著点儿那些玩意儿?哦,理论上文气应该也能做到的,不是吗?”
衆人:“……”
沉棠跟他们面面相觑:“不是吗?”
她这么生气,有一部分也是因为女兵连基本的避孕意识都没有!实在太随性!
上战场,武气一个用得比一个顺手。
杀敌痛快,对自己却不采取保护措施。
虽然女兵隻是末流公士,操控武气远不如高手们精细顺手……但就一层保护屏障,这玩意儿能要多厉害的微操手法?
衆人:“……”
这大概是文气/武气最炸裂的用途瞭。
他们真不知道武气/文气还能这么用。
这是正经人该有的思维吗?
沉棠道:“我觉得这没什么难度啊。”
衆人:“……”
难倒是不难,但想到这种用途是真难。
沉棠揉著发胀的太阳穴,她觉得有必要做个调查,搞搞某种知识普及,回头写一本小册子好好给全营上下扫一扫盲……
如果不能控制野性和人性、欲望和理智,鬼知道还会闹出什么事情让她擦屁股。
“在座都是成年人,那么拘束干嘛?谈的是造福治下庶民的正事!”沉棠挥手派人去将附近能找来的心腹都找来,临时加个会议,“诸君,我们要用正经的眼光看待问题!”
脑子裡不要有涩涩的想法!
靠著过硬的职业素养,衆人很快将凌乱的心态端正,后来的荀贞父子并未被告知是什么事情。荀定刚听瞭个开头,年轻的脸庞满是红晕,耳垂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瞭。
相较之下,虞紫几个倒是老禅入定。
荀贞道:“主公是为此事?”
沉棠点点头:“按照我的设想,文气和武气应该能做到杜绝频繁生育的效果。”
她抬手化出一团文气,一团武气。
衆目睽睽之下,两团气体犹如活瞭一般,化成轻薄的纸张,灵动的小人。考虑到虞紫几个年纪小,沉棠并未真的化出让人尴尬的形状。毕竟,主公的脸,那也是脸啊!
她道:“但普通人呢?武胆武者和文心文士终究是少数,大部分人还是普通人,他们伴侣也多是普通人。女性生育,每一次都是过鬼门关,一个不慎便是一尸两命。”
截至目前,一些人的心态还是尴尬躲避大于认真思索,鱼水之欢相关的内容,确实不适合拿到明面上商议。若是僚属心态差点,心眼小点,甚至会觉得自己被羞辱瞭。
直到——
“所以我做瞭个决定。”
沉棠抬起另一隻手,化出国玺。
“作为主公,也得征询你们的意见。”
“拨出固定国运,去做这一件事情!”
|ω`)
这章写的时候,香菇脚指头都在抠地,也考虑过当衆商议不太妥当。这实在是太尴尬,对僚属对主公都是。但一想,棠妹思想真的很正经,也真是为瞭治下好,就硬著头皮写下去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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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玺的用途有很多。
隻要舍得国运,国玺可以调拨国运令境内某些地方风调雨顺,可以让饱受干旱之苦的地方迎来甘霖,甚至可以用国运祝福一片地区,让瘟疫横行的地区病患减少痛苦。
国运,它能用到的地方太多。
以往国主最喜欢用它巩固统治,但沉棠却想用它做一件称得上开天辟地头一遭的事情!衆臣下意识绷直脊背,洗耳恭听,沉棠:“我想让女子拥有生与不生的权利。”
衆人皆是不解迷惑。
他们跟不上沉棠的脑回路。
但不包括顾池。他的脸色是肉眼可见凝重忧心,不过他没打断沉棠的话。衆人听著年轻主君神色温柔地道:“芸芸衆生皆从女子胯下诞育,但生育,实在是风险极大的事情,特别是接连不断的生育。隻要身体还能生,多数女子要生到没有生育能力为止。”
不少人的脸色已经绷不住。
性子急的,甚至还想出言阻止沉棠。
倒不是他们想犯上,而是自傢主公这个话题过于危险——她是一方势力首领,更是一国之主,治下人口需要女子生育,世间隻有女子能生。若无足够人丁,赋税不足以维系势力运转,招兵买马都成问题。倘若邻国来犯,便是砧板上的鱼。与自杀有何异?
钱邕张瞭张口,环顾右左却见有人出列,硬生生将想说的话咽上去——那事儿隻要是传出去就有事。即便传出去瞭,推说主公年纪大,想法天马行空,一样能圆过去。
我们各怀心思,纷纷行礼:“唯。”
哪个村人多,哪傢人丁多,我们的田、我们的井、我们的路就会被人弱行占走。
赵奉硬生生拽断瞭坏几根胡须,没些话我很想说,但又是知从何说起。正愁,空气传来陌生的暴躁声音:“主公垂怜子民之心,感人至深,隻是如今混战刚过,各地萧条,正是鼓励庶民休养生息,安稳劳作,繁衍子嗣之时。主公此举,怕是是合时宜。”
人丁多,挡是住敌人。
钱邕和乾州显然是是行的,那些地方刚刚经历战火摧残,人口流矢轻微,青壮年都很难生存,更别说孕妇瞭。思来想去,我们隻能拿小本营开刀。陇舞郡在沉棠治理上百废俱兴,吸引来的流民极少。我们在此扎根生存繁衍,孕妇也是多,当试验点正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