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服(12)
虞音握着手机,很是小心翼翼,“你……你还好吗?”
那边静了好一会,虞音才听见陆行杨的声音,他咳了几声,声音低沉沙哑,“我要睡觉。”
虞音刚想开口问他生病了吗,那边嘟嘟嘟已经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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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噜咕噜的白泡浮在粥面上。
虞音关上炉火,把鱼粥盛在保温壶里。
虞音提着保温壶要出门,外头又开始淅沥淅沥下着雨,吹的枝头树叶摇晃。
站在陆行杨家门外,虞音还是紧张的。
她只知道陆行杨生病了,她脑子一抽就赶过来了,会不会打扰她女朋友照顾他?
心头一时打了无数个问号。
过了一会儿,房门才打开。
陆行杨蓬乱着头发,看了一眼虞音,眼角眉梢都挂着冷漠,也没说话就回身往厅里走了。
虞音推开房门,玄关那里丢了几件湿哒哒的衣服,客厅里的地毯上散落着不少的啤酒罐。
陆行杨直接躺在沙发上,手背盖着脸,闭目养神。
虞音放下保温壶,把湿衣服放进脏衣篮里。
这才走近陆行杨,她刚要伸手去探陆行杨的额温就被他攥住了手腕。
虞音忍着手腕上的疼,放轻了声音,对他说,“我买了药,还给你熬了鱼粥,你起来喝。”
陆行杨松开了手,又翻过身去,依旧闭着眼睛,语气冷淡,“我不吃鱼,嫌刺多又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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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嘿!
附个Q&A小剧场
Q:男主们,女主平常会听你的话吗?
汪节一:听。
在孩子的方面,比较难取得一致。
蒋立寒:还算是听的。
会反抗一下被我压制后乖乖听话。
陆行杨:呵呵。
虞音她是不会听的。
Q:女主们,面对老公/男朋友/炮友的要求,你会听话吗?
卞雨(点头):会啊,我都嫁给节一了。
楚朦:会反对一小下下然后‘被迫’听少爷的话嘤嘤嘤。
虞音(一脸懵逼):啊?
……陆行杨有跟我提过要求吗?有吗有吗?
12 看着我是怎么要你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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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嫌鱼腥还是她腥?
听了这话的虞音没说话,眼神暗了暗,她站了一会儿,目光落在陆行杨的背后。
他背朝着她,让她觉得自己像只淋雨的无家小猫,被人抛弃又被人嫌弃。
虞音缓了一会,把地毯和茶几上的空易拉罐清走,把没喝的啤酒放进冰箱里。
与此同时,陆行杨依旧面朝里地躺在沙发上合眼休息,心里却云淡风轻不起来,支着耳朵听虞音发出来的轻微响动。
整理了一番后,虞音把保温壶放在餐桌上,摆放整齐碗筷后,拿上自己的包,打开他的家门走了。
门关上的咔哒一声响,让陆行杨睁开了眼睛。
虞音走到电梯处,虽然心里不免酸楚,不断安慰自己,看过陆行杨,知道他没事就好了。
别的事真的不用放在心上。
正当虞音要摁电梯下行键的时候,就被人拉住了手腕,她抬眼一看是陆行杨,他赤着脚就跑出来了,“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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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着窗外的潇潇雨声,一对男女坐在餐桌上,面对面,气氛凝滞。
虞音看着对面的陆行杨鱼粥配着小咸菜,面上恹恹,不疾不徐地把粥吃了个精光。
虽然某人口嫌体正直地吃光了鱼粥,连颗米粒都没剩下,但是虞音依旧心头黯淡,高兴不起来。
吃罢鱼粥,陆行杨就去厕所里刷牙洗脸了。
而厨房里,洗碗槽里哗哗的水声响起,水柱冲净了碗碟。
虞音正挤洗洁精的时候,陆行杨从她身后抱了上来,男性的气息浓厚,手掌带着性暗示意味地沿着她的腰往上。
虞音冷着脸,微微侧身躲开陆行杨,“我收拾完就走。”
陆行杨不让她躲,手臂一伸便把虞音拉过来,薄唇贴上虞音的脖颈,舌尖滑出一道暧昧的水痕,他喘着气,不规矩地撩起她的上衣,“我想做。”
虞音双手撑着案台想要推开陆行杨,却被他拉近她的腰肢,小屁股紧贴他的胯下,感受他的坚硬。
虞音逃脱不得,被夹在陆行杨和案台之间。
被他嫌弃了还和他做?
她是贱吗?
虞音仰着头,挣扎地更加剧烈,推抗正扣着她的陆行杨,低喊出声,“别碰我!我不想做……放手!”
陆行杨不管这些,他像个得了相思病的人,想了虞音一夜,不受控制地回想着她和冯铢出双入对的景象。
陆行杨带着微酸的恼意,只能用这种男女之间最原始的办法来告诉虞音,他想要她的时候容不得拒绝,让她清楚她究竟是谁的女人!
长指严着虞音长腿的右侧往下拉,裙子掉在虞音的脚边,形成一个圈,露出女性光滑的长腿和微翘的屁股。
陆行杨翻转过虞音的身子,虞音乱动,他轻轻松松就抱起她,软滑的小屁股贴在案台上。
这个姿势正好,她张开腿,他就能进去。
男女在体力上的差距实在悬殊。
陆行杨轻轻松松就能制服住虞音,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可是虞音只有被摁着操的份。
虞音不愿,一直摇头说不要,可是陆行杨根本不听,一心要在她的身上打上他的烙印,狠狠地惩罚她!
陆行杨面色阴沉地箍紧虞音,掰开她合着的双腿,腿心处露在男人面前,她不够湿。
陆行杨胡乱揉了虞音的胸口几下,没了耐心等她湿,吐了一口唾液在手掌上。
还未等虞音反应过来,他把唾液直接涂在她的花唇上。
虞音的花唇被陆行杨两指分开成一个小洞,她扭着腿挣扎,还是被他一挺腰,贯穿了干涩的甬道。
屈辱的感觉涌上心头。
虞音没想到陆行杨已经这么嫌弃她了,还要这么强硬得掠夺她的身体!
虞音的甬道被一瞬间撑大,啊了一声。
实在受不了陆行杨的强硬,虞音的眼泪夺眶而出,粉颊滚落泪珠,止不住的哭腔,被摁在案台上,无助地蹬着腿喊,“不要……陆行杨,你出去!出去!你这是……强奸!我要报警抓你!”
陆行杨的肉棒埋在虞音的小穴里蠢蠢欲动,他气息不稳,抱着虞音的一条腿,深深浅浅地在她的小穴里戳刺,一双清冷的眼睛睨着虞音,他满不在乎的笑,“去啊。我把作案过程拍下来给你保存好不好?”
虞音没想到这个人这么无耻,盈满泪水的眼睛落在天花板和面前起起落落的男性肩膀,也抵挡不住自己正在被侵犯的无助和绝望。
陆行杨见虞音神游,直掐着她的下巴让她往下看,他声音残忍,“看我怎么要你的!”
黑色的毛发间,陆行杨粗长的肉棒在虞音殷红的小穴里大力地进进出出,甚至操干得穴肉红肿外翻。
虞音抵挡不住他卖力地操干,反手撑着上面的橱柜,缓解来自陆行杨的猛烈撞击。
陆行杨的额头滑过立刻汗水,盛夏的室内,空调正吐着冷气,也降不了两人的高热体温。
虞音受不了他这样,哼哼唧唧地叫唤,哀着嗓子骂他,“不要这样……陆行杨,我恨你!”
陆行杨搂着虞音,让她趴在他的肩膀上,没想到她张口就咬住了他的肩膀。
陆行杨的背疼了一下,应激地挺腰进得虞音更深。
龟头屡次摩擦过敏感的花心,虞音终于忍不住了,眼神茫然地松开了咬着他肩膀的小嘴,阴道抽搐地不像样子,直接泄了出来。
陆行杨的手掌爱抚过虞音汗湿的背,半眯着眼感受了一会儿她热烫又蠕动着的阴道,他掐了掐她的脸颊,提醒道,“准备好,我把作案证据射在你的骚穴里,要全部吃下去。”
虞音刚要张着嘴骂他,就被他在她近乎承受不住的呻吟里猛力干了十几下,直接射在她的小穴里。
虞音腿心处不住地抽搐,难言的快慰和羞耻席卷过她的身心,阴道里被灌满了男人的精液,她整个人重心不稳地直往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