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服(13)
陆行杨干她爽得犹如小死一回,抱着虞音站稳,不忘拍了拍她的小腹,佯装好心地提醒她,“提小腹,一滴都不要流下来哦。”
话音刚落,虞音就承受不住,眼眶红红的,腿间不住的黏腻精液和爱液就这么滑了出来。
陆行杨重欲,不是一次就能满足的。
这么湿漉漉的润滑可不能轻易浪费,公主抱起虞音进了房间里。
虞音被他压在床垫上,一直做得实在受不了了,他站在地上,拉着她的小腿,一下一下地挺着腰干她。
虞音泪眼朦胧,软着声音求了陆行杨好久,又狗腿变着法地夸他活好厉害好棒之类的。
陆行杨这才抱起她,让她在他面前翘着屁股让他后入。
虞音抖着身子泄了好几次,陆行杨这才终于大发慈悲拔了出来,撸了几下,热热的一大片浇在她的双乳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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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嘿!
陆同学,你这么‘作案’,就等着虞音醒过来以后和你闹吧23333
13 强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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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近凌晨,万籁俱静。
虞音被陆行杨折腾来折腾去,合着眼休息了一会儿,又觉得不踏实,起身下床,双脚刚碰到地板,就被床上的陆行杨拽住了。
陆行杨半撑起身,棉被也遮不住光滑的迷人胸膛,他微皱眉头,“要去哪?”
虞音去拿散落在地上的胸罩,撩起身后的长发扣住身后的扣子,她心里带着气,直怼他,“还能去哪?回家。”她顿了顿,“去哪都好,不想和你待一起了。”
没想到陆行杨手臂一用力,就把她拽了床上。
虞音推他,“别碰我,闹够了没有?”
饶是虞音直推开陆行杨,还是被拉拽到自己的怀里。
这样的反抗,在陆行杨看来无异于男女谈情的小打小闹。
陆行杨撩起虞音的长发露出她的背来,解开她的bra,“睡吧。”
被陆行杨一碰,虞音浑身又热又难受,直抹开他的手,“我热,别碰我。”
陆行杨拿起空调遥控调低了温度,手臂似铁臂一般直揽着她的腰,两人一丝不挂在被子里贴得更近。
陆行杨半眯着眼,双手揉了几下虞音的酥胸,她哼哼唧唧要躲,他声音带着性事后特有的沙哑,“真以为收拾不了你了?听话。”他的手掌盖上她的眼睛,“睡觉。”
虞音静了一会,可是昨天不情愿还被陆行杨摁着操的委屈还在,闭上的眼复又睁开,只说,“我再也不来了。”
身后的陆行杨冷哼一声,“不来我这,继续和冯铢比翼双飞?我告诉你,门都没有!你趁早和冯铢说清楚,别再让我看见你和冯铢成双结对的,再这样我就把你脱光绑床上!”
虞音听了这话,简直气到连话都说不出,陆行杨这人倒打一耙不是?
“你倒是敢!”虞音扭过头瞪着陆行杨,“我和冯铢已经分手了!再说,我想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你管我?”
“分手了?”陆行杨冷笑,“分手了还和冯铢出双入对的,你就不怕我吃醋吗?”
陆行杨内心潜藏着无措和心慌,他经过昨天才发现虞音随时可以抛下他置之不理,转身和别的男人一走了之。
虞音只好耐着性子和陆行杨说了虞辰教练的事,又怼他,“你吃的哪门子闲醋?你先管好自己吧,有了女朋友还来撩我,你和冯铢都不是什么好人,半斤八两!”
女朋友?
陆行杨听了女朋友一词,终于知道这是谁的搞得鬼。
陆行杨不急着解释,索性顺势而为,拉着虞音的手,“知道我有女朋友还和我上床?虞音,你对我究竟什么感觉?”
“昨晚明明就是你逼的!”虞音扭着腰想要下床,却被陆行杨抱着,死活挣脱不开。
“我逼的?”陆行杨的双手往虞音的身子探,男人的手掌罩住了女人的阴户,长指逗弄过依旧湿漉的花唇,他薄唇微掀,“逼得你小穴就一直流水!逼得你被我干得一直叫?逼得你爽得高潮还喷水好几次?”
都怪自己不争气的身子,被陆行杨一碰就软得不像样子,躺在他的怀里,任他予取予求。
正当虞音暗自沮丧的时候,陆行杨转过她的身子,两人面对面。
陆行杨抬起虞音的下巴,让她望向他,他在逼她承认,“虞音,我根本就没有什么鬼女朋友!你告诉我,你对我究竟是什么感觉?”
面对突如其来的拷问,虞音睁着眼看了陆行杨好一会儿,愣了愣,袒露心意,“应该是喜欢的……”
陆行杨一瞬间心满意足,还未来得及狂喜的时候,就听见虞音的声音,“可是现在不喜欢了。”
“为什么?”陆行杨紧张地握紧了虞音的肩膀。
“你说呢?”虞音打了个哈欠,又转过身去闭上眼睛,“我睡了,不要吵我。”
徒剩下陆行杨在一片漆黑里,睁着眼睛,他忍不住去啄吻虞音的脸颊,轻声说,“晚安。”
第二天白天,外面依旧在下雨。
陆行杨要去上课,虞音请了假,不想回学校了,打算回家。
陆行杨看着虞音扶着鞋柜弯腰换上雨鞋,曲线毕露,不禁用胯顶了她一下。
虞音又气又羞,瞪了陆行杨一眼,“同学,我不喜欢你。请放尊重一点。”
等电梯的时候,陆行杨把地下停车卡拿给虞音,不忘问了一句,“是冯铢说我有女朋友的?”
虞音点头,又加上一句,自己都没察觉的酸溜溜语气,“我自己也看见了。你俩一起过马路。”
陆行杨素来和祝欣欣真的没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斜,解释道,“她妈是我妈的师妹,两家走得比较近。现在我妈一个人在矿区搞研究,她父母也在同个矿区,对我妈很照顾。”
虞音美眸里藏不住的困惑,莫不是管档案的师妹说错了,陆行杨的爸妈只有一个在矿区啊。
虞音开了一辆黑色的甲壳虫,初时起步歪歪扭扭的,被陆行杨摁住方向盘,“我送你回家?”
虞音嘴上说着没事,还是被陆行杨摁住了手,叫下了车。
“你还上课呢!”虞音看着后座的几本书,是他的。
“不差这一会。雨天路滑,我不放心。”
虞音听着他的不放心,面上带着笑意。
玻璃上贴着零碎的雨珠,她哈了一口气,指尖在上面画了一个小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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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行杨在过去二十年的人生里,也算见识过女人愤怒到了极点的行径,诸如撒泼打滚,连连叫骂。
而她的母亲,恰是反其道而行之的一个。
他高三的某个周末,南市也在下雨,黑云压城,阴雨连绵。
管逸云站在阳台上,眼底暗淡似死灰,刚刚贴在耳边的手机里传出机械的女声,陆振南乘客,目的地为海南的飞机会按时起飞,请提前到机场候机。
隔了一会儿,家门就被轻敲几声后打开了,几个学生模样的人走了进来,跟管逸云毕恭毕敬地打招呼,一时面面相觑,最后支支吾吾地开口,“师母……老师走的时候,让我们来把他在家里的东西收拾收拾搬走。”
管逸云此时强装出来的和颜悦色倒是无懈可击,给他们斟水,假装随口问了一句,“你们老师去哪了?”
“师母,海……海南。”
这话倒让诸位学生心里暗惊,师母这么和蔼可亲,老师你出轨干嘛,虽说是年轻小模特,老男人都喜欢年轻女孩子的,可是为什么偏偏干出这种晚节不保的事情,也连带苦了我们这帮研究生。
听了这话的管逸云随手把玻璃杯里的水泼了,玻璃杯重重搁在茶几上,冷笑,“亏你们还知道!”
还有一句,“跟着这种品行不端的人能做出什么好学问”堵在喉咙口,管逸云没说。
她自己倒心烦起来,现在不比她以前读书尊师重道,重视老师品格的时候了,她挥挥手,“搬吧。顺便把他书房里柜子顶的茶叶罐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