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夏神罚歌abo(44)
和歌子浑身一颤。
水面倒映出红色,是圣女宠爱她的证明。吻痕和齿印连成一片,形状很漂亮。
Omega竟然也会有想要标记Alpha的想法。
神酒盯着它,终于找到了能让她满意的解决办法,眼中缓缓露出希望,但是……
“还不够。”她像是燃起某种火焰,烧得旺盛炽烈,却偏偏还带着截然相反的恬淡笑容,“小和歌,一个还不够。”
神酒说,“从这里。”
指尖落在嘴唇。
“这里。”
脖颈,锁骨,乳*。
“再到这里。”
小腹,一路往下,直到全身。
“我要全都留下我的印记。”
神酒俯下身,像是征询,又像只是知会一声。
她看着和歌子,不加掩饰地抿唇,一双眼睛露出些似泣未泣的水意,嘴角却勾起势在必得的微笑。
圣女就是这样,明明欺负人的是她,却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
总是用那种温良无害的表情,软声要和歌子顺从,要和歌子黏人,要和歌子被控制支配。
要啃咬吸吮皮肤,看和歌子微微皱眉忍耐,要把天生无痛感的小仆人变得只对自己分外敏感。
圣女注定以这具弱柳扶风的身子活着又怎样。
她偏偏就要以弱者的身份占据上位,看强者隐忍哭泣,为她折腰,在她裙下做狗。
水还是热的,可和歌子只感觉全身上下都凉得彻骨。营帐里隐约可听到外头的动静,鹰陆的人还在追查她的蹤迹,却遍寻无果。
本该警觉的时刻,却因朝思暮想的唇而肆意沉沦在浓郁的香气之中。
“痛吗?”她听到神酒问,“但是忍一下。”县朱副
痛,当然是痛的。
天生无感的和歌子只对一个人的触碰有反应,或者说,神酒的存在就是痛感本身。可她并不讨厌这种感觉,甚至有时会需要它来确认自己还活着。
神酒此刻在做的事情,像是在圈出自己的领地。
可她终究是Omega,无法通过啃咬来标记谁,她能做的只有慢条斯理,在和歌子的皮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
肩头,手臂,指尖,从无到有,缓缓染红,似用油彩绘制,却更加鲜豔,是一幅极精巧的作品。
外面的动静渐渐平息,他们清理营地,又派了新的人守在帐子外面。
神酒把灯吹了,营造出一副已经入睡的假像,其他人便没来叨扰,只分散开来,在外头站岗。
夜晚重归寂静,不论是帐内还是帐外都听不见一丝杂音,唯有两人的呼吸在彼此耳中交缠,渐深,急促。
空间不算很大,可神酒还是进到了浴桶里。白衣湿淋淋地贴在身上,垂下的发丝也沾了水。
和歌子的全身都是她的了,却还剩最后一处。
神酒问她,“这里也可以吧?”
可以的吧。
怎样都好,总之以同样的方式将它染红,如作画般。就算是别人看不到的地方,也不能少。
圣女伏下身子,她用空出来的左手轻轻扶着和歌子的腰。
和歌子的余光瞥见水面倒映出自己的表情,隐忍又迷惘,却不争气地在热气中融化了。她知道神酒会给她什麽,也知道自己想要在痛感中尽数接纳。
隐隐约约能听到神酒的声音,依旧是圣女该有的平和模样,可还是能听出她在哭。
“你的眼里,是不是还有其他人。”
圣女空出来的左手手指伸进和歌子的口中,不给她回答的机会。
“你应该……”
“你应该只看着我一个人的。”
“我该怎麽做?”
“如果其他人都消失……就剩下我们两个就好了。”
“那样你也会开心的吧?和歌子。”
“小和歌……”
神酒总是这样。一边垂泪,一边做欺负人的事情,不论多过分都不知餍足。事后又变回尊贵的圣女大人,躲回牢不可破的面具之后。
和歌子沉默地承受着。
她突然又想起了神酒十六岁的样子。
第024章 九夏
***
仆人大多成家都早, 从前和歌子还在西园寺家的时候,见过不少人十六七岁就定下了婚事,等到一分化就办婚仪。
有的人操之过急, 甚至十四五岁就开始选起对象来。
对于这些, 她从没多想过, 可等到她年龄大了些,别人的目光就开始黏在她身上不放。
在他人眼里, 和歌子虽然是孤儿出身, 但从小跟着圣女做护卫。听说圣女十分宠爱她, 连金子都不吝赏赐,在仆人中算是相当体面了。
更何况和歌子人长得顺眼, 武艺高强, 力气还大, 见谁都笑眯眯的,又很会照顾人。哪个Omega若是嫁给她,以后的日子肯定差不到哪去,许多家里有适龄儿女的人都相当满意她。
某天她在庄园里碰上了管事的香佳妈妈,突然被拉住, “你今天忙不忙?”
“不忙。有事要我帮忙吗?”
“那倒是没有。”香佳妈妈犹豫了一下, “你记得夏家吗?”
“记得呀。”
“他们有个儿子你见过吧?叫夏睿。”
她口中所说的夏家是外头的一家农户,以养鸡为生,偶尔会供些鸡肉鸡蛋给西园寺家的厨房, 家中的仆人来往接应, 多少打过照面。
那家有个Omega儿子,跟和歌子年龄差不多大, 平时也帮着送货。
香佳妈妈满怀期待地问:“你觉得他怎麽样?”
和歌子对那个小伙子没太多印象,便实话实说:“他们家养的鸡倒是挺好吃的。”
“不是这个。”她的话把香佳妈妈逗笑了, “是问你觉得他这个人怎麽样。他先前和你有过几面之缘,心里对你很是喜欢,托我帮他带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