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后夫家称帝了(169)
脱完内袍,剩下的衣裳挡不住燕钰一身健硕痕迹,令仪偶尔抬头见都能看到对方鼓动衣衫的肌肉。
她低下了头,继续下一局。
这一局燕钰尽了八分的力,令仪输了。
愿赌服输,令仪也干脆利落地脱下了外袍,不服气道:“再来。”
又是三局,令仪也输了三局,她身上连着小衣只剩下三件,她慌乱的同时有些恼怒了。
这厮怎么六博棋也玩得这么好,这叫她怎么赢?
许是看见了令仪的不开心,接下来四局燕钰都让了她,身上很快就只剩下一条纨裤了。
他脱得大方,但令仪看得丝毫不大方,甚至还暗暗扭过头避着。
但尽管扭头扭得快,令仪还是瞧见了那一身紧致结实的腱子肉,纨裤下修长有力的长腿,还要,还有胸前那鼓鼓囊囊的一片,仿佛比她都大!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令仪在心里唾弃了自己一番。
她知道,如果再让燕钰脱下去她会看到什么,因而接下来不用燕钰费心赢她,自己便故意让了。
无论谁脱,燕钰总是愿意的,察觉到令仪故意让着,他也不客气,连赢了两把。
令仪懊恼地脱下了小衣外最后一层素丝里衣,由于整被燕钰看着,不仅是脸颊,一身肌肤都犯起了淡淡的粉意,满目的雪腻酥香看得燕钰呼吸急促,眼都不舍得眨一下。
他没有说话,但眼神里写满了欲望二字,令仪抱着她上身仅剩的小衣,也不敢再喊下一局了。
再来一局,无论是谁输谁赢,都会有一人赤着,游戏便可以结束了。
正暗暗吞咽着口水的燕钰也意会到了这一层,他也不再碰六博棋,伸手将床帐放了下来,将二人困在一个由帐子围困的密闭小空间里。
然后大剌剌地站起,当着令仪的面将身上最后一层碍事的布料扯下。
令仪仍是抱着臂没敢抬头看,但低垂着的眸瞧见了被燕钰随手扔在床脚的纨裤,她眼睫急速颤动。
六博棋被拨到了床下,落在脚踏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男子火热雄伟的身躯渐渐靠过来,拉开了她的双臂,亲手将她护着的小衣褪了去。
天上只有一个月亮,但燕钰眼前却是有一对,还是一对染着点点艳色的雪色盈盈。
燕钰只觉月色动人,让他如痴如醉。
他将承载着这一对雪月的人儿推搡下去,一双常年执着刀枪剑戟的粗粒手掌跟着捧上了一对满月,引起雪月震颤。
燕钰不算黝黑的肤色,只是因时常在外征战而染成的微微麦色,但此时与玉肌如雪的令仪迭在一处,色度冲击便十分的显眼。
他轻吻着雪月,甚至大胆地冒犯了它们,僭越地品尝了好半晌,耳畔尽是月的轻喃低吟。
很快,一条碧色的亵裤也跟床脚的小衣汇合了,两件衣裳静静地躺在一团丢得乱七八糟的衣衫上,目睹着主人所遭受的一切。
微微肿胀的红唇张阖着,令仪瞧他终于离了她的脖子,试图闯进她的地盘,但始终不得窍门,急得满头大汗时,令仪听他要端个灯过来瞧,心中一急,乱了章法道:“别去,我帮你就是。”
自己自然最了解自己的身子,令仪看着燕钰火热惊喜的目光,窘迫地将其拉下来,让他的眼睛看不到下面,一只手忍辱负重地探过去,颤颤巍巍拿住了。
不用眼睛去衡量,令仪也能断定大小,比之前夜在册子上瞧见的雄伟多了。
将其置于正确的位置,令仪在燕钰耳边轻声道:“记得轻点。”
说完,腕上一使劲,探出的毫厘让燕钰茅塞顿开,顺着令仪给出的方向便前行了。
大约是燕钰谨记着她的叮嘱,他在夫妻敦伦上的作风也如行军打仗一般,强势又霸道,也不知习得哪家兵法,使将士前进一步便退后半步,紧接着再前进两步。
这样的消磨下,敌营最终被闯入了,方法也是最为柔软的一种,并没有引起敌方的哀叫。
然这些只是用来欺骗敌军的手段,待到将士占领了高地,忽地变为凶悍的一面,将人杀了个片甲不留。
起初令仪还算能忍住,毕竟燕钰十分照顾她,不仅来的时候轻柔,只有些微疼痛,前奏也缓而轻慢,她虽有些难耐但不至于呛出声。
然就在她答了他一句习惯了,事态便不是她想得那般了,一声接着一声,不仅是自己在低低婉转哀叫,还有肌体相触时的脆响,甚至是难以言明的淋漓声。
令仪羞愤欲死,但丝毫阻止不了已信马由缰的燕钰。
夜半子时,一日中最寒冷的时刻,但艳红帐子中的温度却在节节攀升,似要将人焚烧个彻底。
恍惚中,令仪仿佛瞧见月升月落,一夜足足有三回。
清晨
对于昨夜到底闹到了什么时候, 令仪的记忆已经模糊不清了,只记得燕钰这人整个人热辣辣地来了三回,像是不知道累, 要不是第三回令仪实在受不住狠狠在他肩上咬了一口表达自己的愤恨, 怕是还想再来一局。
凭心而论,头一遭的时候过了那股子疼劲, 一场下来倒也酣畅淋漓很是舒爽。
原本一场罢令仪便以为可以结束了, 刚想起身去浴房净身,腰还没直起来, 又被按下去了。
“再来一次吧。”
因为操劳情事而微哑的嗓音中带着可怜兮兮的祈求意味,令仪心神松动, 心神摇摆间被燕钰再度得逞了, 雄赳赳气昂昂的,几个来回便让令仪没了气力。
第二遭虽有些压力,但好歹还算撑得住, 只再没了力气自己去浴房净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