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后夫家称帝了(170)
想着这下该结束了,嗓子干涩的令仪刚想让他出去,把傅母和鹿鸣叫进来服侍她浴身, 气还没喘匀,就瞧见燕钰耍赖般地将脑袋窝进了她的颈侧, 客套话也不说了, 径直摆起了身子。
疲惫的身子再次受到新一轮的刺激, 令仪烂泥一样的意识也跟着清醒了几分。
意识到燕钰无赖地要进行第三局,她气恼地举起软绵绵的手胡乱地在他身上拍打。
“不是说就两次吗, 你言而无信!”
嗓子本就干涩, 连带着全身上下都软了,导致令仪的骂声都显得细弱无力, 听得燕钰反倒更有兴致了。
一手抓住正胡乱拍打在他身上的柔荑,将其按在了令仪头顶上方,那张将她身上吮出了零碎印子的唇也顺势贴了上来,从上到下,无一遗漏。
“最后一次,我保证!”
耳垂落入虎口,被那张唇舌熟稔地挑逗着,与其动作形成鲜明反差的软话随着他滚烫的呼吸在令仪耳边响起,听起来看信誓旦旦。
令仪气愤地蹬了蹬腿,想踹他一脚泄愤,然发现不仅没用,还更契合了。
欲哭无泪的令仪只能任由着燕钰这言之凿凿的最后一次,身心防线尽数崩溃。
她不受控地轻哼着,破碎的声音被燕钰的狂热支配着,高高低低,抑扬顿挫,对燕钰来说简直是如听仙乐一般。
最后是何时结束的令仪一概不记得了,她陷入似睡非睡的状态里,只记得最后好像是燕钰抱着她下床了。
婚仪本就累到了令仪,夜里又是那样一番折腾,令仪第二日能早起才有鬼。
一觉酣睡至天明,虽不至日上三竿,但日头也高高挂了起来,将飞羽殿照得明亮生辉。
令仪是被骚扰醒的。
睡梦中只觉得唇上痒痒的,仿佛在有羽毛在轻扫,紧追不舍的,十分恼人。
羽毛闯进来那一刻,令仪也被闹醒了,一睁眼便瞧见燕钰那张放大的俊脸,正阖着双目,忘情地吮着。
昨夜的记忆被唤醒,令仪生怕他那张唇接着便要下移,最后整个人再厚颜无耻地覆上来折腾她。
这可是白日,令仪可没脸与他做这样的事。
两只手直接糊在了燕钰的脸上,将人给死命推开了。
“欸欸欸~”
“阿鸾轻些,头要被你推掉了~”
燕钰夸张又惨兮兮的哀叫着,试图唤起令仪的一丝怜悯,不过令仪一想到昨夜他是如何摆弄她的,气顿时不打一出来。
“推掉了更好。”
气哼哼地回了她一句,令仪抿了抿唇,试图将唇上的麻痒消磨掉。
燕钰察觉到她话里带着怒,燕钰心知肚明是因着他昨夜不守信义惹的祸,但他在令仪面前向来是能屈能伸的。
抓住令仪刚准备撤回去的手,将她拉近怀中,一颗脑袋在她颈边一阵乱拱卖乖道:“昨夜是我不好,头一遭有些管不住自己,下次一定改。”
他说得这样情真意切,令仪半信半疑道:“真的?那日后你只能一次,你……”
“不行!”
令仪话都没说完,那句一次就严重刺激到了燕钰,他想也不想地否掉了,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令仪本想继续指责他,但因为被他捞进怀里,她切切实实感受到了什么,水润润的眸子瞬息间瞪大了,双手呈隔挡状挡在身前,一张本就粉面含春的面颊愈发娇艳夺目。
“昨晚上你不给自己穿衣裳,怎么也不给我穿,两个人这样像什么样子!”
贴上燕钰胸膛的那一刻,令仪不仅毫无阻隔地感受到了燕钰胸膛的炙热滚烫,也因为对方胸膛的挤压而产生了些气闷感。
更重要的是,昨夜那个磨害了她大半夜的恶物又歇过了劲,此刻贴着她,又有卷土重来的迹象了。
令仪十多年都未曾体验过的刺激事都在这一日一夜体会到了。
令仪起先想坐起来远离他,但刚半坐起来,就见燕钰一双黑眸直勾勾、呆愣愣地盯着自己瞧,确切来说是盯着她因为坐起来而不断晃动的身前雪色。
令仪大窘,立即又捂着胸口原路缩了回去,冲动之下一股脑将被子全都扯了过来围住自己,一时间却忘了燕钰也是光溜溜一个。
被子被她抽走后,燕钰整个人一览无余地躺在那,包括那已经动了邪念的恶物,是整个视野中最显眼的存在。
令仪呼吸开始紊乱,脸色潮红。
尽管昨夜为了让燕钰不亲自去找路,她冲动之下也衡量了一下,但终究是没怎么瞧过。
如今青天白日下一眼过去瞧得真切,令仪肝胆震颤。
昨夜她和燕钰真的圆房了?
用的这个可怖玩意?
见了真容后,令仪总有些难以置信,觉得这事不可能成。
然昨夜那番要生要死的感受却做不得假,令仪满心唯余惊叹。
“快穿上衣裳,这样很好看?”
也不敢看向燕钰,令仪话语斥道。
燕钰面露可惜地看着被被子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令仪,紧接着将眼神落在自己身上某处,又饱含深意地看了过来,一双眸子时刻烫着她。
“没有阿鸾好看。”
燕钰故作老实地回了句,但神色隐约可见使坏后的狡诈。
闻言,令仪气得心头又是一阵翻江倒海,脚从被子伸出来想踹他一下。
然燕钰的反应速度不是一般人,见令仪伸腿,反手就将其握住了。
不仅如此,他还下意识随手一扯,尽管没用多少力,但对于一个女郎来说已经没法招架了。
霎那间,令仪藏在被子里大半的腿都被扯了出来,白皙修长,肤如凝脂,只不过因为昨夜遭了些难,上面隐约可见点点暧昧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