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妃皇子被托孤给摄政王之后(69)
"嗯。"迟听澜顺势托住白煦辰的下巴,压下去轻咬白煦辰的嘴唇,"你得说到做到。"
用过午膳后,迟听澜陪着人下棋。
棋局也才过半,小厮说外头有人前来拜访。
白煦辰指尖夹着一枚黑棋,往棋盘上一放,头也不抬的对迟听澜说:"你去忙吧,这棋就不下了,我也该去小憩了。"
迟听澜凑过去吻了人的嘴唇,几乎是蜻蜓点水:"应该很快回来,届时陪你小憩。"
白煦辰点了点头,又啄了一下迟听澜的唇珠,什么也没说。
迟听澜出去了,守在外头的唐谦便也进来了。
白煦辰没有收棋盘上的棋,而是抬头去看刚走进来的唐谦,问道:"会下棋吗?"
唐谦如实回答:"会一点。"
"那你过来,陪我下完这一盘。"
唐谦没有马上过去,而是站在原地,说:"属下棋艺不精,恐污了殿下的眼。"
白煦辰撑着下巴看人:"我棋艺也不精,兴许唐侍卫比我还会下。"
他没在撒谎,他的棋艺的确不好,同迟听澜下棋也是走一步悔三步,得亏迟听澜宠着他,才真让他这么做。
唐谦最后还是陪着白煦辰把剩下的棋局走完,不出意外的,唐谦赢了。
白煦辰捂着嘴打了个哈欠。
唐谦瞧着,说:"殿下乏了便去休息吧。"
白煦辰摇了摇头,同唐谦将棋盘里的棋子收回:"等人回来再说,你去桌子那边把那本《志怪》拿来。"
第 58 章
唐谦转身去拿书时,白煦辰伸手将人腰间悬着的剑给抽了出来。
剑刃出鞘的声音蓦然响起,唐谦惊恐的回头,见白煦辰手上已然拎着了剑,膝盖一软就跪在了地上。
"殿......殿下,请将剑还与属下。"
白煦辰拿着剑,在空中比划了几下。
他原是右手拿着剑,脑子一转,改去左手拿剑。
剑在手里时,那左手果真没什么力气,下一秒就回到了右手上。
唐谦身子发颤,再一次请求人还剑。
白煦辰正欲还剑时,门口传来迟听澜冷硬的声音。
"你在干什么?!"
白煦辰手上一抖,将剑扔在地上,将将落在唐谦身前。
唐谦忙收起了剑,朝着迟听澜磕了好几个响头:"属下该死!"
迟听澜走进屋里,停在唐谦身边,抓着人的胳膊,将人拉了起来。
"下去,以后看着人的时候,不许佩剑。"
迟听澜语气虽是生硬,但没有要罚人的意思。
唐谦识趣,谢过人后退出了屋子,顺带将门给带上了。
屋内只剩两人,软榻边的窗户开着,席席凉风吹了进来,叫人莫名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白煦辰心慌的看了一眼迟听澜的脸色,又看了看窗外,预计着从这里跳出窗户得用多长时间。
他知道自己触碰到迟听澜的逆鳞了,但他不敢直面迟听澜的怒火,想着去逃避。
在迟听澜走过来之前,白煦辰的右手已经搭上了窗沿,准备一跑了之。
他正准备起身时,听见迟听澜阴恻恻的声音:"你要是敢跑,待我将你抓回来,你就别想下床了。"
白煦辰身子僵硬住,连搭在窗沿的手都忘了收回去,最后只死死的抓住窗沿,指尖抓得都泛白了。
迟听澜逼近身前时,白煦辰咽了咽喉头的唾沫,顿时觉得嗓子发干,燥得慌,连说出的话都是哑的。
"你,你别生气,我只是想看看那把剑而已。"
迟听澜觉得好笑,接着唇角挂着一抹冰冷至极的笑,说:"你看我好骗吗?"
白煦辰瞬间觉得自己像是哑巴吃了黄莲,有苦说不出。
天地良心,他真的只是想看看而已。
可想而知,之前自己做的事情,对迟听澜的影响居然这么大。
"我说的是真的。"
迟听澜冷笑着,过去抓住人的右手,不由分说的将人从软榻上拉了下来,一路将人拉到床榻上,狠狠的往上面一摔。
白煦辰脑袋摔在了锦被里,整个人都有些发懵,皱着眉头睁开眼时,眼前黑了下来。
迟听澜扯散了床幔,布料垂下来后,遮了大把的光。
白煦辰还没来得及撑起身子,迟听澜就压了上来。
脖子被人掐着,微张着呼吸的唇被人堵着。
唇舌间激烈的交缠,白煦辰觉得迟听澜要吃了他。
迟听澜的确不会打他,生气了只会用这种方式对待他。
这简直比被打还要难搞,他觉得自己要死掉了。
"殿下,无论我怎么教你,都教不会是吧?"迟听澜咬着人,喘着粗气,湿热的气息喷洒在人的皮肤上,"是不是要我打一条金链子把你锁住,你才会听我的话?"
白煦辰眼泪落了满面,哽咽被亲得七零八碎。
"我没有,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为什么不信我。"
"你做过一次那种事情,差点就死掉了,你叫我怎么信你?"
这事他虽然忘了,但到底还是他理亏,就算满是满腔委屈,泪落了满面,也招不到迟听澜的半点柔情。
白煦辰扯了扯自己有些凌乱的衣襟,背对着人缩在墙边,好一副惨兮兮的模样。
迟听澜阴冷的气质没有散去,伸手去将人捞进怀里:"你哭什么,我又没有真的动你。"
白煦辰抱紧双臂,小心翼翼的整理自己的衣服,没有说话。
迟听澜扼制住他的下巴,将人强行掰过来与自己对视:"恨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