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妃皇子被托孤给摄政王之后(79)
申时方至,离了席的两人出现,身后跟着一个小厮,小厮手上捧着一株看不出样子的花木根茎。
一猜,也知那是紫藤萝花木了。
白煦辰低声对那小厮说了两句,小厮便捧着花木往外头去了。
白煦辰和江磐又回到了原先的位置,听这四人说了两刻钟的话,席也就散了。
王府的两位主人站在王府门前,送别了人。
阳光撒下来,江磐掀开马车的窗帘子,他问:"王爷,您明日还给殿下出门吗?"
迟听澜歪了下头,有些惊讶江磐居然不怕他了,笑着回人家:"这得看殿下的表现。"
白煦辰蓦的睁大了眼,几乎是朝着江磐喝道:"我明日不出门!"
江磐趴在车窗前,笑盈盈的说:"那我明日来找您。"
不等白煦辰说话,迟听澜又说:"这也得看殿下的表现。"
白煦辰嘴角挂着冷笑,瞪了迟听澜一眼,之后就不管江磐,自己转身回去了。
迟听澜甩了甩袖子,无奈的对江磐说:"你也瞧见了,殿下瞪我,所以明日还请江小公子不要来了,小心吃了闭门羹。"
江磐两眼大睁之时,江济给人拉了回去,自己掀着车帘子,对迟听澜说:"王爷,不要逗他......也别欺负了殿下。"
江济放下帘子,叫车夫赶车走了。
迟听澜耸耸肩,不以为意,送走了江家兄弟,自己也回了王府。
走进竹园里,不见平日待在这里等他的人,可能真是被自己的一番话气到了。
正准备往廊上跨步时,身后伸出一条手臂,死死的卡住了他的脖子,紧接着,他被来人困在了墙边。
"想要我怎样表现?"
白煦辰比人矮一节,即使是仰着头看人,也不妨碍他本该有的气质。
迟听澜伸手揽住人,把人往自己身前一带,把问题抛回去给白煦辰。
"你觉得我想要你怎样表现?"
"我怎么知道?你不说,还要我来猜,真是够欺负人的。"
迟听澜低下头,故意在白煦辰耳边说话:"咱俩谁欺负谁呢,你早上咬我这一下,都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好,这几日,我只能是这副模样见外人,他们会怎么想我呢?家有悍妻?"
耳边的热气让白煦辰不舒服,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往后头仰去,紧接着又被人给捞了回来。
"迟听澜!不许在我耳边吹气!
"这你就不懂了,我在你耳边吹气,这叫吹枕边风。"
"枕边风是你这样用的吗?迟听澜,你不要胡说八道!"
迟听澜浅浅的一声笑,忽的张嘴咬上白煦辰的耳骨。
白煦辰被激得浑身一颤,热气腾腾的血液自胸口处流淌全身,最后将他整个人灼得火热,脑子都被灼烧得不见多少清明。
白煦辰侧了脑袋,眼睛看着地上:"别咬我耳朵。"
"不咬耳朵,咬哪里?"
迟听澜纯心要逗他,说着又咬了一口白煦辰发热的耳垂。
当自己的耳垂被迟听澜吻住时,白煦辰眼尾都红了。
他受不了迟听澜的折磨,歪了头去吻迟听澜。
白煦辰蜻蜓点水似的要离去,迟听澜便又追了上来。
那攻势猛如野兽,迟听澜像是要将人剥开吃了般。
白煦辰有些站不住脚,险些就要跪了地去。
迟听澜将人托住,带着人转身,将人压在了墙上。
放人换气的间隙里,迟听澜问:“给亲吗?”
白煦辰虽被亲得七荤八素,也知道迟听澜在逗他,深吸了一口气,骂道:“你是不是有病……唔!”
迟听澜的吻又压了上来。
后头带着人去了廊下的椅子上,最后将人打横抱起带回了寝屋。
第 67 章
一天内被迫了多次后,白煦辰差点没活过来。
被人抱着去沐身的空隙,就已经睡着了。
迟听澜轻触白煦辰的睫毛。
挂着水珠的睫毛颤了颤,到底是没有睁开。
迟听澜暗骂自己禽兽,自制力居然这般的差劲,改日白煦辰再勾他,也要忍了去才是。
戌时,白煦辰迷迷糊糊的醒来,肚子空得难受。
床幔被拉了下来,漆黑的床榻上就他一个人。
白煦辰睡醒了不知道时间,撑起身子时,直觉胸前和大腿内侧火辣辣的疼。
疼,难受,像破了皮一样。
白煦辰挪到床榻边,掀开床幔,屋子也是漆黑的,只有外头的月光落进来。
迟听澜不在屋里。
白煦辰摸黑下了床榻,披了一件外衣,就往门那边去了。
推开房门,夜里的风灌了进来。
守在门外的刘鑫见白煦辰醒了,便上前来问:"殿下饿了没?厨房热着吃食呢。"
白煦辰没有回这话,拢了衣襟,问:"迟听澜呢?怎么没见到他?"
"王爷去书房处理事情了。王爷吩咐,殿下若是醒了,就先吃点东西,不用等他。"
白煦辰点了点头,回屋里等着。
刘鑫叫人去厨房那吃食来,后脚跟着白煦辰进屋,点了灯。
琉璃灯盏罩住烛火,室内更发的明亮。
白煦辰从屋里的某个角落里拿出一个木匣子来,放到了软榻那边。
叫刘鑫把桌上的东西撤下去,只留一盏灯点着。
白煦辰打开匣子,里头是些瓶瓶罐罐瓶瓶罐罐的东西,也有几个布袋子。
"殿下又要制香?"刘鑫站在一旁,问。
白煦辰点了点头,拿出一个布袋子,从里头拿了几片暗紫色的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