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折娇枝(59)
男人突如其来的发情让她感觉很不好,于是她也顾不上言语上的委婉,直接而又快速地指出问题所在之处。
姑娘低垂着头,神色不太乐意妄图想要掰开他的手。
可惜姜挽抒不知周炎还有厚脸皮这一个优点,被人批判也不伤恼,反而得寸进尺,“挽挽,你不能这么忘恩负义。”
男人的力气强壮,无论如何她也不能枕真正拉开。
她长发披散着满肩膀,在她挣扎的时间里头不时让发尾滑过男人铁腕。
周炎闻着女人身上的馨香味儿来劲,弯身侧唇想要贴上姑娘那张粉嫩红唇,却未料姜挽抒动作快,侧头让他自能吻上她的侧脸。
周炎不知她这是对她较着什劲儿,就算是中原夫妻,日日合欢也是平常事,怎么到了姜挽抒这儿却是不行?
横竖是他给了她承诺,十日一期让她升起心中最后的底线。
他的唇在适时抚上姑娘那只小巧耳朵晶莹的耳垂上,牙齿轻轻摩挲着。
齿牙交相磨过姑娘的耳垂,霎时之间让姜挽抒想起了昨夜之状,
她连忙复次侧脸,下一秒周炎箍在她腰间的一只手伸出,姜挽抒趁着这个机会立马就要往外逃,下一刻未料男人的一个使力仅仅只用一只手也能让她动弹不得。
而后,他松出的那只手轻易捏上姑娘下巴两侧,迫使她额头不能动弹。
姑娘的肌肤娇嫩,手捏下巴两侧瞬时红了肌肤。
被男人这样禁锢着,姜挽抒片刻之后就起了反叛之心,她双手再次碰上男人手臂,搂着她大半腰的手臂被她吃力往外拉去,可怜人儿力不能抵男人,最终被男人起了兴致一把抱上床。
自刎
姜挽抒适时哼唧几声,但被男人听到其中哭意。
他敛眉起身,却见姑娘那双清凌的美眸下带着滴滴泪珠。
她哭了,她好似对他的接触不情愿地哭了。
在这欲发又得止的情欲之中,周炎顿时烦躁起来,“老子还没弄你,用得着委屈掉珍珠到这个样子吗?”
一般也只有在床上不得意之刻,他方才会自称“老子”以此来发泄自己的怒气。
“你、你答应过我的,十日才会碰一次我。”姑娘身体不止颤抖着,她的声音柔柔,剎那之间熄灭了男人心中的那盏怒火。
他无奈跪坐在床上,强硬捏着姑娘的下巴往上拉起,“中原夫妻日日都做的事儿,怎么到你这儿连个屁都不是了?”
周炎在控诉着姜挽抒那倔性,也在怨她没有真正把他当成她的玛格巴。
一旦话题飚到这儿,周炎哪里还有心思再继续前事,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这上边。
他那双潋滟如鹰一般锋利的眼眸死死盯着眼前的姑娘,吐出的话语霸道而又油然,“说说,你要怎么样才能任老子干,你能说的出来,老子都能满足。”
姜挽抒摇头不去看周炎的神色,试图将其污耳的言语摇出她的耳目。
周炎被她这个模样折磨得不能,干脆再道,“说话,要不然老子现在就在床上了结你。”
此了结非彼了结,要说是何,那便要已不是闺中人才知道。
被这么一折腾,姜挽抒也实在顾不上什么流泪,面红心跳对上男人的目光。
四目相对,两者顿呆了神。
下颌处的手松下一松,姜挽抒躲闪周炎的目光不再说话,眼眸直视软床靠着的白帐。
在周炎的视角看去,姜挽抒对她这个举动就是在无声的抗议。
宁愿看帐子也不愿看他。
周炎睨着眼前高贵又是娇若秋月的姑娘,顷刻间笑出声。
他倒要看看,这个小妮子能坚持多久不和他说话。
反正夜还漫长,他们有的是时间挣扎。
只要他这一心思回笼,周炎低声瞧过姑娘这玲珑的玉体,瞬间就认为方才所和她谈论的一切都是错。
思想碰撞哪里有其他碰撞来得快乐,
再说这小哭包哭泣的声音已经止住了,他更想听她那张秀气的小嘴发出缠绵细音。
就着这个目标,周炎那张薄唇已开始出其不意地侵扰着面前的姑娘,姜挽抒被男人这一举动扰乱心神,猛然间,直伸在床上的长腿在床上乱动着,那细白的脚趾蜷缩不已。
“嗯,啊。”
“周炎,你别再弄了!”
女人的声音带着连她都没听出的媚态,娇嗔着。
周炎吃着得了趣味竟是不管姑娘的反抗,一只手又抬上姑娘另一边同样的饱满,直待他等不住起身将手放在姑娘的腹中,周炎方才被姜挽抒这一顿未能注意到的长腿踢翻在床。
情欲之下,人的心防最弱。
姜挽抒眼色稍是迷离睨着眼前男人,顺手就拿起男人常睡软枕下的一把匕首,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时,又是抵上了自己脖子外半寸地带。
这下,周炎是彻底止住了。
她对周炎有着最基本的认知,她知道这把匕首要是出现在周炎的脖下不用多时必然会被男人所夺,
她的反应力或许普通,但只要将匕首对着自己,她就不信以她心头的危机感,她不能对接下来的情况快速反应。
今夜,她要成为这场闹剧终极的主导人,
她要让周炎明白,惹谁都不要惹她。
可下一秒姑娘的动作却让周炎笑出了声,原因是周炎在她面前试图混淆视听。
他坐起在软床之上,那双有眉峰的眉毛弯弯,“挽挽,打听我枕下有匕首前也不会去打听我这匕首在这枕下荒废了多少年。就这把匕首的钝力,挽挽恐怕就是用着最大的力亦也难将你这精贵的脖子划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