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发癫后疯批偏宠了(10)
艾仁抚抚额,打算给她们灌输点现代观念:
“你们有没有点骨气,天天都是陛下陛下,你们就没有点自己的生活和追求吗?为什么一定要奢求不可能的人,他的心不会分给你们一星半点!你们也听说了吧,有几个妃子被剥皮抽筋了,你们要是再靠近他,这就是前车之鉴!”
艾仁早就看不惯这些个女人天天争宠,勾心斗角,不就是个男人嘛,还是个n手男,有什么好争的?
自己待在后宫里吃吃喝喝就行了,不需要挣钱还能花他的钱,多幸福啊!
一辈子饭票呢!
西美人瞪大了眼睛,像是看异类一样看着她。
“善妒乃大罪,你竟然想独占陛下,还威胁我们不准靠近陛下!”
艾仁翻翻白眼,索性破罐子破摔:
“是啊,是啊,陛下就是爱我,就是宠我,我也离不开他,我要天天黏着他,你们怎样?嘁!”
此时内室里面的申烬勾勾唇,她终于不装了!还以为她多有能耐,欲擒故纵这招使得还不够久啊。
他就知道她一直不来找他是做戏!
女人嘛,总要矫情些!
这回他就原谅她。
但同时他也大为震惊,原来她这么喜欢自己!
想要独占他!
还亲自动手教训警告他的其他女人!
地上的西美人爬了起来,眼里全是红猩,发疯一般狠狠一推艾仁。
艾仁想转身离开,没注意便往后一摔,本以为屁股要开花,突然被一双大手牢牢接住。
她抬眼一看,他怎么来了?他不是厌恶她了吗?
都把她赶出养心殿了啊!
要不是这样,她还不敢口出狂言,说什么喜欢他。
因为一个铁了心要甩了女人的男人是不会因为女人的一句话回心转意的。
尤其是申烬,他只会更加厌烦她。
不等她起身避嫌,她就听着他嘴里冒出一个个奇怪的字眼:
“孤知道你一直讨好孤,要孤的欢心,既然如此爱慕孤,孤便成全你。”
艾仁听得一头雾水,隐隐有不详的预感。
果不其然,下一息,面前的神经病捏了下她的腰,笑得一脸邪恶:
“鼠鼠端庄淑贤,勤勉恭良,纯粹恪礼,着即封为德妃,赐豫章宫!”
艾仁犹如被晴天霹雳劈住了,浑身上下动弹不得,申烬扛抱着她走了。
他喜毒妇
夜里,轻风吹,帷帘曳,烛火晃。
艾仁被赐位份后在豫章宫里屁股都没坐热,就来了一群人将她洗白抹净卷成卷心菜快速被扛甩到了申烬的床上。
这是正儿八经地要侍寝了!
她不知道哪里出了错,事情变成了这走向。
她不是失宠了吗,怎么还被封了妃,成了这后宫之中位分最高的女人!
正当艾仁怨天怨地,问候那个神经病时,门外有了动静。
“都退下!”
这浑厚的嗓音是申烬的专属标志。
他来了。
艾仁慌了,立即死死裹住自己,她现在浑身上下没有一件衣裳,只有一床衾被。
她将浑身都藏进小小的衾被中,连头也不敢露出来,身子抖成了筛子。
她实在是害怕。
申烬越走越近,见他的鼠鼠乖巧地躺在龙床上便会心一笑。
她想要的,他给了。
她既然这么喜欢自己,他也不防成全她,想必她等这一日已经等了许久了。
申烬眼看着就要掀开这暧昧十足的层层帷纱。
里面的人儿仿佛已经等不及了,在床上滚来滚去,展示姿态。
他毫不怀疑,他一进去,她就会贴上来抱住他。
他笑笑,这么急吗?
不过他可不会这么快如她的愿,申烬脚步一转,大步流星地往湢室去了。
他得缓冲一下,以她的性子,今晚怕是不能安眠了。
此时因为害怕侍寝而滚到最里面的艾仁松了口气。
她又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确定他已经走了才彻底躺平了。
想来他也是不愿碰她的吧,都走到床边了,里面还有个赤.裸身躯的女人,他却还是走了。
由此可见,今晚应该只是个乌龙。
艾仁暗哼了一声,谁稀罕!她还看不上他呢!
她继续召唤系统,一个下午了,系统却像是宕机了一样,叫它几遍死活不出来。
艾仁发挥死缠烂打的功力,小黑小白实在龟缩不住了,冒了个泡:
“宿主,请问有什么事吗?”
艾仁恨不得给他们一棒槌。
“你们不打算给我解释解释吗?我都按照你们说的做了,他为什么反而越来越疯了?”
小白讪讪的不搭话,小黑沉思几秒说:
“会不会是你做的还不够?他喜欢端庄的美人,你得表现得泼辣无理,闹得后宫鸡飞狗跳才行。”
艾仁一想,有道理。
对,她还不够恶毒!她得让他见识下家宅不宁的感觉!
一个时辰过去了,以为今晚危机解除的艾仁已经进入了梦乡。
这一天跌宕起伏,她控制不住地去会周公了。
睡梦中的艾仁感觉黏黏糊糊的,总有什么东西在她身上爬一样,她忍不住嘤咛了几句。
梦中呓语,声调娇软,最为致命。
申烬的双眸一下子变得幽深昏暗,他紧紧盯着近在咫尺的人儿。
面孔粉润,皮肤光洁,白玉无暇。
他早就发现了,她不丑,没有斑痣,脸蛋子肉嘟嘟的倒有些可爱。
也是委屈她了,女人都爱美,她却为了吸引他搞怪装丑。
他是不喜欢美人,但他现在觉得她也挺美的,最重要的是,他不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