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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家子宠夫之路(女尊)(135)

作者: 书空不语 阅读记录

季清夏皱眉:“我只是在犹豫……要不要将此事告知沈大夫。沈大夫独自找了这么久,又对我有救命之恩……”

“妻主没告诉沈大夫,是在担心什么?”

季清夏轻抚陈笙手上斑驳的茧痕,那是他被生活磋磨留下的痕迹。

“小笙,我不知道这件事……到底是福是祸。”

“妻主担心……我吗?”

季清夏低低嗯了一声。

“妻主不用担心的。”陈笙伏在床边,低头在季清夏手背上蹭了蹭:“我觉得……沈大夫是好人。”

季清夏看向陈笙,就见他小动物一眼眼睛亮亮的看着她:“我都听妻主的。”

季清夏下了决心要将此事跟沈大夫坦白,可第二天一大早,来给她换药的除了沈大夫还有跟来帮忙的沈歌,反而是季清秋在外面招呼前来的病患。

内外堂仅仅隔着一道布帘,外堂人声鼎沸,显然不是说这种隐秘事的时机,季清夏只得暂且按下此事,待换药结束后被几人小心翼翼的抬上马车,送回了竹编铺子。

有系统对身体的缓慢改造,季清夏其实恢复的要比常人快了许多,只是刑伤本就难愈,仅仅过了一晚,她还是只能抬起一只手的虚弱状态。被一路送回家中卧房后,就昏睡了过去。

陈笙替她细细检查了身上的伤口,轻手轻脚的关上房门,这才去向院子里等待的众人说季清夏的情况。

大家都担心坏了,尤其是赵叔,一晚上心神不宁的,又要看着三个小孩,这会儿眼见着憔悴了几分。

季铁花是个憨厚性子,一大早带着家里种的菜,又去草市买了肉和鸡蛋一并拉到了铺子里,孙惠昨夜一夜未归,也在铺子里帮忙看着几个小的,而林曼更不必说,他怕季清夏会再出事,一整晚都守在医馆门口,直到刚才进了铺子里才被陈笙赶去休息。

就连阿荠和小虎都好像知道家里出了事一般,比平日里乖了不少。

更不必提亲眼看着季清夏昏迷又被人抬走的季小冬,一见到季清夏和陈笙回来就开始掉眼泪,这会儿还被陈笙揽在怀里哄着。

看着眼前的一大家子人,陈笙忍不住想要落泪。

孙惠眼尖的看到了他泛红的眼t眶,忙拍了拍陈笙的肩膀:“好了好了,既然清夏已经没事了,咱们也就别全聚在这儿了。赵叔昨晚担心的睡不着,赶紧趁着这会儿回去补一觉,几个小的交给我就行。还有小笙,你跟着清夏折腾了两天,快去休息,清夏往后这段日子还得靠你照顾呢。”

季铁花傻呵呵的在旁边帮腔:“就是就是,我今天也不去卖菜了,铺子里有我照顾呢,你们都快去休息。”

陈笙眨掉眼里的那点湿意:“谢谢……真的谢谢大家。”

“这是什么话!”孙惠怪他:“小笙你这么说可就见外了。”

“就是,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赵叔也跟着责怪:“咱们都按小惠说的,越是这种时候,咱们家里越不能乱。”

陈笙乖乖回房间陪季清夏睡觉,轻手轻脚的上床,躺在季清夏身边,陈笙悄悄拉住了季清夏的手。

他第一次无比清晰的认识到……这是他的家,家里……还有这么多可以依靠的家人。

没想到晌午刚过,又有不速之客找上了门。

扔出去

孙惠看着眼前的两个衣着华贵的陌生男子, 神情有些戒备。

“二位公子要买竹编的话去前门那边的铺面就行。”

两人对视一眼,看着年纪大一点稳重一些的那个先开了口:“劳烦您通传一声,我们是来找季小姐的。”

孙惠摇头:“清夏身体不适, 这几日不见客。”

小的那个沉不住气,不顾身边人阻拦,开口时情绪有些激动:“你让我见见她!我不信季小姐如此无情……我,我得跟她解释, 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样!”

他的声音大了些, 刚好要到厨房给季清夏取午饭的陈笙在院子里模模糊糊的听到了声音。

“姐夫?门外有什么人吗?”

“哎!”孙惠应了一声, 转头道:“有两个公子说来找清夏。”

陈笙匆匆赶到门边,看见门外两人不由得呼吸一窒。

门外求见的竟是冯锦如、冯锦月两兄弟。

陈笙强压着心中想要躲避的念头, 淡淡开口:“两位公子来找我妻主有什么事吗?”

冯锦月从没把陈笙放在眼里,开口指使道:“陈笙你来了太好了,快带我们进去见季小姐, 我有事要跟她说。”

“妻主还睡着, 不方便见客。冯小公子若有什么要事,方便的话,我可以帮您转达。”

“你去叫她起来, 就说……就说我来见她了, 县衙的事都是误会, 我可以跟她解释。”

陈笙依旧淡淡摇头:“冯公子若执意想见, 不如等过几日妻主身体好些了再来。”

“你这人……怎么跟你说话说不明白的!我要见季清夏, 你听不懂吗?!”

这样跋扈的语气,站在陈笙身边的孙惠皱着眉往前走了一步,挡在陈笙身前。

陈笙温声道:“没事的姐夫。”他安慰过孙惠, 又对冯锦月道:“今日妻主不见客,谁来都是一样。”

“你凭什么拦我?!”

陈笙沉默半晌, 抬眼看向门口两人,眼中没半点惧色:“就凭……我是季清夏明媒正娶的夫郎。”

“你……”

冯锦如听到这话也跟着皱眉,端起了县令公子的架子:“陈公子如此不识大体,可知我娘虽被惩罚,却仍是这桐县的县令,而季小姐虽小胜一局,却仍是一介白身?”

他不提还好,提起这事,陈笙眼前全是季清夏浑身是血跪在县衙大堂上的样子,咬牙道:“两位公子若想硬闯,不知仗的又是哪条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