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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蜀汉中兴(1762)

作者: 寒塘鸦影 阅读记录

「遵命!」

陆凯和陆抗是同族,两人交情本来就深,如今各为两军统帅,倒也配合默契。

毋丘俭在兖州兵败退缩,此时的徐州境内,镇守下邳的夏侯威也被攻破,退入琅琊郡,驻兵于即丘,与陆抗大军对峙。

汉军驻扎于兰陵、郯县和厚丘,对琅琊郡形成合围之势,如果不是西面有泰山余脉苍山阻隔,东面有茫茫大海为险,汉军早已分三路杀进琅琊郡去了。 (5,0);

再一次来到这熟悉的地方,参军周鲂感慨不已,仅仅才时隔两年时间,一切已经物是人非,当年的齐王孙奋在这里与夏侯楙交锋,中计丢了徐州,如今陆抗又领汉军来,面对夏侯霸兄弟,再次陈兵于苍山之下。

这一次周鲂重新封为陆抗参军,正是因为他原本为徐州刺史,对徐州境内熟悉,而且许多官吏曾为旧部,夏侯威败退之后,各县纷纷主动来降,其中有许多人就是念在周鲂昔日的恩情之上。

周鲂任徐州刺史期间,知人善任,勤政爱民,不但百官敬畏,百姓也十分爱戴,颇受好评,此番重新归来,也是众望所归。

下邳城的易主,才让周鲂有真正的拨云见日之感,以往在徐州的一切谜团也终于解开,对麒麟王刘封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当年下邳城中曹氏兄弟与泰山三杰交易马匹,卖给江东军营,孙奋大喜过望,全力支持,上下将官无不高兴,唯有他一人反对,最终被孙奋告了一状,又因周处之事被免官返乡。

两国交锋,魏军的优势就在骑兵之上,而东吴向来苦于坐骑稀少,通过无数方法求马而不得,就算泰山三杰再有靠山,也无法将战马从幽州运到徐州,再转卖给东吴、那时候台中三狗固然只手遮天,但曹爽为大将军,这等资敌之事,要背上卖国骂名,他怎会不闻不问? (5,0);

后来发生之事果然如他所担心的那般,转卖马匹果然是夏侯楙的阴谋,先是藉此挑起战争,继而让泰山三杰混入东吴内部,成为魏军的内应。

中原之变之后,夏侯楙在寿春迫于无奈投降,泰山三杰成为徐州两路兵马的眼线,转变之快,让周鲂担心不已,还不止一次提醒过陆抗要小心这些反覆小人,甚至私下向刘封写信提醒,却如同泥牛入海。

直到陆抗围攻下邳,假意要水淹下邳城,闹得城内人心惶惶,曹氏兄弟作为内应开城之后,周鲂才恍然大悟,原来在两年前泰山三杰和曹家就已经投汉,这一切布局,都是刘封在背后操控,甚至包括被从长安遣回的夏侯楙。

一想到这其中的种种过程,孙奋与夏侯楙的交锋,周鲂就觉得不寒而栗,这需要多么缜密的心思才能完成此次布局?

回想起昔日种种,周鲂早已心平气和,汉家气数未尽,这或许就是天意,如今大汉境内,百姓安乐,一片祥和,天下大治,不正是他所期待的么?

最让他欣慰的,还是刘封对周处的教导,自从南征夷洲归来之后,周处仿佛脱胎换骨一般,让他老怀甚慰,甚至连那个不会讲话的神女也欣然接纳,这个女子有一种说不出去的亲和力,周鲂根本无法将其拒之门外。 (5,0);

正想着徐州的局势,忽然传令兵进来递上一封书信,见是陆凯所书,周鲂不好先行拆开,便来中军见陆抗。

陆抗此时正在调动各路兵马,筹措粮草,准备趁势进军,一鼓作气攻下琅琊郡,赵统、太史亨等都在紧急练兵。

周鲂将书信递给陆抗,笑道:「将军,兖州来信了,大概已经击退毋丘俭,我们也该加把劲了。」

陆抗将书信接过,看过一遍,叹道:「未料这钟会竟有如此本事,只可惜太过自傲,爱慕虚荣,恐难堪大用。」

周鲂一怔,拿起书信看了一遍,不禁想起了诸葛恪,这两人似乎在某些方面竟有些相似之处。

第1623章 破坏水路

(4, 0);

夏侯威自从下邳失守以来,被陆抗数路大军齐出,交替进攻,没有一丝喘息之机,当真兵败如山倒,一直到琅琊郡境内,等夏侯霸派乐綝带援军赶至,才算稳住了局势。

此时徐州仅剩琅琊一郡,不仅人心惶惶,军心也出现慌乱,甚至已经有了逃兵,夏侯威在即丘重新编制兵力,安抚军心,死守最后一道防线。

乐綝言道:「临行之前,将军有言相告,陆抗谙熟韬略,切不可战,务在谨守,但凡追赶敌军,务必观其虚实,不可深入重地,以中陆抗之计。」

夏侯威苦笑道:「以当今之局势,汉军士气正盛,对琅琊郡虎视眈眈,焉能轻易便退兵?

我何来追敌之机?」

乐綝言道:「汉军虽兵多,但粮草不足,今其四路开战,只是姜维和陆抗这两路军,就耗尽荆州、江东粮草,吾等只需守把险要,同守营寨,不与出战,待其粮尽兵退,再乘势追击,可获全胜」夏侯威频频点头,叹道:「原来仲坚文武双全,若使汝留在下邳与我共同守城,何致有如此大败?」

乐綝摇头道:「下邳失守之事,令兄已知,实乃曹家背叛,非将军之过也!方才言语,乃是吾临行之前郭从事交代此事,教来前线指挥,保守为上,以待其变。」 (5,0);

夏侯威深吸一口气,点头道:「郭从事大有当年其父之智,吾等亦不可妄自菲薄,当奋父辈之勇,杀敌报国以报天子之恩!」

乐綝也默然点头,郭奕经过这两年的历练,愈发成熟明睿,虽然与郭嘉相比还差了许多,但军中之事已经能够从容处理,他们这些名将之后,虽然受了父辈许多恩惠和便利,但也被其威名所累,压力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