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蜀汉中兴(1915)
关索双目微凛,沉声道:「马上派人到城中查探,你我今被拜为先锋,正当杀敌牵制魏军,若按兵不动,畏敌如虎,岂不被耻笑?」
马忠本来还担心派人进城会被伏兵所杀,但关索说的也有道理,马上派出十名身手敏捷的士兵越过护城河去爬城,看看魏军有何反应。
全军瞩目着这十人抛钩索爬城墙,城上除了旗帜飘动之外并无反应,等到那几人爬上城头,关索冷笑曰:「此果然乃是空城也。」
不多时士兵便在城上喊道:「报将军,城中无人。」
马忠大喜道:「魏军已退,马上进城。」
关索却摇头道:「不必了,大将军随后就到,既然是空城,便不必管他,方才魏军放火,定然走不多远,正是追敌之时。」 (5,0);
马忠一想也是,大军进城还要等放下吊桥打开城门,再在城内逗留,前后至少也要一个多时辰,那时候魏军早就走远了。
但他还是不忘提醒关索:「关将军,须记骄兵必败,前方若有险阻处,还需小心魏军埋伏,不可大意。」
关索笑道:「参军所言极是,大将军命你我领兵,就是担心我性急冒进,吾岂能不知?
你我同心破敌,不必忧虑。」
马忠抱拳道:「是大将军叫末将随军历练。」
「行了,出发!」
关索可不喜欢在言语上费脑子,一招手,「参军走左路。」
马忠点头答应,二人各分一半兵从修武城南北绕道而行,只留下两名士兵向后方的刘封报信。
越过修武城三里,便看到前方烟尘飘荡,探马回报,魏军正在向淇河撤离,关索大喜,传令全军加上追击。
人马分作前后两步,关索在前,马忠随后策应,如同流星赶月一般直追前方的魏军,汉军蓄锐已久,又都是选拔出来的精锐,看到敌军就在眼前,紧追不舍。
按照计划,汉军进城救火,再集合人马赶来至少要在两个时辰之后,但丘建没想到关索随后便追来,等到探马回报的时候,已经看到汉军旗号。 (5,0);
丘建大惊,看前方有一处矮坡树林,传令人马赶忙就势结阵,他部下有一千步兵,行走速度慢,骑兵的速度也不如汉军,如果被汉军的骑兵追上,将毫无反抗之力,唯一的机会便是结阵反击。
轰隆隆——魏军仓惶集合,还未准备完全,关索已经一马当先杀到,弓箭手只来得及射出一轮箭矢,关索已经领兵冲到了矮坡之上。
「来者何人……你,啊——」丘建横枪立马,正想问话对阵,关索已然拍马杀到,根本不与他对话,马王闲散多日,终于大展神威,如同蛟龙一般飞跃而起,丈八矛横扫过来,发出令人心悸的破风之声,丘建话音未落,便被关索一矛刺穿了心窝。
两军交战,撤退的一方本就士气低落,军心不稳,魏军还在慌乱之中,主将丘建已经被杀,更无战心,被汉军一阵冲杀,纷纷跪地请降。
连躲在林中的步兵也主动出来,此时整个魏国大势已去,若非迫于军令,大多数士兵已经不愿再战了。
马忠尾随着关索人马的尘土赶到之时,战斗已经结束了,愕然看着这一切摇头失笑,如果每一场战斗都如此轻松,平定河北指日可待。
此时倒也不怕俘虏的魏军逃走,只留下一百士兵看押俘虏,将降兵送回修武去,关索和马忠重新整顿兵马继续追敌。 (5,0);
越过数道丘陵,淇河已然在望,阳光下如同一条匹练一般将横在大地之上,魏军大部分已经过河,旌旗飘展,人马穿梭如织。
马忠指着淇河西岸的一部人马言道:「魏军拒河而守,必是要背水一战,不可贸然冲杀,待其半渡击之。」
关索傲然笑道;「败逃之兵,不堪一击,背水一战是为绝地反击方有效,如今魏军退路尚在,士兵并无死战之心,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马忠见关索又想冲阵,忧心道:「将军不可冒失,若魏军死战陷入重围,岂非危险?」
关索转动着蛇矛笑道:「参军此言差矣,若等魏军渡河,在淇河对岸驻守,我们反而不得东渡,此时正是出兵之机,看某破敌!」
第1763章 添兵增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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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之下,霞光万道,留守淇河西岸八千守军被三千汉军杀得七零八落,鬼哭狼嚎。
魏军撤退不及,只好将桥梁毁坏,沿淇河布下弓步兵防蘌,掩护大军撤退。
中军之中,五百铁甲骑兵簇拥着一辆马车急速而行,这里面载着司马懿父子,辛敞依旧守在帘笼外的凉棚之下,暮色下神情愈发凝重。
按照司马懿的布置,原本留在淇河岸边的魏军应该背水一战,杀退汉军才是,未料那关索悍勇非常,无人能敌,一个冲锋便将守军杀散,不得不再留下一部兵马守住河道。
但数万兵马撤退,辎重、军器、车辆等随军而行,即便传令全军加快速度,也无法摆脱后方轻骑的追击,如今汉军气势如虹,军中又无大将拦截,只恐还未退到朝歌便要全军溃散了。
就在此时,司马伷的声音传出来:「军师,人马赶路一日,该扎营了。」
辛敞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来路方向,尘土飞扬,远山只见轮廓,小声道:「不知都督可有遗计?」
「有!」
司马伷言道:「传令下去,人马在泛亭休整。」
辛敞皱眉道:「汉军紧追不舍,若到明日大军乘势掩杀,如何蘌敌?」 (5,0);
司马伷微哼一声:「吾正要汉军衔尾追杀,可将人马分作五营,明日四更造饭,五更拔寨,分五路交替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