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蜀汉中兴(1987)
刘封却神情冷静,淡淡地看着场中情形,示意二人各自领兵等候。
此时秃发树机能已经退了回去,周处和若罗拔能是老对手,一照面杀到一处便难分难解,不远处文鸯独自战住五名鲜卑将领怡然不惧,长枪舞动,串串枪花逼得番将不敢近身。
两军阵中鼓声大振,旌旗飘动,场中杀得尘土飞扬,战马奔驰,来来往往看得眼花缭乱,无论是周处和猝跋韩的单挑还是文鸯独挑五将,都让士兵看得热血沸腾。
老对手自不必说,这边文鸯被五个人围在中央,却越战越勇,虎头抢左右遮挡,十几个会合过后,便已经摸清了几名敌将的实力。 (5,0);
陡然间大喝一声,两脚稳稳踩住马镫,正横扫的大枪猛然向左刺去,快如电光火石,那鲜卑将领刚才与文鸯几次兵器接触,已经震得双臂酸麻,力气跟不上,正借着错马的时间缓一口气,猛见长枪刺来,吓得一声惊呼,赶忙扭身躲避。
但文鸯早已蓄谋多时,刚才走马灯一般大都,故意让这几人形成惯性,此时突然变招,哪能让他避开,双臂用力,枪头微沉,砰的一声正好砸在那人胸口,只听一声惨嚎,那鲜卑将领便口吐鲜血坠落马下。
一人落马,其他四人大惊,正慌乱之时,文鸯已经反手倒刺向背后,看也不看后方那人,但枪尖却如同长了眼睛一般直奔身后那人前胸,那人怒吼一声用大刀磕开。
但这并非文鸯的杀招,他左手用枪倒刺,右手从腰中抽出了一把弯刀,趁着枪势身躯往后仰去,一个铁板桥的姿势正好避开侧面的兵器,却反手一刀斩向了右手那人的面门。
那人势在必得的一刀扫空,正自愣神,忽见寒光闪过,还未反应过来,正好被一刀劈中面门,发出凄厉的惨叫仰面翻落马下。
二马相错,坐骑还在奔驰之中,文鸯连杀两人,却不做丝毫停留,说时迟、那时快,陡然起身反手一刀,奔左手之人的脑袋。
那人见文鸯直奔坐骑过来,已经心慌,仓皇招架,但已经迟了,转眼马到近前,他的大刀反倒用不上力,这一刀再也躲不开,被文鸯斜刺里一刀挥下,从脖子连着半边肩膀一起砍掉,鲜血喷洒起来,在阳光下形成一道血雾。 (5,0);
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文鸯在马上兔起鹘落,刀枪并用,便杀掉了三名敌将,不仅鲜卑军大惊,这边观战的张弛和苏烈也都忍不住大声叫好,这样激烈而又真实的厮杀,他们还从未尝试过,只看得血脉贲张,快要按捺不住了。
另外两名鲜卑将领见状,哪里还敢再和文鸯交手,打马便逃,文鸯却不去追,收回弯刀,将枪横在马鞍之上,从背后取下弓箭,挽弓瞄准奔逃的鲜卑军,大喝道:「中!」
一口气连放五支箭,箭矢去的飞快,只留下一道残影,就看仓皇逃窜的鲜卑将领齐声惨叫,同时从马上滚落下来,只有坐骑疯狂奔回本阵。
「厉害!」
「妙啊!」
「此时不冲,更待何时?」
刘封看着两员小将兴奋的神色,仿佛看到了他们眼眸中的密集的666。
第1828章 两军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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秃发树机能退回本阵,刚才故意到阵前去叫猝跋韩对话,实则是为了关注刘封,发现此人果真深不可测,回来之后若有所思。
他并未关注场上的战斗,忽然耳边传来士兵的惊呼,才抬头看时,却见出阵的五名大将有三人被那白袍小将刺落马下,另外两名逃回本阵的士兵正中箭落马。
秃发树机能见状心中凛然,急忙大喝道:「小心,快结阵蘌敌!」
滴滴滴答滴答——话音未落,那熟悉响亮的号声又一次划破长空,仿佛当头棒喝一般,惊得鲜卑军一阵骚乱,这可比战鼓声更加可怕。
秃发树机能脸色阴沉,并未下令退兵,抽出弯刀大喝道:「你们两人去帮若罗拔能,其余各部给我杀!」
「嗷呜嗷呜——」看到汉军冲过来,鲜卑军在短暂的震惊之后马上兴奋地向前冲过来,这一段时间屡次吃败仗,他们心中也憋了一口恶气,再加上有一半是新来的援军,还带着连胜的狂傲,不知眼前的这支人马有多可怕。
冲锋号仿佛点燃满山火焰的一点星火,霎时间鼓声变得愈发密集,号角声绵长低沉,带着沉重的杀伐之气,两军在望都城外厮杀起来。
此时巳时过半,阳光正明媚,战场之上却烟尘滚滚,遮蔽住阳光,隐约见到万马奔腾,声如雷震,喊杀声不绝于耳。 (5,0);
张弛和文鸯各领一支兵从左右包抄鲜卑骑兵,苏烈的武艺和兵器都是以步战为主,刘封命他带步兵守住中军。
此时周处和猝跋韩也各自罢战回阵,刘封和周处二人同时出阵,杀奔鲜卑军而去。
两军相会,各不相让,对于这些入侵的鲜卑军,刘封深知他们的双手沾满血腥,如果没有悔改补过之心,唯有以杀止杀,以强胜强才能让其彻底屈服。
麒麟枪谱自从练习以来,除了上次面对魏军用过一次,这次更是淋漓尽致的发挥出来,再无顾忌,眼前的敌军在他眼里仿佛变成了草芥,出现在视线之中的尽数倒下。
耳边各种声音轰鸣着,再也听不清具体的响声,除了惨叫就是战马的哀鸣,从脊椎到胸膛,再到四肢都开始渐渐发热,再一次进入了那种即将狂暴的状态之中。
嗖嗖嗖——麒麟枪剧烈抖动着,烈焰枪头仿佛喷出的火焰一般,不断飞溅着敌人的鲜血,从未乾涸,无数人影在他眼前出现、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