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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前破戒!我不做沈先生的心药(88)

作者: 芭了芭蕉 阅读记录

我不太爱吃甜食,做了手术后还稍微吃一点,以前连碰都不碰的。

我拿起一块杏仁饼咬了一口,很脆很香,我连连点头:“好吃。”

“好吃就多吃点。”女人面带笑容地看着我吃,眼中不知何时又蓄满了泪水。

她的样子弄的我坐卧不安的,我几乎都有点坐不住了,吃饼干的时候差点咬到自己的手指。

好在,蕙姨起身跟沈时倦在说什么,然后笑着跟我说:“晚凝,你先坐一会啊。”

她和沈时倦走进了最里面的一个房间,关上了房门。

我咬了半块的杏仁饼,忽然就咽不下去了,我悄悄地把饼干放进了口袋里。

我不喜欢吃饼干,也不喜欢吃杏仁,这两者合一的更是完全无感。

忽然,我好像记得我认识的人中,有一个人很喜欢吃杏仁饼,但此时我脑袋好像堵住了,那个人是谁怎么都想不起来。

我坐的无聊,就起身在客厅转了转,然后被一面照片墙吸引了注意。

照片上是一个女孩子,我心跳的厉害,眼睛瞪的溜圆仔细辨认。

根据我多年的跟着我妈看八点档的家庭伦理电视剧的经验,下一步我就应该发现照片上的小女孩是我自己了。

我都已经准备好不敢置信和惊慌失措的表情了,却发现那个女孩子并不是我,八竿子都打不着关系。

照片从小婴儿到长大的都有,这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眼睛圆圆的,笑起来特别明媚。

我一张一张去看,当她在我的视线里逐渐长大,她的模样也越来越熟悉。

最后一张照片,她扎着青春洋溢的马尾辫,笑的露出白白的牙齿,明媚的仿佛整个春天都在她的眼睛里。

这张照片,我见过。

在桑思侬的墓碑上。

原来那个白发的女子,是桑思侬的母亲。

他们以为我不认识桑思侬,所以没有把她的照片收起来。

我也希望我没见过,只把这个女人当做是沈时倦的一个什么亲戚。

我不想承认,在我们婚礼的第二天,沈时倦就把我带到了她女友的母亲面前来。

他不是带我来,他是带着他女友的心脏过来,让差点做了他岳母的女人看一看她女儿的心脏,在我这个陌生人的胸膛里健康地跳动着。

我只不过是一只会行走的容器。

在我认出思侬之后,我的脑子里冒出了无数个我接下来的反应。

我应该夺门而出,让他们惊慌失措地在后面追。

或者,我推门闯进去跟沈时倦摊牌,大吵大闹。

再或者,我左右开弓给他两个耳光,告诉他我们此生从此不要再相见。

但是,我只是从照片墙那里走回到沙发上,又坐了下去。

这些过激的方法,每一种都能释放发泄我此刻的情绪。

但是,一时的爽并不能帮到我什么。

我现在要想忍者一样忍,忍到忍无可忍,还是要忍。

因为我还没赚到我要的钱,我发疯,歇斯底里,跟沈时倦撕破脸,这些都毫无意义。

我要挣很多的钱,安顿好一切,然后带着妈妈远走高飞。

我幻想着有一天,沈时倦回到家,忽然发现我不见了,关于我的一切,都猛然间凭空消失了。

他发疯发狂地到处去找,上天入地,但我就是杳无讯息。

我带着他爱人的心脏,从此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我现在几乎都能想象到沈时倦当时崩溃的模样。

他一定想杀了我。

就像此刻,我想杀了他的心一样。

第77章 我是个傻子

他们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我还在沙发上端坐着,一碟蝴蝶酥我吃了半碟,碎屑撒了我一身。

开门的瞬间,我闻到了檀香的味道,我有一个狗鼻子,特别灵敏。

我想那个房间里应该供着桑思侬的灵位,沈时倦刚才在里面上香。

我保持微笑,把手里剩下半块蝴蝶酥塞进嘴里。

“晚凝。”蕙姨走过来,抱歉地跟我说:“让你久等了,很无聊吧,让时倦陪你在院子里转转,我来做饭,中午留在这里吃饭,嚐嚐我的手艺。”

“好。”我笑着说:“麻烦蕙姨了。”

“不麻烦不麻烦,你能来,我就很高兴了。”她捏了捏我的手,快步走进厨房。

我留意着沈时倦的脸色,比刚才苍白一些,眼圈也有点红。

我指了指他的眼睛:“你这是怎么了?你和蕙姨在房间里说了什么?对了,蕙姨是你的什么人?”

“一个远房亲戚,随便聊了聊。”

“你的回答好敷衍。”我撇撇嘴:“远房亲戚昨天为什么没来参加我们的婚礼?随便聊了聊,为什么要在房间里聊?”

“关于家里的事情。”

“有什么事我不能听?我不是你家人?”我故意打破砂锅问到底,我想看到沈时倦被我问的哑口无言的样子。

但是,并没有。

他的心理素质超过我的预计,被我这样的询问,他还是连眉毛都不动一下:“一些上一辈的事情,你不会感兴趣的。”

我的确也没有了继续盘问的兴致。

反正,我也不打算现在就揭穿他。

而且,他越淡定,我就越抓狂。

但凡一个人在另一个人面前撒谎能瞒天过海不露馅,除却谎言本身的逻辑性,再一个就是撒谎者强大的心理素质。

而撒谎者能保持谎言的长久,取决于被欺骗的人在他心里的地位。

我越不重要,他就越淡定,谎言就能维持的越久。

所以在他心里,我顾晚凝这个人,根本就不重要,我的皮囊不重要,我的喜怒哀乐不重要,所有关于我的一切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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