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兽的豢养者:The Fucking Blue Beard(41)
在渡鸦打算开口前,蓝胡伸出一根食指制止了他。
「嘘嘘,在你开口前我想先问个问题,你家的小狗叫什么名字啊?我记得你喊他『麟』,不,这不是重点,听好了,我现在的问题是……」
蓝胡子悠悠闲闲的走向渡鸦,将竖起的手指戳上了渡鸦的胸口,极其暧昧的旋了一圈。
「你在床上是不是也这么喊啊?」
「我和那个人没有任何关系。」
渡鸦一掌拍开那根侵入他私人领域的手指,淡淡的一句话带过本该冲出口的千言万语,但跨间的巨物却绷得更紧了。
「是这样吗?」
蓝胡子收回手从容的绕到渡鸦身后,途中顺手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随手抛在了疼得趴在桌面上,浑身颤抖的吴身上。
「如果没关系,那亲爱的,你为什么把拳头握得这么紧呢?」
各处伤口传来的疼痛,咬得蓝胡子快疯了,脑子里的声音也闹哄哄的吵成一团,简直就象是有人在他体内安了一个疯人院般,又吵又闹又痛。
于是他咧开嘴笑了。
一如之前的每一天。
蓝胡子以一个浮夸的姿势口袋中,拿出一条黑色的领带。
嗅到这条领带上缠绕的新鲜气味,渡鸦的下颚线条转瞬间绷紧,蓝胡子自然没放过这个细微的动作,将鼻尖往领带凑了上去,深深的嗅了一口。
「那这狗崽子的味道真的很带劲啊,难怪你会爱啊,快啊,快问我为什么知道啊!」
看见渡鸦将在原地脸色骤变,蓝胡子趋身探向前,以整个人往渡鸦身上蹭去,贴在脸色铁青的黑发男人耳畔柔声的说。
话语伴着红舌朝渡鸦耳廓舔舐而去,在拳头挥来前,蓝胡子早已向后跃开,仰头放声大笑。
「因为我把你家的狗按在墙上,狠狠的肏,肏到他腿都软了,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啊!」
为了伤害而渲染的话与成功地达到了它的目的。
下一秒还猖狂笑着的蓝胡子,被渡鸦一把抓起狠狠地压在单面镜墙上,威逼就范的侵略与狂乱的情欲,从失去理智的渡鸦身上泉涌而出。
被掐着颈子的蓝胡子丝毫不挣扎,任由渡鸦如海啸般凶猛的信息素将他吞噬,在信息素的威逼下,他能感觉到自己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都在哀号,随着每一次艰难的呼吸,逼他屈服、逼他就范。
蓝胡子看了眼一旁挣扎起身,却又无力倒下的吴,嘴角扬起一抹冰冷的浅笑。
从一个地狱到另一个对吧?
在蓝胡子分神时,颈部突然传来一阵剧痛,渡鸦那嘴里对森然而锐利的犬齿,恶狠狠地咬上了他裸露在领口之外的侧颈。
流淌而出的鲜血,染湿了刚换上的全新西装。
「哈哈哈哈,这我就不懂了啊,亲爱的渡鸦,你现在是要杀我,还是要标记我啊?」
蓝胡子没阻止渡鸦粗暴的啃噬,反而以掌用力的贴上那张死白的脸庞, 像挑选蔬果般揉捏挤压着。
「这表情太棒了!真是太棒了啊!」
这只困在杜鹃窝里的渡鸦,真是太他妈的好看了。
他一直希望有机会撕烂那男人冷静的表象、逼得他发狂,让他跟他一样该死的痛。
「给你点小建议。」蓝胡子张开双臂,紧紧搂住亟欲将他就地咬杀的男人,贴着对方发热的耳畔爱怜的呢喃。「上我,然后再杀了我吧。」
十四、要怪就怪我一无是处吧(下) (高H)(慎)
笑得如此邪魅狂狷的人,在远处看时会让人产生一种超凡绝美的感觉,但近看却会发现,这名K市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讨债集团老大,实则如一只毁坏到无法修复的精美瓷杯般疯狂。
被压在单面窗上的蓝胡子,虽然看不见任何东西,但那种被注视的感觉强烈得令人无法忽视。
那扇玻璃后,应该有人硬着在观看吧。
蓝胡子咧开嘴笑了,扭头在玻璃上留下湿热的舔痕。
从渡鸦身上散发的信息素,如刨刀般几乎要将他削下一层皮,向盖瑞借的衬衫被暴地扯开,连带底下的纱布也一并被撕裂。
丧失理智的野兽的力道大得惊人,浸饱血的纱布被抛在阴暗的审讯室角落,而挂在天花板一隅的摄影机,录像中的红点不知何时停止了闪烁。
扯开蓝胡子的衬衫后,渡鸦再次俯身粗暴的往裸露的侧颈狠狠的咬去,血液喷溅而出。
被这样的暴行加诸在肉体上,搞得蓝胡子兴奋极了,特别是腹部的缝线被扯开时,那种剧痛让蓝胡子忍不主发出闷哼,声音旋即被他拧成了嘴边的笑。
「我让你肏我,别光是用牙齿咬啊。」
心情好的时候,不管是用前面还是后面他都可以,只要能爽就好。
现在该算是心情太好,还是太糟呢?
蓝胡子捏住野兽沾着血的下颚,硬是将渡鸦拉了过来张嘴强行吻上。
带着特殊血液的一吻,换来的是渡鸦将他从玻璃窗前抓起甩在地上,狠狠朝腹部踢了一脚。
蓝胡子再次疼得发出了闷哼,但旋即左腿一扫将渡鸦掀翻在地,接着整个人骑了上去,伸手扼住渡鸦青筋绽出的颈子。
流畅进行着这一连串至人于死地的动作的蓝胡子,脸上始终挂着笑。
「爹地现在心情跟屎一样糟糕透了,要是你不上我,我可要操死你了啊。」
蓝胡子抬起腿顶上渡鸦跨间,恶意的摩娑。
「法兰,你不要……」
「闭嘴,别用那个名字喊我,法兰克斯塔已经死了!」
吴破碎的声音传来,蓝胡子分神吼了回去,抓到喘息空隙的渡鸦,以指头往蓝胡子腹部伤口掐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