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我在狂笑世界越来越像小丑了(35)

这下迪克知道那个绿氪是要干什么的了。

和超人不同，虽然都是氪星基因，但能给氪星人造成伤害的绿氪反而能让比扎罗变强，蓝氪才能伤害他。

也正因为这种奇特的功效，在迪克拿出那块大的引人注目的绿色氪石后比扎罗虽然没有回复多少状态，但很快悠悠转醒，灰蓝色眼睛有种孩子般懵懂，在反应过来后看向了一旁的杰森。

“男的红……”

他嗓音粗哑浓厚，也带着显而易见的疑问和迷茫。

杰森没有昏迷，在虽然对迪克他们的到来没有反应，但听到比扎罗的声音有一种睡梦惊醒的错觉，回了一声“嗯”，接着抬起头，看向迪克。

迪克这才发现杰森的头罩已然破损，露出一只蓝绿色的眼睛。

“显而易见，我猜你们能猜到这里发生了什么。”杰森拍了拍比扎罗的腿，示意他让开一点，然后指着军火库，语调略显平静：

“罗伊死了。”

“谁杀的？”迪克询问。

杰森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在比扎罗的帮助下站了起来，隐约透出精疲力尽的无力：

“我在探查哥谭新出现的罪犯时调查了监控。”

“在小丑死亡后不久，蝙蝠侠出现在伊拉太太的出租屋。”

“相关录像中传出他的狂笑声。”

“并且红罗宾告诉我小丑死亡时间不对，同时我们又发现蝙蝠侠开始杀人……或许不算杀人，只能是推动杀人，于是通知了你们……至于为什么没有准备完全就贸然出手。”

杰森顿了顿，说：“蝙蝠侠要进行最后一笑。”

所谓“最后一笑”虽然听上去和小丑有关，但其实完全无关，这是一种自救方案，方案启动后所有通往外界的道路会被销毁，哥谭市将完全封闭，空气和饮用水会被净化……这其实是用来对抗生化袭击的一种手段，如果哥谭出现瘟疫或者受到侵袭，那么这确实是一个非常有效的手段。

但同样，在现在这个暂且没有外患的城市，启动“最后一笑”会让内患无限膨胀。

在这个蝙蝠侠本人十分可疑的情况下这明显是个阴谋。

“红罗宾和我设计抓他，军火库和比扎罗在旁协助，在纪念大桥的那场爆炸让他受伤，接着提姆把他引入陷阱。”

“……但我们失败了。”

迪克勉强一笑，说：“是我的错，我应该在哥谭呆着的。”

杰森不置可否，没有回话，接着说：

“他抓住我和红罗宾后对我们注射了LSD。”

“我们开始厮杀。”

“罗伊是红罗宾安排的后手，会在我们抓捕失败后前来救援”

“可依旧失败了。”

“而在我清醒过来后他刚好杀死了罗伊。”

“比扎罗被抓住，因蓝氪重伤。”

杰森揉了揉比扎罗枯槁的头发，接着说：

“夜翼你去通知一下绿箭侠，就说红箭死了……如果他去参加葬礼的话军火库应该会高兴。”最后一句杰森的声音小到宛如耳语。

军火库在没有加入法外者之前隶属于绿箭侠阵营，代号“红箭”。

“最后……”杰森招手让比扎罗抱起军火库的尸体：“感谢那块绿氪，以及你们的及时。”

“这让我不至于饿死在这里。”

比扎罗抱着军火库跟在杰森身边，灰蓝色眼睛看了一会儿军火库又看了一会儿杰森，似乎是在疑惑为什么军火库身上这么凉，同时又很僵硬，但比扎罗不是不理解死亡这个概念，他只是没有把死亡和军火库联系在一起。

“我不会再回韦恩庄园。”杰森向外走去，和迪克擦肩而过，语气很冷淡，似乎没有半点回旋的余地，但稍后缓了缓语气：

“……比扎罗能够保护好我们。”

达米安还想说什么，但被迪克拍了拍肩膀，制止。

“这是一个很糟的选择，也是个很坏的消息。”

“但是麻烦告诉杰森少爷，韦恩庄园永远欢迎他。”

阿尔弗雷德听的清清楚楚，轻叹了一声，在公用频道说。

“好的，阿福。”

杰森的通讯器早就被毁坏，但是凭借经验也能猜到阿尔弗雷德一定会对自己的做法说些什么，虽然不知道这位努力维护家庭的老管家到底说了什么，但这并不妨碍他的回答。

迪克没有阻拦杰森，其实杰森在死过一次后本就习惯独来独往，刚刚相认那会也是坚决不回家，就算后来隔阂消失也没有多少缓解，这次带给他们的冲击力其实不如军火库死亡来的大。

军火库的死亡不在所有人的意料之中，但迪克还是通知到了绿箭侠。

绿箭侠不是哥谭的英雄，活跃在星城，他像蝙蝠侠那样偏执，但不同的在于他荤素不忌，比如酗酒。

他受到消息的时候正好是烂醉如泥的状态，再加上军火库之所以离开他是因为军火库曾吸/毒，于是在酒劲的冲动下绿箭侠回复：“我们早就没有关系了，死了也不必通知我。”

随后又在酒精的作用下沉沉睡去，梦境中曾经两人的争执和吵闹占据全部，这让绿箭侠眉峰紧促，浑浑噩噩似睡非醒。

迪克看着他的回复基本知道了他的状态，打算等着稍过一会儿再提醒一句。

迪克在通知绿箭侠的时候，达米安早已对整个地下进行了分析和搜寻。

“这里也不是第一案发现场。”他说。

杰森也如提姆那般被转移过。

但所幸0801中的恐怖毒气发现了源头。

最开始恐怖毒气释放在地下，随着时间的推移，再加上出口密封性的缘故，逐渐散布到0801，虽然寡淡到某种程度，但还是让迪克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