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我在狂笑世界越来越像小丑了(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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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们回到蝙蝠车时已经过去了一段不短的时间。

外面依旧下着雨，天气阴到像是已经天黑，蝙蝠车隐匿在黑暗中就像是一头择人而噬的巨兽。

提姆不同于原先被固定在座椅上的姿势，他解开了固定装置，然后坐在了驾驶座上，看不出有半点虚弱，用一种不含任何意味的眼神注视着他们。

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

但他的眼神却让被看着的二人都感觉到头皮发麻。

提姆的眼睛依旧是亮蓝色，但其中似有浊秽。

“我还好，别拿着看死人的眼神看我。”

面对他们的暗中警惕，提姆挑眉轻笑。

似乎他们的担心是多余的。

他的嘴角上扬到一定程度，双手放在方向盘上，问：

“回蝙蝠洞？”

虽然是问句，但他硬生生用的是肯定语气。

这和曾经的蝙蝠侠极其相似。

这让有着蝙蝠侠毒唯心理却看到偶像做了糟糕的事情的达米安心情变的更差，忍不住反唇相讥：

“不然呢？德雷克，还有，谁让你开蝙蝠车的？我才是韦恩，这是我的私有财产。”

他说的话虽然让人恼火，但按理说蝙蝠家族的人早已学会选择性耳聋，都不会产生什么反应。

我们同样仇恨和厌恶的人

但提姆却笑出了声。

虽然很轻，持续时间也很短，但在只有引擎声的蝙蝠车里还是莫名的诡谲。

【红罗宾被洗脑改造，需要警惕，治疗。】所有听到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想起这句话。

“现在是两个坏消息了。”

阿尔弗雷德默默的说。”

杰森其实没有走的太远，他们在博利莱附近停下，这是从阿卡姆到韦恩庄园的最近路线，能看到黑夜中蝙蝠车的呼啸疾驰。

雨水落在在他的身上，宛如一道凝固的水幕，冲刷掉身上的血迹和灰尘。

事实上，杰森没有那么看起来那么恨蝙蝠侠，也没有那么不想回韦恩庄园，他只是恨小丑，以及不想自己失去眼睛的事情被发现。

是的，他失去了一只眼睛，这不是蝙蝠侠干的，只是一场意外。

杰森说不明白这是谁的责任，心里也不觉得应该怪谁，就像是军火库死亡一样，只能做好以后的事来尽力弥补。

在说瞎了一只眼睛也没有什么，或许这能让他和丧钟有更多共同话题——丧钟是在最后疯狂中活下来的少数人之一。

毕竟丧钟也瞎了只眼不是吗？

至于他为什么不回韦恩庄园……杰森还需要安葬罗伊。

没时间陪他的幼稚兄弟们来一场没必要的推心置腹。

杰森甚至都能猜到那只大蓝鸟能给看到他的眼睛时露出怎样令人作呕的恶心表情。

他还要收服哥谭□□没时间陪他们搞这些。

也不知道自己失踪的这些天，手下的兔崽子们会搞出什么花活来。

所以，他只是没空回韦恩庄园。

"男的红。"

比扎罗低头看着他，似乎不解为什么要一直停在这里。

蝙蝠车在雨幕中远去，杰森习惯性的看向天空，却因为没有看到蝙蝠灯而微微愣神，但很快他说：

"走吧，比扎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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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道普其实浑浑噩噩了很久，原因就在于蝙蝠侠还是距离他过近了，但自某一刻起，他又恢复了理智，俯身在桌上写写画画，思量许久，才终于下定决心，开口询问：

“我不明白一件事。”

周围没有人，没有小丑幻觉，脑海也没有什么声音在碎碎念念，但斯道普猜小丑会一直关注着他，于是开口询问。

“小丑。”

“为什么当时你会被我杀死？”

不出他的猜测，小丑确实一直关注着他，眼前又出现了幻觉，斯道普看到小丑从自己身体中走出，然后转身看着他。

“这真是个没有水平的问题，不如让我问问你，为什么当时你要杀死我。”

这有很简单的理由。

斯道普说：“你告诉我你差点炸死我，随后毁去我小半张脸……而且我只是为了保护那个男孩和防止蝙蝠侠狂笑化。”

“我是仇恨加报仇以及防范于未然。”

“完美的闭环！”小丑打了个响指，又伸出一个手指，摆了摆：“不不不。”

“这是你杀死小丑的理由。”

“但你想想，小丑有没有什么真正为你造成了伤害？”小丑后退一步，右手食指中指中间夹着一张梅花J，然后他用小臂花哨的转了两圈，做着邀舞的姿势，然后递了过来。

“你没有在那场炸弹中失去什么，而小丑失去了他的家，你的脸如今完好无损，但小丑的脖子永远无法复原，至于保护那个男孩和防止蝙蝠侠狂笑化……这就更可笑了。”

“男孩父母的死亡让你下定决心，而因为你杀死小丑，蝙蝠侠成为了小丑蝙蝠……”

“所以！”小丑的脸猛然贴近斯道普，阴冷的呼吸扑在他的脸上：“一切都是你的罪责。”

随后看着斯道普怔住的样子，又笑了一声，把纸牌放在他的手中。

“没关系，小丑从不怪做错事情的人。”

斯道普清清楚楚的看到小丑原本手中的是梅花J，但现在低头看去，他看到的却是王牌小丑。

“我……大约没有做错。”斯道普直视小丑的目光，说：“你就应该去死的，小丑。”

他的语气很真诚，幻觉小丑也没有因此生气愤怒，甚至赞同的俯下身，注视着他，用一种相当神秘却带着笑意的语气说：

“你说的很对，小丑也该去死了……但你没有做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