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我在狂笑世界越来越像小丑了(68)

“你可以一直住在韦恩庄园。”

听到这话斯道普的笑容掩饰不住的露了出来，他眼中毫不掩饰的绽放出欣喜。

不用在蝙蝠洞接受治疗并且住在韦恩庄园会改变什么？

斯道普吃到了神往已久的阿尔弗雷德的小甜饼，那确实不错。也看到传说中社畜红罗宾的睡不醒到底是什么样子，还对达米安制造的独具一格的草坪审美发表着看法。

而且阔佬生活，纸醉金迷，是无法拒绝的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

斯道普很少出门，，一直在韦恩庄园，甚至若不是布鲁斯要求的每周一检，他都不去蝙蝠洞。

是的。相比于代表危险的哥谭和意味着糟糕记忆的蝙蝠洞，在韦恩庄园确实是个更好的选择。

直到某一天。

“看起来真的像是个蝙蝠。”

斯道普看着窗外在黄昏中扇着翅膀，就像是嶙峋的山石和轻盈的纸片般的猪嘴蝙蝠，他忽然怀念起蝙蝠侠来了。

哥谭在一片废墟中喘息，混乱与秩序的对碰中依旧会发生罪恶，而那里有蝙蝠侠。

斯道普忍不住去想。

那么小丑呢？

小丑也该有。

他原以为哥谭会在没有小丑之后再弄来一个小丑。

从化工池摔落，天生情感缺失，酒神因子哺育……

随便什么起源故事。

但总要有一个小丑。

一个……疯子吧。

斯道普进入洗间，在温暖的水流和白色的蒸汽中洗掉头上的一次性染发剂，摘下棕色美瞳。

然后手支在洗手池上，抬眼看着镜子中的人。

雾气蒸腾让镜面有些模糊，以至于斯道普看不清镜子中的人长什么样子。

简单描述一下，就是有着锡箔纸一样的绿色头发，倒映着沼泽的绿色眼睛，抿着唇的人。

斯道普把这个形象和记忆中的小丑对比了一下，依稀发现有一点不一样。

因为他没有笑……

斯道普弯了弯嘴角，但很快又收敛起来，一如往常般走到房间的桌前。

他拿起上面的瓶装药片，打量了一会儿，接着拧开，一粒接着一粒的咽下去。

这种药片平复情绪同时助于睡眠，最大的用处就是消耗精力，让哪怕是小丑也会累到想睡觉。

唯一一点就是一次三粒。

但斯道普却一直在吃，三粒，六粒，十粒……直到瓶底见空。

他拿着药瓶的那只手在不自觉的颤抖。

斯道普闭着眼等了好一会，最后他终于意识到药已经不会起效了。

也终于想明白为什么哥谭没有新一个小丑。

因为本来的小丑就一直活着。

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当中装作自己正常了，成为一个受害者了。

斯道普忽然想起来。

哥谭总要有一个小丑，小丑病毒总要有一个宿主。

当只有斯道普一个人是正义的漏网之鱼时，小丑就已经活了。

卢瑟：这波我在对流层

斯道普不觉得卢瑟是在骗他，毕竟稍微问个人就能知道的东西根本不值得骗，于是他顺理成章的把这种情况归类与平行宇宙之间的差异，并且深信不疑。

而像是这种的差异卢瑟还说了很多，比如大都会机场其实是卢瑟集团出资的私立机场，比如希望蝙蝠侠管理大都会和希望超人毁灭哥谭的人数相同。

“为什么会这样？”斯道普得知后甚至忍俊不禁。

卢瑟耸了耸肩：“你知道的，大多数身处和平的人都喜欢混乱，而片面的人只想让世上非黑即白。”

他露出了第一抹假笑，但氛围使然，没有被斯道普放到心上。

这些差异和信息斯道普根本不清楚，他所看过的漫画和电影中也不会描写这些，所以他把这些当做彩蛋听的津津有味，不过是半个小时，他们便相处融洽。

斯道普甚至还会抽空在心中质疑剧情为什么会把卢瑟描写成那种不讲人话不干人事的大反派。

但想着想着，心中便诞生出一个想法，这或许也是平行宇宙之中的一种不同。

这很有理由，因为穿越而来，斯道普看到的不同多了海去。

现在的卢瑟，已经初步赢得了斯道普的信任。

……这太正常了。

就像是布鲁斯韦恩经常用那张人畜无害的脸招摇撞骗那样，卢瑟也可以。

不然没有这种智商和情商，卢瑟也根本做不到在白超宇宙中从超人宿敌一跃成为比蝙蝠侠还要铁的哥们。

像是超人和斯道普这种人，根本招架不住。

又过了十分钟，卢瑟手无意间碰到了茶杯，注意到其中液体已经凉了，于是再次起身，并且伸手拿起斯道普身前半点没动过的红茶。

“凉了，我再去接一杯。”他说。

斯道普又获得了一分钟的独处时间，这时他的心情和上一个独处时间已经完全不同了，甚至还因为一点没喝红茶而感到一些惭愧。

抬头看着落地玻璃上倒影的大都会，露出一个放松的笑容。

在卢瑟回来后，斯道普接过了红茶，并主动喝了一口。

“手艺如何?跟阿尔弗雷德比的话怎么样？”卢瑟似是无意间询问。

斯道普手上一顿，但还是笑着说：“我没喝过他做的。”

“抱歉。”卢瑟的歉意很真诚，倒是让斯道普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这没什么，更何况我以前也不怎么喝红茶。”斯道普看了看杯底：“除了很棒我什么也尝不出来。”

他们就宛如是街边咖啡馆内两个有些生疏的朋友，有些熟悉的陌生人那样相处着。

“我其实一直对你的名字有些好奇。”卢瑟笑着：“s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