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我在狂笑世界越来越像小丑了(79)

“不用那么激动……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卢瑟回头看着斯道普，与他那双虚假的绿色眼睛对视：“这个世界本来就已经重启过一遍了。”

这实在是出乎斯道普预料，他忍不住要刨根究底，卢瑟似乎看出他的疑问，很有耐心的解释，语气丝滑而粘腻，宛如一条在伸展着身躯的蛇类：

“我想，你肯定很疑惑，为什么我的行为经常那么矛盾。”

“这里面有许多你不知道的情况……没关系，趁现在还有时间，我可以……慢慢跟你讲。”

“从哪里开始说呢，啊，小丑吧，哪次都是他出的问题。”

斯道普向小丑投去一撇，小丑对他眨了眨眼，然后身体放松的向后躺去，小丑的眼窝很深邃，再加上脸上的油彩，总让人觉得，只有看他的眼睛才能看明白他想表达的情绪，可是那双即像是玻璃弹珠又像是至暗之处的眼睛，又总在拒绝着表露。

“小丑绑架了露易丝莱恩，也就是超人的妻子，接着用致幻气体控制超人，引导他杀死露易丝，于是……超人疯了五年。”

斯道普说不出话。

这个剧情太熟悉了，这是不义联盟的剧情吶。

“总之，抗争了很久，损失惨烈。”卢瑟笑了一下：“我就说这是个定时炸弹，氪星人就该去死。”

“过程不必赘述，闪电侠的帮助下，我回到了六年前，也就是去年。”

太阳逐渐升起，照的卢瑟的虹膜越发浅淡，眼瞳也越发深邃，他晃着手里的红酒，不急不缓的说：

“我控制了超人，抓住了小丑，掌握了哥谭。”

“我准备杀死小丑的时候，他与我聊了一会儿，于是我只取走了他的脊柱，等他失去脊柱感染死亡。”

“这我可没想到，他居然用拉撒路之泉撑了一年……于是我等到了你来杀他。”

“唉，实在没想到，他居然能把哥谭搞成那个样子。”

卢瑟似乎是在懊悔，但斯道普总觉得这些情绪浮于表面。

“于是我制订了下一个计划——第二次重启，我怂恿着蝙蝠侠去失去，可不知道是不是不够痛苦还是太符合逻辑，我没有重启成功，于是我认识到，想要再来一次，就要把这个世界弄成无法挽回的模样。”

“于是如你所见，哥谭被我炸了，闪电侠在了望塔，我想，那些五维生物不会再阻止我们进行重启了。”

“如果这都失败的话……”

卢瑟的眼睛宛如是蛇类，里面满是冰冷和计较：“我得让超人把地球推到太阳里面才能行。”

“这个世界既不能孕育出不义联盟，也不能孕育出狂笑蝙蝠。”

“哪怕一次一次重启，人类尽管去毁灭，他们不能有一点事的。”

“我以为你是个人类至上主义。”斯道普说。

“是的，我如今还是。”卢瑟看向斯道普，阳光反射在他那已经逼近透明的眼中，渲染出明亮剔透的黄红色，宛如是一团火在其中燃烧：

“我见过了致命玩笑，小丑战争，笑气城市，无主之地，我观测到蹂躏者，破晓诡灯，溺亡冤魂。”

“我想你应该知道巴巴托斯和黑暗多元宇宙是什么概念。”

“是的。”斯道普点头。

“所以说……”卢瑟的开始笑了，他的眼睛依旧被阳光反射，他的身体似是激动兴奋到微微颤抖：“如果我要救这个地球。”

“我需要一遍一遍的重启，一遍一遍的试错，防止任何一个英雄的失控……哎……”他的声音似是呻/吟，似是嘲弄：“他们管我叫超级反派吶……”

这可太英雄主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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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里从了望塔开始奔跑，黄红色的制服没有其他超级英雄那样列列的披风，整体成就流线型，脚下的土地在超速度的摩擦下开始崩裂，他的身体周围形成了一个光的漩涡，那是速度力量的显现，它在初升的晨曦中闪耀着蓝色和白色的光辉。随着速度的增加，周围的世界开始变得模糊，时间的流转似乎在减缓。

他太快了，时间都追不上他，他给了这个世界一个反悔的机会。

一年之前，卢瑟回溯时间到达这个世界开始改变。

两年之前，哥谭刚刚经历了特大地震。

三年之前，四年之前……十年，二十年。

他太快了，逐渐消失在这个世界中。

这似乎就是一条时间长河，有一个人逆流而上，在某个节点停步，然后用身体阻止长河流淌，硬生生开辟出另一个可能。

哥谭诈骗电话

凌晨时分的太阳光穿过云层，照耀在这座被阳光眷恋的城市中，沥青马路在这种爱抚下蒸腾出新鲜的露珠。

人行道上一个青年人有些神情恍惚的站立着，他穿着一身得体但廉价的西装，表情有些茫然。

“沃尔德！我就知道！”

张扬而刻薄的话语随着一位急步而来的黑皮肤的老妇人而响起，她上前拽着这个青年人，那双黑色的眼睛愤恨的望着他，语气刻薄极了：

“该死的！你不仅喝酒！还从我的屋子里失踪！我当房东这么久就没遇到过这种离谱的事情！你的领导甚至给我打了电话！问我你去哪了！哈！见鬼！我怎么会知道！我就是个房东！”

青年人表情恍惚着，只觉得周围的一切陌生又熟悉，他想环视一圈，却被老妇人抓住胳膊，被迫继续听着念叨：

“于是我就告诉你老板你被杀死了！哈，你真该谢谢我，他信了！因此你的工资没有被扣光！而我打不通你的电话！我甚至怀疑你是为了逃房租！所以我报警了！把你描述的九死一生！就为了让你快点被找到！而该死的！那群见鬼的警察！他们把我送了急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