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怀了谁的崽?(226)
文官:“陛下...”
崇林王打断他们的话,“你就说说这书里有造反的内容么?”
文官:“没有。”
崇林王:“是淫|书么?”
文官:“不是...但这本书流行得特别突然,感觉有人在外推波助澜...”
崇林王:“那管什么呀,老百姓爱看说明写的好,别管这么多,去查查正事儿吧。”
文官面面相觑,只能退下。
《义缔情谊录》的畅销,不止于天都。
踏云会的车队于半途休憩,两三个姑娘手握《义缔情谊录》,凑着脑袋一起看。
看到激动处,发出‘咯咯咯’的笑声。
“还能这样啊,他们可是义兄妹啊...”
一人扮玉卿,“兄长,吾等虽情深,然冠以兄妹之名,世俗难容,吾心有愧,不敢僭越。”
一人扮景琅,“世间礼法,皆人所立,何必拘泥?吾心无他,唯愿与卿共度此生。何况义兄妹之情,既超越世俗,又何须为俗礼所束?”
“啊啊啊啊啊!”
一群姑娘发出尖叫声。
“我看这本书,都不敢当着天都人的面看,毕竟他们天都真的有两位义兄妹殿下。”
“欸,现实和话本肯定要分开来看,天都的那两位殿下一看就是血脉真情,不是血亲,胜似血亲。”
“这倒也是,现实中的礼法肯定是无法被打破的,就像我也有个义兄,打死我、我也不想和他谈情说爱。”
三人继续翻书,“嘿嘿嘿,还能这样...”
“还能怎样?”路过的林以纾听到笑声,好奇地走来。
几位姑娘立即站起身行礼,将书收到身后,“殿下,我们在看书学术法呢,适才是、是在惊叹书中术法之奇。”
林以纾颔首,“我近来也经常有这种体悟。”
她问,“什么术法书?”
姑娘:“就、就是清远长老推荐的那本《符鬼通行》。”
林以纾眼睛发亮,“我昨夜就看了,今日没看完,还在继续看。”
姑娘:“好、好呀殿下。”好卷啊殿下。
林以纾走后,三位姑娘静站了会儿,不久后三个秀丽的脑袋再次凑近,继续“咯咯咯”笑出声。
“还能这样...”
暮色到来时,车窗外的景色如一幅逐渐展开的画卷,夕阳的余晖铺洒在辽阔的边境大地上,光影斑驳,山峦的轮廓在金色的光辉中显得层次分明。
不一会儿,天就黑了。
车队外的竹楼内,宋知煜登上了竹梯。
去见复金珩。
竹楼外弥散夜晚的凉意,捎来磐封边境的蝉鸣。
复金珩的侧脸在夜色中显得冷峻而威严,他的目光落在竹楼远处,那里停着林以纾的马车。听到有人踏上竹楼,他才收回视线。
宋知煜:“复金殿下此次喊我来,可是查到什么了?”
候立的侍从于夜色中走出,将一本札记递到宋知煜跟前。
宋知煜拿起札记,“这不是我之前给你们的札记么,难道发现什么异样了?”
这是他母亲的札记。
复金珩的视线又落在竹楼外。
车窗内烛光摇曳,林以纾身姿端正,纤细的身影被烛光勾勒出柔和的轮廓。
她正专注地抛着手中的铜币,嘴中念念有词,似乎在占卜着什么。
复金珩:“你打开看看。”
宋知煜翻开札记,一页一页地看,“有什么异常么...”
复金珩:“笔墨的陈旧。”
宋知煜眸子一缩。
很少有人会注意到笔墨的陈旧,毕竟肉眼所看,几乎没有什么差别。
宋知煜开了神识,重新从头往后看。
札记越往后翻,反而比前面的笔墨更为陈旧,色泽逐渐暗淡,更显苍老和褪色。
反倒是前面的笔墨较新。
复金珩:“字迹一样么?”
宋知煜:“我不会认错家母的字迹,字迹一模一样,但...”
笔墨陈旧颠倒。
札记,被人动过。
复金珩:“被换的那些页,涵盖了一整年的时间。”
宋知煜继续翻札记,“大抵是宋家灭门的前一年。”
复金珩:“那一年宋家做了什么?”
宋知煜:“没有做什么...普普通通地过日子。”
复金珩:“见t过什么人?”
宋知煜:“也就那些邻里、宗亲、世家..”
宋知煜停顿了一下,“对了,那一年,父亲结识了一个瓷商,开始做起瓷器生意。宋家灭门后,那个瓷商是唯一和我们来往的人了,雪中送炭。”
复金珩:“那年的事,往深里查。”
宋知煜:“好。”
宋知煜来到栏檐旁。
他发现复金珩总是往楼外看,便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一眼便瞧见了在马车内抛铜钱的少女身影。
宋知煜不禁提起笑,忍不住出声要喊。
复金珩冷淡的眼神瞥来,“夜深了,不要喧哗。”
宋知煜向来不理解这些礼法礼制。
他拿回札记,下了楼。
他走下竹楼想去找林以纾,走近时却发现她的马车已然熄了烛光,他没有再去打扰,看向手中的札记,想着五年前的事,逐渐拧起了眉头。
往前走时,有个身影匆匆忙忙地撞他,“诶哟”一声,低下身捡地上掉落的书。
宋知煜垂首一看,发现是在林以纾身边伺候的那位医姑。
他随之弯下腰捡书。
《孕经》,《内经》,《藏孕经》,《养胎志》....
那医姑匆匆忙忙将经书给包揽到怀中,快步走远。
宋知煜狐疑地望向她的背影。
怎么都是些有关女子怀孕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