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权臣每日发疯一问:夫人想死吗(205)
长公主伸手取了笔山上的墨笔,老奴看见她用力得快将墨笔的笔杆子给掐断了去。
老奴又道:“长公主,保重自个,小心伤了手。”
长公主长出一口气,后来渐渐松了手上力道,叹道:“我这皇兄,向来是信外家人,也不信自家人。也罢。”
毕竟常贵妃的死对于皇帝而言,确实不是一件坏事,反而可以顺水推舟。
老奴研好了墨,长公主蘸墨在纸上书写起来,又道:“想必明日,京中就会有旨意下达南淮,贵妃畏罪自尽,常大将军无论如何得进京请罪,并替妹殓尸了。”
顿了顿,她又道:“他这一进京,岂有再全身而退回去的道理。”
长公主写得快,不多时就写好了,晾干墨迹。
她原本还想借一借常家的势,如今就只能先做个顺水人情好了。
长公主取来信封,将信笺叠好放入信封里,上好蜡封,交到老奴手上,吩咐道:“趁眼下苏相还没出宫,避开他的人,将此信送出去。”
第285章 都兜着一肚子的邪火
而常喜宫这边,大理寺的人连夜进宫来,皇帝把这里的事情交给他,就起身回了乾心殿。
苏槐去安置今夜值守此处的禁军,陆杳便只好抱着琴站在不远处等着。
等他把事情安排妥当以后,方才出宫。
陆杳拉着脸无可奈何地一路跟着他。
剑铮驾着马车在宫门口等候,看见主子领着陆杳出来,是一点也不意外。
两人上了马车后,剑铮就驾着车缓缓驶离了宫门。
陆杳转头看向窗外的夜色,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两人半晌都没有一句话交流。
后来苏槐吩咐剑铮道:“去朝暮馆,把准夫人的东西都搬回相府,包括她院子里那个半死不活的人。”
“准夫人”这三个字,听起来实在太过刺耳,陆杳一听就有些炸毛,她怀疑这狗男人就是故意说来刺激她的。
陆杳回头看着他,没好气道:“搬个锤子,我不搬,阿汝更不搬。”
苏槐对剑铮道:“听见了吗,锤子也不要落下。”
陆杳:“……”
苏槐又道:“不是一直用后脑勺对着我吗?你的后脑勺比你这张发黑发绿的脸好看些。”
她是黑,在宫里都扮得比较黑,可脸发绿是她扮的吗,是这狗男人给气的。
陆杳冷笑道:“怎么,相爷嫌我脸色不好看啊,那真不好意思,还得累相爷今后时常面对我这样的脸色。”
马车中间的小几上摆着茶,苏槐微微倾身去斟了杯茶来喝。
他一手拿着茶杯,一手手腕搁在膝上,看起来比正襟危坐要随意自在得多。他一边喝茶的时候,就一边直勾勾地盯着陆杳看。
让陆杳觉得,还是用后脑勺继续对着他要好些。
就在陆杳将将转过头,听见桌上一声茶杯轻放的声响,紧接着下一瞬她就被逮住了手腕猛地拽过身来。
陆杳暗暗防备着,回身就一脚猛踹他。
剑铮本来尽职尽责地驾着马车,怎想里面左晃一下右撞一下,搞得马车很不平衡,他得比平时更费心地稳住马车。
可刚一稳住吧,里面的茶几又突然翻地朝他砸来。
剑铮连忙偏身一躲,小几砸到地上,啪地一声摔散了架。
茶具也跟着摔得个稀碎。
主子跟陆姑娘又干架了。
经验告诉他,这种时候最好能躲就躲,可坏就坏在眼下他驾着车呢,能往哪里躲?
结果突然一个力道往一边掼去,马车都差点翻了。
剑铮不得不硬着头皮建议道:“主子,还是回家再打……”
话没说完,又是一只鞋从里面飞出来,砸在剑铮的头上。
两人不干架还好,这一干起来,各自都是兜着一肚子的邪火。
苏槐不是个喜欢放狠话的人,没几下他就把陆杳困住,膝上一顶,就迫使她分腿坐在他怀里。
苏槐道:“还想杀我吗?”
陆杳气得很,道:“是你说我后脑勺好看,我专门转过去给你看,你又拽我作甚?”
苏槐道:“倒没想到你这么顾及我的感受,我说你身子好看,你专门脱了给我看?”
陆杳骂道:“你不要脸。”
陆杳暗暗挣了挣身子,奈何这畜生困得紧。
他看她的眼神,好像要把她抽筋扒皮再鞭尸似的。
陆杳心里还火这厮总是坏她好事抓她把柄,他又哪来这么大的火气?
只是她刚觉得他火气大时,他又突然低头吻下来。
陆杳紧闭口唇,似乎惹着他了,他一口咬下来,她又感觉自己的嘴没了,下意识地抽气,他满是狷狂气势,卷入她口中,狠狠厮磨纠缠。
陆杳没得喘气的机会,舌头发麻,满口都是他的味道,又辛又烈,直有些上头。
这野狗发起疯来实在有些难招架,他手上也没有闲着,探入她衣里,捞她的裙子。
陆杳顿了顿,开始挣身阻止。
结果好似适得其反,不仅弄乱了衣裳,越横着来他越起兴。
隔着料子,她还把他给磨醒了。
第286章 去把她的鞋捡回来
陆杳一口咬了苏槐嘴角,尝到点腥甜味。
陆杳瞪着他,低低咬牙道:“苏槐,这是在外面,马车上!”
而且前面还有个人驾车呢。
他不要脸,她还要。
苏槐就看着她的眼睛,禁锢住她的身子。
陆杳深吸了一口气,扭了扭身。
他始终紧紧盯着她的眼睛,看见她眉尖微蹙,眼里掠过微澜,眼神一丝丝变得水润。
苏槐又吻上她的唇,辗转厮磨,陆杳不配合,吻从嘴角滑出来,他咬红她下巴,顺着就亲上她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