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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年代文里相错亲后躺赢(170)

姚孟平说:“该怎么办怎么办,别管他们了。”

夏以莜点点头,这二十个小时,实在难熬,包括她在内,都萎靡憔悴。

开了门,周尘就站门口,他高大挺拔的身姿,那么可靠、稳重,如果不是他奔走,今天没这么容易出来,出来了也没法善后。

她不顾前后这么多人,扒着周尘肩膀,把委屈害怕的泪水宣泄出来,还不忘正事。

“证据留好了,证人的思想工作也做好了,你别批评了,我也后怕。”

周尘又气又恨又心疼,一路上酝酿好的埋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二十个小时,他真是急疯了,这会人平安出来,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他也顾不上有人,拍着她安慰:“好了,先回酒店,歇歇再说。”

……

回到酒店,夏以莜第一时间放水洗澡,周尘靠着门,隔着玻璃隔断,还是忍不住说:“歌厅里那些人,哪个没有涉过hei,可不是白家村那些愚昧没见识的村民好糊弄,不是你拿着几百块,靠着莽劲就能冲的地方。”

夏以莜知道呀,她辩解道:“我当时没考虑那么多,就想着,不能因为我,让du毁掉一个家庭。”

她伸手,朝周尘要毛巾:“不要酒店的,要我自己带来的,在衣柜里挂着。”

周尘转身拿了大毛巾过来,夏以莜裹好,又伸手:“还有个小毛巾,拿来我擦头发。”

周尘也是急懵了,忘记她的习惯,去把她擦头发的专用毛巾拿了来。

夏以莜就这么出来,坐到酒店的席梦思床沿上,绞着头发上的水问:“对了,你怎么还不去查案子,这会应该很忙才对吧?”

周尘看着她雪白的脖颈,这时间不对、地点也不对,但无论何时何地看,都叫人理智去掉一半。

他把外套给她搭上,说:“你这模样,我怎么去?”

夏以莜低头看看自己,把裹身的毛巾往上拉,问:“是我想的那意思吗,你这么克制又挑时间地点的人,不至于啊。”

周尘气结,点着她脑门:“你这里不慌吗,不需要人陪着吗?”

夏以莜也气结:“前面最难的工作你参与了,现在捡功劳的时候,你在酒店陪我?你是不是傻,我还想你升职呢,赶快去,厚着脸皮也得参与上。”

联合办案,参与的肯定都要记功劳,周尘也太实诚了,这时候陪老婆,他怎么想的。

夏以莜推他出去:“我一会叫余容来陪我,案子不办好,你别回来,快去。”

周尘也不想放弃这次的功劳,说:“先把衣服穿上,我再走。”

夏以莜火速穿衣:“行了吧。”

周尘点头,说:“这两天别出酒店,缺什么叫焦虎给你送来。”

夏以莜一下子明白了,查案期间,怕有人打击报复,她忙点头:“我知道了。”

……

这两天,夏以莜一直呆在酒店没出门,余容倒是不怕,正常进出,带回消息,说之前的歌厅已经查封了。

案子初步告破,夏以莜和周尘都得回去了,回去之前,请钟卫农老战友吃饭感谢。

饭桌上,大家一直夸夏以莜果断,老战友羡慕钟卫农:“你这闺女,比我儿子还勇敢,这次不是包厢里保留下来的铁证,还真不好办。”

夏以莜忙推说:“我这是莽撞,现在想想很后怕。”

老战友对夏以莜能做梦的事情很好奇,问了几个做梦的事,虽说有钟卫农和周尘证明,都灵验了,他还是不太相信。

老战友的俩个儿子,大哥四十多岁,二哥三十多岁,这次帮了很大的忙,将来也是周尘的潜在助力呀。

夏以莜不动声色打听出他俩儿子的名字和单位,在评论区搜索,大哥一帆风顺,二哥马上要去参与个绝密行动,会有危险,回不来了。

夏以莜顿时忧心忡忡,周尘一样看到了,饭桌上大家都看着呢,他帮着掩饰,问夏以莜:“是不是心口又难受了?”

夏以莜顺势点头:“那二十个小时吓坏了,时不时犯一次,心里慌得跟跑马一样。”

大家一看她难受,匆匆结束饭局,叫周尘带着回酒店休息。

一回酒店,夏以莜马上说:“路家二哥的事,得提醒一下。”

自然要提醒,但用什么方式呢,周尘说:“他们可不是一般单位的人,说到什么程度,他们才相信又不会把你抓去做实验。”

夏以莜笑:“没有那么严重,用做梦当理由,你明天早上才能去提醒,早点睡吧,我也是真累了,需要补觉恢复。”

……

第二天一早,周尘和钟卫农一起过去提醒,钟卫农深信不疑,警示老战友:“还是留个心吧。”

老战友嘴上答应了,心里不太信,但人家好心,他依旧感谢。

送走人,大哥笑:“昨天晚上才算正式见面,当晚就梦到了,说明钟叔家的小妹子,把我们放在心里了。”

二哥说:“真的假的好办,回头看看我有没有保密任务不就知道了。”

没过两天呢,二哥就被召走了,也不说什么事,连他自己在出发前,都不知道。

全家心事重重,老战友交代儿子:“小夏做梦的事,你们不要随便嚷嚷,会给她带去麻烦的。”

二哥连连点头,他哪里敢说。

老战友还说:“人家也是冒着风险,跟你提醒涉密的事,如果是真的,你们更要将她当成亲妹子,别忘了这份恩情。”

大哥二哥保证道:“爸,不用你交代,我们也知道怎么做。”

……

鞋厂的事,打了官司,对方损失不小,鞋厂的危机解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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