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后,我成了疯批暴君的白月光(172)+番外
“北地……若我没记错,他的封地应当有块毗邻蛮族,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多做防备。”
说到这儿,温鹤绵已经做好打算,准备给自己爹娘写封信。
一来是为了解释她和谢琅现在的情况,二来也是让他们做好防范,以防腹背受敌,人性这东西,谁都说不清。
“朕已派飞风前去。”
谢琅为帝多载,未雨绸缪的道理,他懂。
温鹤绵点头,明白他心头有数,遂不再多言。
留在京中的藩王被挨个上门拜访,惴惴不安的同时有点惶惶,皇帝的意思他们都知道,但到手的东西断然没有吐出来的道理,他们想不到谢琅会以怎样的手段来对付他们。
谢咏看他们窝囊的模样,暗下嗤笑:“这群蠢货,当真以为小皇帝会放过他们吗?”
手下人不敢接声。
谢咏端详着手里的美人图,不由得心思飘忽,又想起那位清朗温润的太傅,那容貌身段,才是真的顶尖,让人光是想想就心猿意马,恨不得把什么好东西都捧到她面前。
怪不得小皇帝会把人囚在宫中,真真是好艳福。
说是放她回朝堂了,不还是没让人住回自己府里吗?
谢咏唯一恨的,便是自己生得迟了些,不然当初皇位上坐的是不是顺帝还有未可知。
谢咏笑了声:“我让你去给淮陵王传信,如何了?”
温鹤绵这边的挑拨不知管不管用,那就再在她爹娘那边挑拨一番,那两人可是极其心疼自己的女儿,就不信对小皇帝一点意见都没有。
只要有了嫌隙,再想动手脚就容易多了。
属下连连点头:“王爷放心,已经秘密办妥了,据说那位如今正在赶回来的路上。”
“很好。”谢咏扭曲地笑了下,随手把美人图扔到地上,觉得乏味可陈。
有朝一日,他也想把那样的美人弄到自己身边,好好亵玩。
……
临睡前,温鹤绵连打了三个喷嚏。
直觉告诉她,肯定是被小人给惦记上了。
然而谢琅如临大敌,赶忙往她身上裹了被子。
“是着凉了吗?朕去叫太医来……”
“不用!”
温鹤绵手疾眼快拽住他的衣袖,无奈:“没有着凉,估计有人说我坏话。”
谢琅狐疑地伸手探了下她的额头,又仔细端量许久,确认她说的是真话,悬着的一颗心才终于放下来:“好吧。”
温鹤绵赶紧趁机把裹在身上的被子扒拉下来,天儿渐渐的热起来,晚上几乎用不着盖被子,还有只黏人的大狗非要往她身边凑,说了也不管用,着实令人苦恼。
“早睡早起。”温鹤绵报仇似的把被子往他脸上一蒙,声音冷静,“明日还要去宫外。”
谢琅闷笑一声:“好。”
心满意足抱着人入睡。
可不知是这天闷热的缘故,还是别的缘故,总之二人都不太睡得熟,睡着睡着,温鹤绵就隐约察觉身后人的呼吸沉重了些。
她迷糊睁开眼,刚想转过身去问谢琅在做什么,肩膀就被人猝不及防握住。
滚烫的呼吸落在耳畔,声音低沉喑哑:“别动!”
第154章 “那就帮帮我吧。”】
烛火熄灭,满室幽黑寂静,只能听到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声,灼得人耳根发烫。
温鹤绵原本的睡意立马被驱散,在火速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后,整个人僵硬得不敢动,眼睫颤颤,声音细听上去有几分咬牙切齿:“……谢琅!”
温鹤绵不是傻子,虽然早在之前亲密的亲吻中直面了谢琅对她的欲望,可那终究是止于表层的,与现在的情况完全不同。
嘴上说着等她回应,实际上动作比谁都还过分。
谢琅却仍然不说话,深如寒潭的目光紧锁着怀中人。
头好像又开始痛起来了,难以消退的欲望中夹杂着兴奋,让他清晰地认识到,他很想要眼前这个人,让她永远和自己绑定在一起。
可仅有的理智又在劝阻他,说这样是不对的,温鹤绵不会原谅一个强迫她的人,哪怕是他也不行。
在灼热黏腻的气氛中,温鹤绵察觉到了不对劲:“你头又开始痛了?”
谢琅这毛病是不定时的,只是温鹤绵回来后心情好多了,连带着发作的次数也少了,基本上到了可以克制的程度。
这是她第二次见谢琅发病,还是在这种尴尬的情况下。
谢琅的回应是叼着她的耳垂轻轻厮磨。
手也开始不太安分地游走在她的腰间,手上温度很烫,像团火似的,灼烧得温鹤绵几乎快呼吸困难。
除了贪恋外,她还从中觉出了更加混沌幽暗的欲望。
这头狼崽子,从一开始就是奔着把她吞吃入腹去的。
“说话!”
直到谢琅开始试探性地解她的衣带,温鹤绵才猛然惊醒。
她一把抓住了对方的手,正正卡着,使了劲,即便是他也暂时动弹不得。
不想被外面守着的护卫听见动静,温鹤绵压着声音:“陛下,我知道你还有神智在,好好说话,不要动手动脚。”
温鹤绵认真反思过自己,也在渐渐接受谢琅喜欢自己、自己亦对他有不同的感情,进度一下子跨太快,她有点受不住。
谢琅果真停住,哑着声音问:“太傅怕我?”
略有些急促的呼吸中压抑着痛意。
温鹤绵缓缓一顿:“……你明知我说的不是这个。”
成熟版的狼崽子还是乖巧,就是不如从前听话,老是曲解她的意思。
“这很稀罕吗?”
谢琅从她手中挣脱出来,改为握住她的手,那截皓腕纤细,玉似的,能被自己完全圈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