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开,我醉你的信息素(58)
果真把他的Alpha念叨过来了。
白乐陶家楼上也是一室一厅,被房东改成了两个房间。
两个房间空下半年,白乐陶租了一间给谢寻。
本以为另一间会继续空下去,也就等于谢寻可以一个人在那个房子里作威作福。
可是,隔天,另一个房间也被租了出去。
好巧不巧,房客正是谢寻亲爱的Alpha——驰商同学。
是的,驰商同学,白乐陶本校学长,现在正在读研二。
此次逃婚事件中,驰商同学主动承认自己也有责任,驰商表示自己就是不想和谢寻这个霸王花结婚。
驰父一怒之下,效仿谢父,断了驰商的银行卡。
驰商倒是有钱,但是他抠门,绝对舍不得动自己的钱。
家里不能住,又不想住宿舍,于是他便找到学校附近的合租房。
此时,一张沙发上,白乐陶坐在中间,谢寻与驰商坐在两边。
白乐陶诚惶诚恐的看向驰商:“你的婚事我不负责任,我只是提了一个小小的意见而已。”
白乐陶可不想再养个逆子了,他好怕驰商要自己花钱养他。
驰商只是看着白乐陶的双手,脸颊不由有些抽搐:“能把你手里那个花瓶放在地上吗?”
驰商很是担心那个花瓶最终归宿是往自己的额头上砸。
白乐陶抱着花瓶,很是提防:“这是我新买的。”
随即,白乐陶抱着花瓶起身离开,他笑呵呵的看向沙发上的两人:
“反正大家之后都是邻居了,你们要和平共处。”千万不要有事,有事也不要找自己。
白乐陶话里尚有余音,人却已经抬腿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太恐怖了,白乐陶甚至开始想念南极。
第42章 橙子:我好想八卦!
深夜,白乐陶的大床上,他已经抱着小熊玩偶来回翻滚了几十圈。
然后他慢吞吞起身,下床,拿着杯子去客厅接水。
依旧在办公的游弋扶了下护目眼镜,他轻瞟了白乐陶一眼:
“小白,这是你第4次下床喝水了。”
白乐陶皱着眉头,满脸疲乏:“我睡不着。”
游弋了然:“带着耳塞就什么都听不到了。”
白乐陶抬头看向天花板,天花板正“霹雳扑通”的响着:
“可是我又好奇,想听。”
说着,白乐陶疑惑的看向游弋:“游弋,你就一点都不好奇吗?”
游弋眼睫都没有颤一下,电脑屏幕的光打在他的脸上,显得他整个人十分冷肃:
“好奇什么?两个智商欠缺的人吵架而已,没什么值得好奇的。”
白乐陶一边敬佩游弋,一边又抑制不住的抬头往上看。
见状,游弋起身,从自己随身的包里掏出两个耳塞。
他将耳塞塞入白乐陶掌心,然后微微推了下白乐陶肩膀:
“12点了,快去睡觉。”
……
次日,又是月亮高悬时。
滴答、滴答……
白乐陶从床上猛然坐起,拿起拖把就往外冲。
却被客厅喝水的游弋扯着手腕给拽了回来。
游弋一手持杯,一手将白乐陶拽至沙发处:
“你要干什么去?”
白乐陶正色道:“楼上滴答滴答,驰商把谢寻打出血了。”
游弋轻飘飘看向白乐陶:“你还要多管闲事吗?你上次多管闲事的后果忘了吗?”
白乐陶:“……”上次,他因为多管闲事,所以收养了谢寻这个逆子。
是以,白乐陶不甘不愿的抓起耳塞,转身回屋子睡觉。
好在楼下是他,不然谢寻非得被状告扰民。
……
第三日,空气中隐约有甜腻的分子顺着窗子飘进白乐陶的鼻腔。
夜晚的风很温和,又燥热。
白乐陶抱着小熊玩偶,睁着大眼睛看向天花板。
今晚很安静,怎么回事呢?安静到他都有些睡不着了。
糟了,他的逆子别是已经被打死了。
白乐陶起身,站在床上,这样耳朵离天花板更近。
今日真是静得不同寻常,忽然耳边传来一声非常轻微的嘤咛,随即是叫骂声,然后是打人的声音。
最后是喘息的声音。
那声音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白乐陶大惊失色,别是真打起来了。
谢寻充其量也就174,肯定打不过190的驰商。
不知何时游弋站在了白乐陶卧室的门旁。
他靠着门框,双手环胸,罕见,游弋也看向天花板,脸色有着莫名的阴沉。
随即,游弋看向床上垫着脚尖、伸着脖子偷听的白乐陶,有些无奈道:
“小白,别听了。”
白乐陶担忧道:“谢寻他好像不行了,他都哭了。”
说着白乐陶跳下床去,义愤填膺道:“不成,我得去帮他,不然他要真出事我得担责的。”
白乐陶欲往外冲,被游弋眼疾手快的抓住衣领。
游弋摘下护目眼镜,揉了揉鼻翼,疲乏道:
“换衣服,带你出去吃夜宵。”
白乐陶:“昂?”
第43章 夏日期许
楼上声音压抑,偶尔又抑制不住的放肆,听得人心痒难耐。
所以对于白乐陶而言,游弋口中的夜宵也就不是那么具备吸引力了。
白乐陶伸手掩嘴打了个哈欠,他故意道:“都这么晚了,我不是很想吃……”
话还未说完,游弋已经转身倒了杯冰水给白乐陶:“喝水,降燥。”
白乐陶茫然看向游弋:“???”降什么燥?
游弋:“你不是好奇他们两个在楼上干什么吗?”
白乐陶理所当然:“打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