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开,我醉你的信息素(59)
游弋有些古怪的看向白乐陶:“嗯,床上打架,简而言之,在造小人。”按理说白乐陶智商挺高,怎么这样呆……
听闻游弋所说,白乐陶的动作都十分僵滞。
他忽然想到什么,然后开始反驳游弋:
“不对呀,不是这样叫的,之前隔音不好,我听到过,隔壁就不是这样叫的。”
语毕,反应过来自己在说些什么,白乐陶赶紧用双手捂嘴。
只睁一双眼睛无辜的看向游弋,似乎想挽救自己在游弋心里的形象。
游弋却不以为意:“嗯,但你楼上那两个性子都有些暴躁,所以声音高亢了些,听着确实像是打架,不怪你。”
白乐陶眼睛好似天上星子,闪闪烁烁的看着游弋,看上去好似恨不得马上遁地而逃。
回神后,他也确实同手同脚转身回到自己房间,关门,睡觉。
深夜一个Omega和Alpha谈论“应当怎样叫”,实在不妥。
见白乐陶消停了,游弋也转身为自己接了一杯冰水。
他晓得没有长辈为白乐陶科普一些成人知识,他代为传授,不算逾矩。
……
白乐陶这一晚睡得并不好,第二天一早出门他就在楼下看到了驰商。
驰商脸上挂着两道新鲜抓痕,看上去没有神清气爽,反倒像书中被妖精吸光阳气的书生一样。
白乐陶朝着驰商含蓄的笑:“早上好。”
指甲扣了下掌心,白乐陶还是没有忍住:“你和谢寻打架了呀。”
凉凉的看了白乐陶一眼,驰商那张酷酷的脸越发没有表情:“没打架。”
白乐陶置若罔闻:“那你们两个谁先打谁的?你让着点谢寻,他打不过你。”
驰商语气中带着恼怒:“说了,没打架。”
白乐陶被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好,没打架,对了,街角有一家卖补汤的店,很好喝。”
他看驰商脸色,总觉得驰商不大行,得补一补。
嗯,谢寻更不行了,这个点儿都不起来。
转念白乐陶又想,这两人逃婚逃个什么意思啊?
是为了早早离开家,然后有隐私的空间直接来到最后环节?
其实谢寻与驰商这事,究其缘由,那还真是喝酒误事。
就在昨晚,谢寻开着一瓶二锅头去看鬼片,因为白乐陶给的零花钱少,他只买得起二锅头。
乍一喝没控制好量,很快就上头了,属实是人菜瘾又大。
偏偏这个时候驰商还要来关他的鬼片,驰商怕鬼。
谢寻哪能让着驰商,他扑上去就要抢遥控器。
抢着抢着就抢到了沙发上。
刚开始还是正常的武力交锋,后来就慢慢变了味道。
酒意误人不说,人还是感观动物,感觉到那了,做了什么都凭着一时的冲动了。
不过冲动也就冲动了。
谢寻与驰商二十几的成年人了,睡得起也放得下。
是以大早上,谢寻踹了驰商一脚,命令人出门买药外加早餐。
谢寻最擅长当大爷指使人了。
……
白乐陶手掌伤口渐好,游宅也增加了一些安保系统,游弋又在市中心买了个平层。
按理来说,他没有理由在白乐陶这继续待着了。
游弋也确实没有再继续待下去,他是一个克己复礼的人。
在合适的时刻做合适的事。
游弋从白乐陶这搬走这天天气不错。
白乐陶在厨房给游弋熬橙子果酱,游弋在客厅有条不紊的收着箱子。
果酱沸腾的咕噜噜声与收箱子的窸窣声交错成岁月静好的模样。
然而静好之下却是一种空落落的不适。
白乐陶煮橙子的动作偶尔会变得缓慢,其实他是在发呆。
总觉得屋子里少了一个人就一下子安静了。
晚上回家时家里会空空荡荡,客厅不会再有让人踏实的存在。
洗澡时哪怕把门都敞开,也会再次陷入害怕。
其实白乐陶已经有些适应了游弋的存在,但是白乐陶不会说,可能永远都不会说。
白乐陶想,游弋离开自己的家,这才是生活的常态,要学会适应呢。
或许过几年,自己毕业了、工作了。
有了心仪的对象,可能这间屋子又会重新热闹起来。
可是……会遇到那种特别让自己心动的存在吗?
另一边,游弋收拾箱子的速度很快,间或还会与助理电话沟通工作。
严谨、稳重、从容,好似今天就只是他平平常常的一天,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
不会特别在乎,更不会不舍,一切好似都在走着严谨的流程。
厨房中,白乐陶用双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好似在自我鼓励一般。
他在告诫自己,不要想些有的没的。
之前你是什么样的白乐陶,今后你就还是什么样的白乐陶。
不对,应该是努力去变成更加优秀的白乐陶,你向往的应该是冰寒之地,而非爱情之类。
爱情让人伤心,看谢寻就晓得了。
将橙子酱装罐密封,白乐陶拿着罐子走出厨房:“游先生。”
正在拉行李箱的游弋手一顿,他抬眸去看白乐陶。
游弋并未说话,眼中探寻也只是一闪而过,随之又恢复泰然。
白乐陶也反应过来,自己好久没叫游弋“游先生”了,于是他改口,笑眼弯弯道:
“游弋,我熬了两罐橙子酱,分你一罐。
夏天要到了,泡水加冰刚刚好。”
白日里热烈,晚风舒爽的夏天要到了。
星星会很明亮,沙沙树影很苍翠,还有深夜街边的喧闹小摊贩。
傍晚可以买一杯冰奶茶,然后走过学校后面热闹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