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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肩唇印:总裁的情人(22)

“你摆脸色给谁看?”他发狠的掐住她柔弱的腰,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愠怒。

臼“你一天不放开我,我一天就是这样的脸色给你看!”她不示弱,固执的让他怒火越发的簇簇上涌。

“你别以为我会一直对你心慈手软,陌锦年我警告你,别把我惹烦了!”他一下子扯住了她的长发,她吃痛之下,身子下意识的就往后仰,像是一张弓一样拱了起来:“陆臻生,你除了会对女人动手,你还会做什么?”

她痛的眼泪都出来了,全身都在哆嗦,他这么大的力气,一定是把她的头发都拽掉了吧……

咎恍惚间想起来,小的时候妈妈给她梳头发,一下一下,温柔无比,她一头长发妈妈也是极其喜欢的,可是最后……

锦年不想再想起那一种被抛弃的滋味儿,她想要的,只是一个家,一个家而已。

见她此刻发愣的神情,陆臻生不知为何就烦躁起来,他手掌一松,就将她推在了地上,玫瑰的花枝被折断,花刺戳在她裸露的后背上,让锦年一下子惨呼出声……

而他却是不管,栖身就压了下来,锦年惊恐的瞪大眼睛,看那周围的光亮暗淡下去,月亮像是一个红彤彤的印子,指甲掐在肌肤上的红印子,他和她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什么要这样欺凌她?

他的脸背对着月光,看不清那上面的表情,锦年痛的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那花枝上的刺被他的力气施加下去,像是没入了她的肌肤里一般,全身没有一个地方不痛,而他却还是不放过她,那样不管不顾的冲刺的动作恨不得将她整个人撕裂开来,身体在那被压倒的玫瑰花上来回的摩擦,她终于受不了那疼痛,嘴唇也几乎都咬烂了,细碎的呻.吟就这样溢出了口腔……

“臻生……放了我……”

他是第一次听到她这样求饶,卸下了所有固执却又脆弱的防备,含泪望住他轻轻喊他的名字。他不管不顾粗鲁野蛮的动作,一下子就停住了。

“疼……”她脸色白的如纸一般,掐住他手臂的指甲几乎都要按断了,陆臻生望住她,却并未从她身上起来:“陌锦年,你给我一字一句的回答我,以后还敢不敢再这样。”

她认命的点头,太阳穴里像是被刺进去了一根针,一下一下毫不放弃的戳着她的神经。

而他的唇角却是缓缓的扯开了一个弧度,他低下头,吻上她的唇,又是几个狠狠的冲刺,待他爆发在了她的体内,他才抽身而出,将她拉了起来。

而她根本站不住了,眼前忽明忽暗的闪烁,他一松手,她就要向地上栽去,她听到他低低的咒骂她的声音,却又被他强劲的力道将整个人都掼入怀中……

眼前终于都变成暗沉的阴霾了,她昏厥了过去……

连着三天,噩梦,高烧,她像是在生死关头徘徊,她真想就这样死了算了,可是总有一个声音在她耳边说:“你若是敢死,死了我也要你身败名裂,让你们陌家丢尽脸面……”

他为什么总是可以精准的扣住她的命?她又活了,在她睁开眼睛那一刻,她在心里悄悄的告诉自己,锦年,你斗不过那个魔鬼,至少是现在,你斗不过他……

一场大病,她几乎丢了半条命,却脱胎换骨像是变了一个人,而他更是得意洋洋,得意于这个浑身是刺的女人,总算是变成了一个乖巧的小猫。

她对那种事总是心存恐惧,哪怕是他们之间这一段时间做的频繁,可是每一次他脱光了衣服抱住她时,她都在瑟瑟发抖,而他却是奇异的耐下了性子,温存的调教指引她去享受这其中的乐趣……

不可否认,他当真是个中高手,只锦年不用猜也知道,这个高手练成,不知道经了多少的女人之手。

闹钟响了,锦年睁开眼睛,按灭闹钟的时候,忽然看到了一边散乱的药盒,是他准备的长效避孕药。

锦年愣怔了一下,却是面不改色的拿起来吃了一颗,没有送水,吞咽的时候实在是难受,她拉长了脖子,觉得自己像是一只待宰的鸭子。

每个月吃够22颗。而她才不过吃到第五颗,就开始觉得难受,头发掉的有些夸张,而且胸部也时时的感觉到胀痛,她甚至感觉自己还胖了一些,她看了说明书,几乎将上面列出来的所有不良反应都经历了。更可怕的是,下身总是在淅淅沥沥的出血,可是他却还是不管不顾的想要就要她。而最红承受痛苦的还是她。

锦年想过停药,可是他又不肯用避孕套,又决计不会让女人怀孕,她只有继续吃下去。

洗漱完毕,换好了衣服他还在睡,锦年看他一眼,只有在睡觉的时候,他的脸看起来才是这样的无害。

她关门的时候,不知为何,心口就酸了一下,脚步也微微踉跄了一下,那一枚蝴蝶胸针在她的腰际安静的美丽着,她没有取下来过。

“陌小姐,少爷还没起来吧。”下楼的时候,管家轻声的询问道,锦年脸色微微一红:“他九点钟才去上班,不用叫他了。”

ps:将会越来越精彩了……锦年的第一个孩子,即将到来……泪奔啊

正文 怎么进来的

下楼的时候,管家轻声的询问道,锦年脸色微微一红:“他九点钟才去上班,不用叫他了。”

“那,要不要送您过去学校?”管家又客气的问道。

锦年摇摇头,低着头就走了出去,清晨的阳光带着玫瑰色,她走的很快,不一会儿,就把那漂亮的别墅远远的抛在了身后。

直接去了教室,杜鹃已经给她占好了座,锦年刚坐下,杜鹃就笑吟吟递给她一个苹果:“和你的男朋友感情真好,我还是第一次看你请假呢。”

臼锦年生涩的笑了一下:“他这么远过来一次不容易。”低头咬了一口苹果,清脆而又甜,她觉得好受了一点。

中午和杜鹃一起吃的饭,在餐厅看到了安宸,只是他老远就躲开了,锦年并未放在心上,只和杜鹃悄悄的说着话儿。

大热天的,她却穿了一件立领的衣服,杜鹃讶异,伸手去扯她的领口:“你傻呀陌锦年,穿这么厚的衣服。”

咎“我,我不觉得热……”锦年慌忙放下筷子想要阻拦杜鹃的动作,却不料杜鹃已经愣在了那里。

锦年轻轻叹一口气,握住了她的手:“没事了,不疼了……”

“天,这是怎么弄的啊,好好一个人儿怎么就弄成了这样啊!”杜鹃眼见得那纵横交错的划伤的疤痕,不由得捂住嘴眼圈红了起来……

“没事了,鹃儿,真的没事了……是我不小心弄的。”看她哭,锦年说不出的感动,这该是唯一关心的人了吧。

“你以为我傻啊,这怎么会是你自己弄的!锦年,谁欺负你,是不是严子俊?”杜鹃气的双眼喷火,才走了几天啊,好端端的人给祸害成这样?

锦年鼻腔里突然一酸,眼泪就掉了下来:“鹃儿,你别问了好不好?”

“呵,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有事情瞒着我,锦年,咱俩刚上大学第一天就认识,我把你当最好的朋友,什么事情都告诉你,我以为你也是,而现在呢,你根本就没有把我当你朋友对不对?”

“鹃儿……我害怕说了你会不理我,你会看不起我,我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所以才不说的……”锦年使劲的摇头,“鹃儿,你别问了……”

她站起来,不顾杜鹃一声一声喊她,转身就跑出了餐厅。

阳光是白花花的刺眼,连蝉鸣都没有了,锦年不知跑了多久,直到全身没有力气,她才缓缓的停下来,学校附近时是城河,她走过去,在柳树下的长椅上坐下来,一阵一阵的头晕目眩。

再吃那些避孕药,她一定会死的,锦年暗暗的想着,看着那波光粼粼的水面,真想那样走下去,将自己整个人都淹没进去。

自从一年后和陆臻生重遇,她竟然动了这么多次寻死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