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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肩唇印:总裁的情人(23)

她一个人竟然就在这里坐了这么久,太阳落下来的时候,水面是诱人的金色一闪一闪,她觉得很好看,而手机也突然就突兀的叫了起来,之前收到几条信息是杜鹃的,锦年想着是因为她没有回复杜鹃才打来的,因此她看也没看就接起了电话:“鹃儿,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

“陌锦年,你在干什么。”陆臻生的声音却是沉稳的响了起来,锦年微微的怔了一下,也是,他这几天对她正好兴致多多,每天晚上都要她陪睡,这时候打来电话也是正常的。

“陆先生,我在护城河边。”

“你在那里干什么?”她似乎可以想到他此刻品着茶挑眉的样子。

“有些烦,出来走了走。”她垂了长睫,似乎在那好听的声音里,也悄悄的沉溺了。

“你该放暑假了吧,带你出去玩玩儿。”他忽然没头没脑的扔了一句,锦年微愣:“不,不用,你很忙……”

“让你去你就去,哪儿那么多废话,我今晚有约,回来的晚,你乖乖在家等着,我回去要是没看到你,小心我活剐了你!”

他说完,就挂了电话,锦年对着手机又发了一会儿呆,觉得全身虚浮无力,不知是不是中暑了,头上一个劲儿的冒着虚汗。

终究还是顺从的回了他的别墅,她不过是个女人,面对一个男人卑劣的,粗鲁的手段,如果顺从可以不用吃苦的话,那就暂且的顺从吧。

她不想在他的大卧室里沐浴,就抱了简单的家居服和内衣去了隔壁的洗浴室。

巨大的浴缸,按摩水柱的力道恰恰好,她透过那浴室没有拉严的浴帘就看到远远的地方那郁葱的小山,困意一点点的袭来,锦年就这样睡了过去。

她做了个短短的梦,梦到他将那一枚蝴蝶胸针摔碎在了她的面前,她不知为何,疯了一样去抢那碎片,捧在手心里扎的一手的鲜血……

“不要摔我的蝴蝶,不要摔……”她忽然念出了声,腾的一下子在冰冷的水中坐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喘气,胸脯剧烈的上下起伏,少顷,她光着脚跨出浴缸,胡乱的在堆放着衣物的桌子上找,那胸针安静的躺在那里,完好无缺……

她忽地长舒了一口气,手臂沿着桌案滑下来,瘫坐在了地上……

有一只手,伸过来轻轻的搁在了她的脖子上,锦年忽然一个激灵,被凉水浸泡的舒展的皮肤顿时战栗起来,房间的门,她明明是反锁了,她连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你怎么进来的?”

“那里还有一扇门。”他指了指镜子旁边,就弯腰,低着头从她头顶亲下去落在她的唇上:“你怎么了?我好像听到你在喊什么?”

ps:亲们要多多的支持喔……另外,珠珠的另一个文《总裁的女人》明天就要大结局啦……

正文 弄出一身的伤

他指了指镜子旁边,就弯腰,低着头从她头顶亲下去落在她的唇上:“你怎么了?我好像听到你在喊什么?”

他的手指同时缱绻的拂过她的后背,那上面交错的粉红的疤痕,让他的呼吸微微的凝滞了一下:“改天找个医生好好看看,不能落下疤了……”

“不碍事的,反正穿上衣服看不到……”她被他吻的有些失神,傻了一般说道。

果然他低笑起来,哑哑在她耳边说:“那脱光了我每晚都要看到……”

臼她只觉得心里一酸,总有一天你该烦了就将我一脚踹开,而总有一天,我也要离开你,何来每晚一说?

他吻着吻着呼吸就粗重起来,不管不顾的就将她向地上压去,锦年躲闪不及,后背又重重的撞在了地上,痛的她闷哼了一声,眼泪就掉了下来。

“怎么又哭。”他语气有些不耐烦,却是弯腰将她抱了起来。

咎锦年不知为何,就觉得委屈,冰凉的脸贴在他的胸口哭的不能自已:“陆臻生,你到什么时候才能厌倦我?”

他脚步不停,气息却是不稳了一下,夜风吹过那窗户打开的缝隙,空气微微流动了一下,他呵的一声冷笑:“想让我厌倦你,就不要用这种欲擒故纵的手段!”

他狠狠用力,就将她掼在了卧室里的沙发上,冲击的力道太大,锦年的头一下子撞在了沙发旁边的茶几上,那是结实的钢化玻璃,砰的一声响过后,桌上的一套青花瓷茶具也被撞了下来摔的粉碎,锦年的身子稳不住,也跟着从沙发上落了下来,她觉得脑子里嗡嗡的响,额上似乎有粘稠的东西流淌下来糊住了眼睛……

完了完了……锦年神志不清的时候还在想,她这下子掉下去,背上一定伤上加伤,再也不会好了……

可是一只手提住了她,她的手臂都已经擦到地上的碎瓷了,那只手有力的拉住了她的身子,向上一提,又一松,她就安全的回到了沙发上……

濒临昏迷的时候,她听到他在大声的喊管家,备车什么的,锦年忽然就笑了一下,自从跟他再次见到,她受了多少次伤啊……真是小言中那打不死的小强女主了。

抬起手,胡乱的摸了一下眼睛上那挡住视线的液体,勉强举到面前一看,锦年啊的尖叫了一声,彻底的昏了过去……

她有晕血症,可是一般不轻易发作的,这一次发作,说明那血,当真是多的吓人了……

她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然后好像是在快速的下楼,又听到管家的声音带着急促的慌张,意识渐渐的消散了,扑入口鼻的到处都是那淡淡的古龙水的味道。

锦年,就这样睡去该多好,再也不要醒过来了。

“躺好。”车子发动了,陆臻生将她平放在后座,按住她的身子,又拿了干净的毛巾擦去她额上的血渍。

“少爷,这是怎么回事啊。”管家有些担忧的看着昏迷的锦年,又看看阴沉着脸的陆臻生,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小心绊到地毯撞在了桌子上。”陆臻生镇定自若的说道。

管家哦了一声,心里却是纳罕的,地毯又不是长绒的,好端端的怎么可能绊住。

伤口不小,足足有三公分长,缝合好伤口又挂了消炎药水,都已经是深夜了,麻醉剂的药效过去了,从昏沉中疼的醒了过来,又哀哀的呻.吟着快要疼的昏过去……

病房里没有一个人,窗外的夜色映着树木的枝蔓,像是肃杀的鬼魅张牙舞爪的过来。

她无助的偏过头去,不知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等她伤势稳定,出院时,学校也该放暑假了,杜鹃买好了火车票回了老家,而锦年一出院就被他的司机接回了别墅,锦年思忖后,也就了然,她本来就没有地方可以去,大学的第一个寒假,她不得不回去了叔叔家,那短短的十几天如坐针毡,虽然她考上了名牌,又用自己做家教的钱给叔叔婶婶买了礼物,给三个堂妹都包了红包,婶婶的态度也好转了许多,可是吃年夜饭的时候,她像是一个外人,食不下咽的吃了两口就回房间,没有一个人挽留她。

那是他们一家的团圆,不是她的。

而现在留在北京也好,她可以用两个月的长假做几份兼职,他出手是大方的,给她的零花钱都是几万几万的,可她一分都没动,办了一张工行的卡,一笔一笔的存了起来。

自她出院一直过了差不多一周,他还没有回来,管家无意中说起,说是陆老爷子五十五岁生日,陆臻生回去杭州给老爷子过寿去了,说是要一个月才回来。

锦年一下子轻松了下来,等到身子完全恢复了,额上的伤也变成淡淡的粉色时,她又找了两份家教,每天早出晚归忙的不亦乐乎,管家和佣人看她沉默安静,又温婉可人,从不颐指气使,待人又和气,还这样的努力,都很喜欢她,陆臻生不在也没人怠慢她,俨然还是拿她当家里的小姐一样看待。

快要到杭州了,陆臻生又想起母亲打来的一通电话,无外乎是让他在世交里面找个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赶快结婚,让他们抱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