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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卷王穿越者的废物对照组(318)

谢无炽侧靠雕饰复杂的毛毡,垂眼,精神一般。片刻,主人家便将奶茶递来,让点菜,除了烤肉、烙饼、米粑、炖蘑菇等,也有许多景人的菜肴。

“喝一口。”时书抿奶茶,加了许多草籽,味道十分扎实,“谢无炽,我好像被奶茶打了一拳,奶腥味好浓。”

时书将奶递过去:“这是牛奶还是羊奶?”

谢无炽:“我更想喝人奶。”

“……”

时书看他:“不是,你干嘛啊。”也许是一直在炎症当中,谢无炽眉眼间的状态不佳,听到时书的话,仍然无所动作。

时书知道谢无炽这心情不好就得哄,端着递去:“抿一口,尝尝,也许以后我们就不来了。”

谢无炽:“以后专门给你置个奶茶使,专送到朝廷。”

“真的假的,哥哥你也太宠了。”时书笑嘻嘻说。

谢无炽抬头,眼冷:“你们男生寝室说话的态度,不要用在我身上。”

“……这都被你看穿?”

时书端着奶茶:“你赏脸喝一口呗。”

谢无炽凑近来抿了口奶茶,时书笑看他的脸,忍不住再想起夜里的事。谢无炽,这个完全的男性,生的肩宽腿长气性矜贵,很有质感和性张力的男人,没有任何的折中柔和之处。

□*□

通过亲吻,抚摸,拥抱获得性体验中的愉悦,建立亲密关系,是每个人的权力。性几乎是人类的本能,很多畸形扭曲的精神疾病都和性心理有关系,只是有些人没有这个意识。

甚至不仅仅是昨天夜里,在此前的很久。

谢无炽主动拥抱时书,接吻,没有出格的动作。他们的界限一直存在。

而重逢之后,时书主动,和谢无炽有过好多次边缘性行为,但没有发展到这个程度。

□*□

但是,对某些心理扭曲的人来说,在性交时表演性地羞辱、完全凌驾于对方之上、展现控制欲和强制欲,能刺激心理。

不过,另一方可能就不好说了。这么来看,也许是以前,谢无炽感知到的爱意并不多,没有轻举妄动。

而昨晚上,这个行为发生了,带有谢无炽的强硬。

□*□

谢无炽受到的性教育很开放,思想也更放得开,这种人想要的多,欲望重,花样也多,同时因为在性方面的长期压抑和扭曲,他的扭曲不能等量而语。

至少,时书觉得,人总该有一丁点羞耻心吧?哪怕表面装一下。

但谢无炽在床上,在时书面前,几乎毫无掩饰——在安全的范围内,不伤到时书的情况下,将性的刺激达到最大,用语言、身体还有情绪推波助澜。

时书只要一想到床上的谢无炽,浑身的血都在烧,头开始发晕。

我勒个老天爷,这还是男的吗?

男的哪里好?为什么有的男的比如他室友跟他勾肩搭背时书浑然未觉,像根木头,而谢无炽的每一寸皮肤,声音,气味,都散发着性能力强的气味。

这是男的?下什么药了?

“………………”

时书走神时,谢无炽道:“想什么?”

时书移开目光:“呃……啊,吃饭,这个菜长得挺帅的。”

“……”

时书尴尬地扫清脑中的思绪,专心吃饭。

没几时,菜上来了,未免引起太多注意,像寻常旅人一般点了羊肋排。一旁还上了某种谷物混合蒸制的粑,时书吃了好几口。

倒是,忽然门帘子被掀开,一帮人说的是旻语,身上的牧羊铃铛清脆作响,附近的旻区贵族子弟,佩着弯刀大剌剌进门来。

他们显然自如许多,哈哈大笑,几人围坐在桌前,叫着“点菜点菜!”

时书偷看着:“这些大少爷和我们景朝的大少爷没区别啊。”

有些人穿着旻的服饰,但同时有汉人的直缀、长袍、鹤氅,花纹文雅,一旁许多陪北旻贵族公子逗唱的有景人面孔。他们说的话,更是两种语言都有,时书大部分能听懂。

“吃个炖羊头兄弟们,这皮肉早软烂了,嘴皮子最嫩,撒上香辣蘸水!”

“这把刀子剃皮肉最爽利,大块软烂,来来来。”

除了吃羊头,也吃牛头,似乎是近期的节日,一只巨大的黄牛头放在烤架上。

时书和谢无炽面容太过引人注目,对方时不时看过来,笑两声,言语中似乎有别的意味。

有人专门大声道:“公子,那边的两位俊俏客人看着面生,敢是远方来的客人?要不要请他们共饮一杯?”

“这?不会太唐突了罢?”

“装什么。”时书看这旻人公子哥长得较为斯文纤瘦,“他不会看上你了吧?眼光还可以。”

谢无炽面无情绪:“我吃好了。”

“走走走,别理他们。”

两人一起走出门去。今夜得离开这座不大不小的城镇。不过,这条路往来的旅人不少,往前走便有不少人围聚,找了片曾经的旅人搭建的棚户,生着火堆防狼。

这里面有真旅人,也有谢无炽的护卫。

夜色黑暗下来,一片荒废枯萎的旷野,风吹日晒的圆形大石头组成山脉,生着低矮的植被。时书和谢无炽坐在火堆前,一边再拎起他的裤脚看。辛滨递来小锅,锅里熬着消炎药,往火堆里送柴。

时书思考着:“张骞出使西域,过的就是这般生活吗?”

谢无炽道:“嗯,为了一个使命,吃苦十三年,漫漫长路,沟通两个地域的信息和文明。人几乎都不想吃苦,贪图安闲舒适的生活,这也是一种本能。不过仍然有人,走在苦行的路上,吾将上下而求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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