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A和白月光先婚后爱了(16)+番外
于是午饭过后,做足了心理准备,带着人到三楼房间里去了。
第一次有Omega来他的房间,虽然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邯知还是很不好意思。他咳了一声:“随便坐吧。”
两人做任务般抱在了一起。
房间里充斥着浅淡的香气,甜蜜的荔枝可口清爽,巍峨的雪山冷冽悠长,两者混杂,尾调甘甜。
邯知偷偷深呼吸,品味一番后在心里比了个大拇指:好闻,饮品店应该出个荔枝冰沙,准定好吃。
怀里的人安静地伏在他胸前,很少动弹。这个怀抱很满,两人贴得极近,邯知能清晰感受到对方的呼吸起伏。
他一动不敢动,觉得这个拥抱有点过于虚幻,好像很轻易就会消失。最重要的是,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正随缓慢的呼吸平稳、规律地跳动,甚至比平常更有力。
那个夜晚的青涩梦境没有造成任何影响,此刻他脑海中一点旖旎的心思也没有。
邯知忽然晃了晃问自闲:“什么命运之番,什么一见钟情,我闻到你的信息素也没有心跳加快,这根本就是坏政治家为了提高生育率的骗局吧!”
问自闲好像快睡着了,被他摇得抬起头来,发丝压得凌乱,眼神还有点要坠入梦乡的迷茫懵懂,听清他的话,忽然沉默了。
半晌,问自闲抬头,一脸无辜:“是吗,那你为什么会勃/起呢。”
?
邯知:“.........”
他低头往下看了看:“.........”
老天奶啊!!!
我靠!我靠!我靠!
管不住下半身的Alpha和狗有什么区别!!!
管不住......
狗......
喘不上气了。词汇在脑子里面打转,拼凑不出一个完整句子,邯知意识混乱,尴尬得差点昏过去,回神的那一刻,猛地一个弹跳起飞,瞬间退离床铺几步远。
问自闲离开了他的怀抱,顺势躺在柔软的被单上,一抬头,邯知朝他狠狠地九十度弯腰鞠躬,满脸通红,额头青筋起伏,好像要嘶吼出声。
实际上声若蚊蝇:“......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问自闲看了一会他的发旋,宽慰道:“正常反应,我理解的。”
他又想了想,侧了侧身,从下看他像西红柿一样涨红的脸:“你要是想做,现在也可以。”
“不是......我......”
啊!!!!!!
语言系统故障,邯知崩溃地抹了一把脸,头也不敢回地逃出房间了。
他好半天都不知道自己是谁,在做什么,心如擂鼓,隔绝了外界的声音。
明明春天才是动物发情的季节,邯知不明白为什么夏季也会这样容易使人燥热。
他随便找了个房间,洗了第二次澡,站在花洒下让水流冲走身体反应,然后湿着头发面壁思过。
这次可没有什么梦来做借口了,邯知的人生正在经历第二次危机。
问自闲没在外面,邯知不敢回去,鬼鬼祟祟地在走廊上晃荡两下,要下楼喝杯冰饮,低头就看到了大厅沙发上坐着的人。
好气派的坐姿,双臂伸长搭在靠背上,几乎要把整个长沙发覆在臂膀之下,懒洋洋地翘着腿,闭眼小憩。
天哪,这是谁家皇帝。
似乎心有所感,那个Alpha抬起头,目光准确锁定站在楼梯口的主人,微微一笑,红唇一张一合,语气不容置疑:“滚下来给我倒水。”
哎呀,问自闲刚才拒绝了在沙发上拥抱的提议,理由是一进门就会被人看见。邯知现在觉得他真是有先见之明,否则邯潭一眼看到抱成一团的两人,第二天就要印发请帖,大肆宣传邯知即将成婚的好消息。
邯知利落地滚了。
“姐,你怎么突然来了。”他狗腿子地点头哈腰,记得邯潭上次的吩咐,没拿茶叶,给她倒了杯超市打折买一赠一的橙汁。
邯潭浅尝一口满意极了:“来突击检查一下你有没有好好谈恋爱。”
下午公司连开了三个小时的会,家里哪个亲戚塞进一个实习生,若只是多开一份工资也就算了,可培训大半年,第一次跟项目还是出了岔子,重要客户流失,团队成果前功尽弃。
邯潭冷着脸和实习生谈公司损失,要辞退他。对面见应付不过去,便当着她的面委屈地拨打了一个号码。
然后邯潭就接到了某个长辈的电话。
虽是长辈,但在家族中话语权不大,也就在小辈面前能端起架子压压威风。可惜邯潭好歹也磨炼这么些年,根本不吃他这套,两句话后,那个男实习生还是红着眼圈摔门而出。
邯潭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
等事情解决,终于闲下来了,她才有时间来找便宜弟弟蹂躏一顿。
说到这,她转头开始四处寻找:“那个小美人呢,人哪里去了。”
在我床上呢。
邯知眼睛转了两圈,跟着喝了口果汁,什么也没说。
邯潭又不是没谈过对象,何其敏锐,邯知身上残留的Omega信息素一嗅便知。她把玻璃杯搁在桌面上,似笑非笑地扫过邯知湿漉漉的发尾:“哟,之前还贞烈得跟什么一样。”
邯知知道她误会了,又不敢明目张胆反驳:“你别太龌龊了,还没发展到那个地步。”
邯潭冷哼一声:“没抱过、亲过?”
拥抱无法否认,亲吻的话,梦里的事情也能算数吗?
“那又怎样,”邯知嘴硬道:“我现在也可以深情地拥抱你一下。”
邯潭:“我现在就可以一脚把你踹得再也不用标记Omega。”
“呵呵。”邯知不服气:“你也没结婚,怎么不给你匹配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