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A和白月光先婚后爱了(15)+番外
不知过了多久,问自闲忽然抬头躲了一下:“你咬到我了。”
“……对不起。”邯知迷迷糊糊,继续去追他的唇角,然而又被避开了。
“干什么。”邯知有点委屈,撑起手臂想坐起来,被问自闲的手心轻飘飘地一推,又倒下去了。“为什么不能亲?”
“不可以。”问自闲平静地说,揉捏着Alpha的耳垂安抚他:“因为天亮了。”
邯知猛地睁开眼睛,从梦里惊醒。
天光大亮,光线从未拉合的窗帘缝隙中投进屋里。这是新一天的清晨,地球完成自转,另一半背对着恒星的世界从黑夜中苏醒了。
卧室门关得好好的,被面有些褶皱但大体整洁,房间里找不出第二个人午夜来访的痕迹。
邯知怔愣着摸了摸自己的唇角。
他忽然意识到什么,飞快掀开被子看了一眼:“…………”
如遭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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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榜了,希望能申上(双手合十)
第9章 生育率骗局
问自闲一开始没意识到什么,但邯知实在有些反常。
早上起床后,窗外绿草如茵,隔墙的阳台鲜花传来阵阵香气,鹅卵石修建的小路清新可爱,一只长尾巴的鸟掠过天际,从他窗台前低低飞过,最后落到高大的枝干上,歪着脑袋,叽叽喳喳。
问自闲瞥一眼墙上的挂钟,时间并不算晚,按照往常邯知应该绕着别墅跑到第三圈左右,可他看了又看,没发现那个熟悉的身影。
不过转念一想昨天两人出门了,或许是想休息一天也未可知,并没有过多纠结。
他洗漱过后牵着兔子下楼了,厨房里已经传来阵阵香气,Alpha果然在灶台前忙活,问自闲把兔子留在客厅,晃悠过去和他问早,顺便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问自闲:“我手好了,可以给我安排事情做呀。”
结果听见他的声音,邯知差点没拿住勺子。
问自闲奇怪道:“吓到你了吗?”
他绕过邯知,拿了盘水果去水池,准备切个果盘,经过Alpha身边时闻到一阵清爽的沐浴露香气,随口问道:“你今天不是没有跑步吗?怎么还洗澡了。”
这次邯知是真真切切地把勺子嗑到了锅沿,叮咚一声,好清脆。
厨房安静几瞬,只有汤咕嘟咕嘟冒泡的声音。
他这样不同寻常,问自闲好像意识到什么:“怎么了?”
邯知不看他,低头搅拌奶油汤:“嗯?什么怎么了。”
平常再怎么调戏邯知,过了一时半刻也就自己好了,这人自认为道心坚固,美人在怀也无动于衷,很少会出现像这样这样明显的逃避姿态。
问自闲盯着他看了半晌,冷不丁地发问:“让我猜猜,昨晚是梦见谁了吗?”
“……”
邯知明显顿住了,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没有啊。”
“哦。”问自闲点点头,好像没怎么放在心上,结束了对话,开始认真地清洗水果。流水冲洗过后,削了皮放在垫板上切成均匀的薄片,青提摆在中央点缀,问自闲还留了颗苹果给邯知做小兔子。
他那样专注,似乎已经揭过了这个话题。邯知偷瞄好几眼,上蹿下跳的心稍稍落回肚子里。
春/梦对象是同居室友,还有比这更荒谬的事情吗?
邯知甚至不敢回想。此刻当事人就站在他身边,白日青天下坦坦荡荡,衬得夜里暧昧缠绵的混乱更像一场梦境。
可那肌肤柔软的触感,湿润的气息,舌尖胡闹交缠,Omega细韧的腰腹一只手便可按住……
“邯知。”问自闲替他把火关掉了。“你今天怎么了,发什么呆?”
他靠在流理台上,歪头笑了,手指轻点在邯知胸膛:“是昨天晚上对我做了什么坏事吗?”
明明是你先压在我身上,喊我宝贝,还凑过来亲我。
“哥哥。”邯知涨红了脸,抓住他作乱的手,难得可怜兮兮地求他:“别问了。”
问自闲猛地收住了声音。
他睁大了眼睛,把面前Alpha的窘态尽收眼底。邯知低着头,很难为情地紧抿着唇,脑袋偏向一旁躲避他的目光,脖颈到耳后红了一片。
真的有这么容易害羞的Alpha吗?
问自闲欣赏了好一会儿,居然没有坏心眼地追问下去。
一个梦而已,邯知缓解了好几天,不断给自己做心里疏导:
没什么大不了的,一定是因为信息素的作用,长久地靠抑制剂度过发情期,所以对Omega的气味有那样反应也是正常的。
教科书上不也那么写的,Omega的信息素对Alpha来说有天生的吸引力,何况他们还是命运之番。
邯知求助他人:“做梦梦见了朋友正常吗?”
“?”何叙回他:“这有什么不正常的。”
“嗯……”邯知扭扭捏捏,犹豫再三:“是那种有点亲密的梦。”
等了好一会儿,何叙都没理他。邯知再发消息过去,对话框旁边出现了一个鲜艳的感叹号。
邯知:“。”
身正不怕影子斜,越怕什么才越来什么。邯知心说梦里的事情算不得真,反正他实际上又没做什么坏事。
因此问自闲建议延长拥抱时间时,邯知矜持片刻还是答应了。
毕竟已经过去快半个月了,收集的信息素还只有个零头。现在只是牵牵小手,再拖下去,等到月底指不定要做什么不好的事呢。
或者因为数值不够,再往后延一个月?
邯知坚决不能接受。加上这几天来牵手拥抱已经成为家常便饭,好像也没有他想的那样难为情,倒是觉得问自闲手脚偏凉气血不足,早晚又为他炖上了红枣乌鸡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