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的白月光出土了(124)
“话不能这么说,齐人擅诡计,就怕他下黑手,我们防不胜防。”
“他没有武器在身,出不了事,再说他敢反抗主人吗,他不怕死吗。”
“有的人真不怕死。”
“保不齐他还享受呢,哈哈哈……”
“要我说,还是把他手脚绑起来稳妥。”
几人一致点头,将他的双手双脚捆得动弹不得。
凭几人的交谈内容,他猜想他们不是士兵,而是侍仆,以及他们要把他献给所谓的主人。
营中有那么多俘虏,为什么选中他,是因为他的身份?模样?还是每一个俘虏都难逃这遭?
他尽量多获取一些信息来阻止被凌I辱,道:“我有脏病,不能与人接触,恐伤了主人。”
他们讨论了一会,叫来军医,一番检查过后,无病。
“你小子,这是你的福气!是继续做俘虏还是一步登天,全在你表现。”
他岂不知表现得再好,也只是保全性命,到底是一个性I奴,怎可能一步登天。
他:“福从何来?求大人们明白告之,待我一步登天时必报答各位!”
“啧啧啧,妙不可言呐。”他们故意卖关子。
他急道:“怎么个妙法?”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他:“咱主人我见过吗?是大将军吗?”
“问这么多作甚,你只管伺候好,亏不了你!”
几人用被子把他裹住,扛了起来,送进一只华丽的军帐。他们将他放下来后,往阶上一推,他一个趔趄就扑倒在矮矮的案上。
他抬起头时,迎面对上了他们口中的主人,好生威武高大的一个汉子,虽穿着普通的战袍,但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狠戾如雄狮怒号一样教人生怯。是他不曾见过的人物。
那厮张开的双腿吊儿郎当地搭在案上,斜斜地歪着,正用刻刀打磨一只骨笛,看到他后定住了。
侍仆:“主人,他凶得很,可要绑到床上去……”
那厮挥手,几人退到帐外。
那厮眼神滚烫,像翻涌的凶险的暗河,莫名的可怕。
他不敢多看,跪直身子低头,道:“见过主人。”
那厮用刻刀叼起一块果子凑到他嘴边,上边沾了一些骨碎,是人骨。他强忍恶心作呕,一声不吭张嘴吃下。
接着那刻刀轻轻滑过他的脸颊,沿着他的颈项滑到锁骨,锋利的刀口划开衣裳,冰凉的刀背肆意玩弄他的胸膛。
他本能地往后缩了身子。
那厮问:“几岁?”
竟是齐语,这厮会说齐语。
他:“二十四。”
那厮:“有无妻室。”
他:“无。”
那厮:“是处子?”
他:“是。”
那厮噗嗤一声,扔了刻刀,站起身来,更显挺拔。他跨过桌案,把他捞起,打了个横抱走到一旁的床上,放下,解开他捆在身后的双手,绑到了床头。
他抗拒了两次,皆被那厮单手扼住,力量悬殊,不是他能抗衡的。他心凉了一截:要完!
那厮又解开他脚上的绳索,欺身上前,杵在他双腿中间。红色的衣摆撩开,露出凝脂般的光洁的双腿。
那厮扬起嘴角,舔着齿,似面对无比可口的盛宴。
他的模样一定无比糟糕,求道:“主人饶命!”
“饶命?谁又饶过我。”那厮说罢便抬起他的左脚搭在自己的肩上,扭头轻轻一吻,像极一个瘾君子。
他寒毛卓竖,慌地收脚,却被那厮摁住。
“大人、将军、丞相、殿下……我不喜欢这样。”
那厮下流地抚着,埋首在他膝弯细嗅,声音轻浮:“我是强I奸I犯,我管你喜不喜欢。听说你是你们太子的陪读,你们从小玩到大?”
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挣扎的双手拽得床头咯吱作响。“是。”
那厮:“他有没有玩过你?”
他:“啊?”
莫名其妙!
那厮:“他有没有像这样碰过你。”
他:“没有。他是万人敬仰的太子殿下,文质彬彬,温文儒雅,风流倜傥,不同流俗,高情远致,怀瑾握瑜,是个正人君子,不会强人所难。”
那厮:“他是不是有隐疾?”
他:“啊?殿下他身强体健,无病无疾!”
“那为什么他不睡你?”那厮一边说,一边往他的小腿咬了几口,留下一行水光,满脸靥足,“我要是他,早就给你开I苞了。”
他:“我是男人,他喜欢女人。”
那厮:“他亲口告诉你他喜欢女人了吗?”
这难道不是人之常情吗!这个鸟人为何对萧遣那么关心。
他:“他没说过,但他以后一定会娶个绝世的好妻子。求你了,不要这样。”
“你难道不知道,越反抗,男人越容易兴奋?”那厮压下身来,蹭着他,又捏住他的下巴命令道,“用腿夹紧我。”
他有被顶撞到,试图扭开腰,却被那厮压得更紧,怒斥道:“放开我!”
那厮得了趣,在他身上好色地摸索,问:“他到底为什么不操I你呀?”
他:“不喜欢就不操,有那么难理解吗!”
那厮:“他没跟你说过,喜欢你吗?”
他:“不喜欢当然不会说。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那厮:“他说过不喜欢你吗?”
他:“说过。”萧遣肯定讨厌死他了,不是……“我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些!”
那厮:“跟我在一起吧,我保证把你操I得欲I仙I欲I死,这辈子都离不开我。”
他啐了那厮:“你让我感到恶心。”
“哈哈哈!你怎么连声音都那么……动听?”那厮并不生气,变本加厉,富有技巧地吻着他的耳根,是在炫技,发出咸湿的声音,好一阵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