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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杀美强惨失败我死遁了(33)

作者: 东起丹暮 阅读记录

谢故白衣摆惊慌飘然,跌跌撞撞跑向沈知梨,眼眶通红,将人捞进怀里。

沈知梨被这一扯,随着惯性,挡纸花的斗笠从后掉落,半空中,一只手稳稳接住。

“阿梨,阿梨,我只有你了……”

谢故白紧拥沈知梨,不断在她耳边唤她的名字,寻求安抚。

沈知梨被他勒得喘不过气,拍他的肩提醒,“谢……谢……”

谢故白却并没有松手。

一把深冷的利刀毫不客气从侧面抵住谢故白的颈脉,危险之意逼人。

鹤承渊从旁走出,看似无害的笑容依旧不减,懒洋洋道:“谢公子,你个有家室的人,这般抱着沈家娘子,是不是有些不妥?”

谢故白不悦,抓过沈知梨护在身后,警惕着鹤承渊,全然不顾刀架脖子,这一动划出伤口,血溢出,他仍旧不让半分。

“有何不妥!”

“谢公子。”沈知梨惊叹。

幸好鹤承渊收了力,没想要谢故白的命,不然这一刀下去,他可就归西了!

一个不收刀,一个无视刀,这两无形较劲。

谢故白眼眸漆黑,语气冷漠:“你才是最不妥之人,有何资格与她站在一起!”

鹤承渊刀近一分,抵住谢故白的喉咙,他微微歪过头朝向沈知梨的方向,似在等待她开口,等了半天没个回响,捏斗笠的手指不由收紧。

他玩味道:“我不妥?我是独属沈小姐的杀奴。”

“形影不离,护她,周全。”他的笑越发莫测,令人发指。

这语调随意又言吐事实,故意将“护她”二字咬得及深,不知是何用意,传到谢故白耳朵里充满挑衅意味。

“我没事阿梨。”谢故白抹掉脖颈的血,盯住鹤承渊态度坚决不退半步,对沈知梨语气柔了些,“这杀奴常年锁在黑暗之处,他就像是蛇豹猛虎,没有半点人的情感,冷血无情。阿梨身边不需要这种危险的人,日后我会尽全力保护你。”

鹤承渊噗嗤大笑,暗讽道:“你?你的新娘呢?”

“前不久新娘可才大闹一场,咬牙切齿的程度,恨不得将你的阿、梨碎尸万段。”他一字一顿,不缓不急,眉梢轻挑。

“一面娶妻生子,一面不忘旧情。一口有苦难言,一句情深似海。”

“原来,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轻描淡写几句讥讽谢故白的所作所为。

谢故白咬紧后槽牙,“你!!!”

鹤承渊挑眉道:“我什么?”

“既然沈家娘子对你情深义重,我想我这救命之恩到这算报完了。”

“没我什么事,我就先走了,祝二位早生贵子。”

沈知梨:“???”

她凝起眉,这疯子怎么又发疯了!

“鹤承……”

鹤承渊收起刀,嘲讽意味深长,又点了句,“沈家娘子,噢不,该叫谢家娘子。”

他“善意”扯唇,对谢故白道:“谢家娘子算命一绝,说不定能给你算出一对儿女来,哈哈哈。”

沈知梨:“……”

他又在抽什么疯。

鹤承渊转身要走,握住斗笠的手腕覆上只手,拉住了他。

沈知梨:“鹤承渊,既是我的杀奴……”

“谁是你的杀奴?我们方才不是撇清关系了吗?”

“……”

“阿梨,离他远点。”谢故白同样抬手抓住沈知梨另只手腕。

鹤承渊低首,要甩开她的手停在半空。

三人就这样你拉我,我拽你,十分诡异,都不松手。

沈知梨:“……”

谢故白扫鹤承渊一眼,拉了拉沈知梨,“阿梨,和我走,我带你出去。”

还没等沈知梨开口,鹤承渊不知道又抽哪门子的疯,用力甩开她的手,斗笠扬起的黑纱掠过她的侧脸,她闭眼去躲,手也跟着松了,被谢故白顺势拉过去。

鹤承渊对向谢故白,略感惊讶道:“噢?谢公子识路?”

谢故白淡定道:“杀奴关在暗无天地的杀场,外面的世界你自是不懂,你能出来是阿梨不惜代价赌上性命,是我半路遇见伸手相助。但你待她不善,对我怀疑。算了,不过一个杀奴罢了,你既是要走,我们也不会多留片刻。”

他一字一句,将自己与沈知梨捆绑。

沈知梨夹杂在两人之间,完全说不上话。

还有,现在这处境,是针锋相对的时候吗!

鹤承渊倒是没说她自送上门,伤人的话,他对谢故白仿佛充满敌意,欲想从他身上探出什么来。

他不屑嗤笑一声,“谢公子句句有理,不妨说说,你为何出现在这。”

“你不用见谁都怀疑,我出现在此,是因往日就知余家招邪宗控制,而这西郊荒村早前就想探个究竟,奈何余家掌控余江,我能力不足,无法擅自行动,而今余家遭遇不测,谢家既代理余江之事,就不能放任不管。凝香上回带来刺客,严刑拷打他却还是闭口不言,不知受何人指使,邪宗劫狱,我才匆匆赶到此处。”

鹤承渊:“匆匆赶到此处,谢公子如此了得,看似文人弱生,却是有勇有谋,单枪匹马杀进傀儡师之地。”

他侧头“瞥”了眼沈知梨,继而又道:“你的谢家娘子可说不曾听闻傀儡师,怎么,谢公子也不知。”

谢故白缩起瞳仁,“杀奴呢?怎么对傀儡师如此了解。”

鹤承渊不以为然,轻笑说:“赌坊里什么稀奇事没听过,我在赌坊都听过这事,你们不知?”

谢故白:“我怎会不知。听闻,却不了解。”

鹤承渊对谢故白字字句句如同逼问,再这样下去,两方怕是要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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