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霸总后我没钱了[穿书](127)+番外
“很棒,你第一次试着做这个,做到这样就超级棒了。”马沛芹像哄孩子一样哄许来,“我们休息一会儿再开始做普拉提。”
“啊。”许来瘫倒在软垫上,这次是长的正常声量的哀嚎了,嗓子都被他刚才自己喊得有点哑,“怎么还要做普拉提?”
“空中丝带只是热身啊。”马沛芹给许来递过滤过的豆浆,拍拍他刚才拉伸过的肌肉,柔声道。
许来幽怨地瞅她一眼,小声道:“你哄小孩呢?”
马沛芹又笑:“确实,看着你就像看着我家俊俊一样。”
“吸气,弓起身子,收腹,慢慢松开……”马沛芹让许来跪在瑜伽垫上,做猫式伸展,“俊俊是我家大儿子,今年十七岁了,好像就比你小五岁吧?有时候,我看着你,真有点像看儿子一样的心情。”
许来才来一天,马沛芹确实对他很友好,嘘寒问暖,还给他投喂很多好吃的。
“你有几个孩子?”许来问。
他们现在刚开始做普拉提,起初的动作都简单,猫式伸展感觉就跟放松一样。
“两个。”马沛芹说,“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准备换下一个动作,还是跪着,单手支撑着身体,左腿往后缓慢地提高,同时右手也慢慢地往前伸。”
因为马沛芹就在许来前边不远处带着他做,动作也不难,许来很轻易就能跟上。
他们一边做普拉提,一边聊天。
“我结婚比较早,23岁就有了小俊,”马沛芹告诉许来,“那时我工作正忙,我丈夫常劝我别去上班了,我却到孩子八个月大时才肯回家安胎……是因为我在外边差点摔了一跤。”
马沛芹苦笑了一下,动作仍未有一刻停顿。她的心似乎分成了两瓣,一瓣带着许来继续做普拉提,一瓣回忆着她的当年。
也实在是十几快二十年前的事情了,马沛芹不至于沉溺于当初的痛苦,只是时刻还记着,当做一个提醒。
“也许是为了警告我不上心吧,俊俊一出生身体就不太好,先是黄疸过高,后来又发烧,幸好治得及时,也没落下什么病根。”马沛芹继续说下去。
许来才22岁,又是个没谈过恋爱的男人,也许他现在心心念念的也只有自由、去玩,他太习惯一个人了,也没觉得一个人的世界有什么不妥。
许来觉得别彩静神奇,只是觉得她既想要恋爱结婚、又不愿主动探求的状态神奇,所以他说可能得寄托于希望。
可许来以前其实和别彩静也没什么区别,除去工作,便是零社交,工作也大抵算不上社交。
他说不清是穿越到书里是一个新的起点,还是刘修齐的主动接近是一个新的起点,还是认识颜景时是一个新的起点。
他目前保持的大多数朋友关系其实也都是在颜景时的综艺上认识的,包括颜景时本人,而对于抚养一个孩子的话题对他来说还有点太远。
可也就是这个年龄,是马沛芹结婚的年龄。
恋爱和结婚这些话题对于许来来说很远,又很近。
许来对自己和别人共度一生的想象仅限于粉丝同人创作里的故事,可是他不喜欢,他也没想过余生和谁在一起,不过听姐姐们聊起这些话题,他倒也有些感兴趣。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着这章把姐姐们的故事飞速过一下的(指的是这章字数会多),结果下午偷懒了,就没写完,又得写到下一章呜呜。我自首,我最近拖延症犯得特别厉害。
姐姐们都是很棒的姐姐们,家庭主妇也好、自由职业也好、什么都不做也好,她们也有很精彩的生活,观自在,自律、自尊,以及热爱是对抗非议和挫折的最好方法。
姐姐们的生活态度是我想要拥有的。
第69章
“俊俊出生之后体质一直比较差,常需要人照顾。我生完他之后,身体也不好,丈夫要照顾他,又要照顾我,孩子夜里哭,我俩都睡不好。他不哭,我俩又总提心吊胆他有没有生病。”马沛芹对于当时没有早些回家养胎其实是有些后悔的,“休产假之前我是打算生完孩子就回去工作的,可是后来我辞职了。”
“以前亲戚总告诉我,女人就只要照顾好家里就可以了,我不听,非要工作。后来俊俊出生了,总生病,我也生病,一个家就只靠我丈夫撑着。我两三年没工作,丈夫工作完回家还要照顾我们。”
“那阵子的我真的是很不好,没有带好俊俊,也没有照顾好丈夫,我想振作起来,可也总是振作不起来,接着又陷入更深的自我埋怨,恶性循环。”
话题变得有些沉重,许来一时也不知说些什么好。
马沛芹的动作没乱,许来的动作倒是慢下来了,她也没说,只是做完一个动作之后出声提醒:“换下一个动作了。”
或许是想要缓解心情,马沛芹下一个动作是站立运动。
她过去指点许来动作,继续说:“听这些是不是觉得有点压抑?”
“没,”许来单腿站立有些不稳,颤颤巍巍的,找着重心之后才好一点,他想马沛芹大概也是需要倾诉才会让自己变得更好,“我挺想听的。”
马沛芹朝他很浅地笑一下,笑容温婉:[许来这孩子是个善良的人。]
“有一回,我午睡后起来,看见丈夫在房间里抱着俊俊睡着了,手里还拿着玩具,那一刻我突然很感动。”马沛芹讲述的语气一直都没有很沉重,说到这时更是有一些奇异的轻松,“那是一个很常见的场景,可是那一刻,我确实也是因为这个场景而深深地受触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