熔了佩剑,做副锁链(女尊)(49)
是这突兀的咳嗽声将她叫停的。
香小君突然愣住了,是方才出现幻听了吗?
这房间里,除了妻主爽快的声音,还有自己的呻吟声之外,哪里来的咳嗽声?
还是一个男人的咳嗽声?
“咳咳咳……”
这声音更响了。
姜守烛听清了,她起身就下去了。
香小君眨了眨刚才哭红的眼,他被弄得腰酸腿软,爬不起来,只能偏着头用视线跟随妻主的背影……
姜守烛来到床前,掀开床幔,看到小兔子正在咳嗽。
他甚至连眼睛都睁开了。
太好了,人活了,她的战利品没死,不枉费她骑马一天一夜赶回来的辛劳。
她就说,她的玩具,还没玩尽兴呢,怎么能死呢?
“你啊,搅了我的兴致,我得给你记在账上。”姜守烛虽然做到一半,还没爽到极致,但一想到小兔子活下来了,那这账就有人填补了。
这边嬴芜荼咳得愈发剧烈。
那边香小君也看清楚了,他咬着枕头的一角,甚至都不敢哭出声。
妻主怎么……又有新欢了呜……
第29章 向宿敌表白了
嬴芜荼的意识是在一片浮浮沉沉的海水中醒来的。
海水却不是冰冷刺骨的,而是滚烫的。
仿佛是被投入了岩浆。
耳边不断传来男人的呻吟声,还有床榻的摇晃声。
嬴芜荼费力地睁开眼,首先他看到入目的床幔……
好疼……
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打碎了一般。
每次呼吸时,都感觉肺像是在被针扎。
嬴芜荼不知身处何地,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活着。
他用力地眨一下眼,记得自己在上一次有意识时……是被坏女人关进了囚车。
不知道怎么突然惹怒到她了,被她狠狠踹了一脚,还踢出了马车。
然后在囚车里被关了一夜,背后的鞭伤流血不止,甚至愈发严重,越往后就越冷,最后就失去了知觉。
本来以为是被坏女人活活折磨死了。
但现在……
很明显还活着。
而且离开了囚车,好像还离开了坏女人?
是哪位好心人救了自己吗?
下一刻,床幔被拉开了。
嬴芜荼的眼神泛起色彩,他想看看是哪位救命恩人……
不是救命恩人。
是那个坏女人!
怎么还在坏女人的手里啊!
刚才坏女人说什么兴致?
再看坏女人现在满面笑意又没穿衣服的样子,难道坏女人是在做那种事?
突然,外间传来了一阵压抑的哭声。
姜守烛想起了什么,她转身出去,见香小君正哭成泪人,她捏了捏眉心,语气温柔道:“你先回去吧。”
香小君本来是咬着枕头角哭的,一听逐客令,直接放声大哭起来。
姜守烛最不喜欢听男子哭了,尤其不是在床上哭时,她的语气冷了一分:“别闹了。”
她不会哄人,只会威胁。
香小君本以为自己一哭闹,半年未见的妻主就会心软一分,回来继续做,但见妻主的脸色都变了,他赶紧爬起来,还抽噎着说:“妻主息怒,侍身这就走……”
香小君心里委屈坏了,刚才被毫不怜香惜玉的妻主折腾得半死,妻主都还没有xx一次,他想着自己不争气的肚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怀上妻主的孩子。
妻主不在家这半年,他把每月那二两例银都用来买药调理身子了,妻主才一回来,就点了自己,还以为这次能抢在那三个前面一举得女,但竟然都没有……
真是浪费了大好机会。
妻主一直都没有孩子,谁要是能第一个生下妻主的孩子,那就是姜家的大功臣,定能被扶为正夫的!
成为正夫,就能得到妻主更多的关注和宠爱了。
香小君磨磨蹭蹭半天才下了床,捡起自己的鞋子穿好,再哆哆嗦嗦地捡起自己的狐裘大氅,裹着遍布青紫红痕的身子,推门走了。
姜守烛并未去看那个一瘸一拐离开的小身影,她也并不为刚才没做完的事而感到可惜。
因为她的玩具醒了。
房间里重新恢复了安静,姜守烛回到里间,却见……小兔子用被子蒙住脸,缩在了被子下。
她不禁感叹,小兔子这身子可真是耐折腾,白天大夫都说只有三成的机会能活下来,甚至还提醒她不要抱太大希望。
眼下这小兔子不仅活了,还能动了。
看来小兔子,很耐玩。
那正好,她也很爱玩。
姜守烛去找了件衣裳披在肩上,随便捆了一下衣带,活动一下筋骨。
她本就不是重欲的人,而且刚才兴致也不高,她现在坐在床边,明明现在没在做了,但此刻兴致愈发高涨了。
“想把自己闷死?”姜守烛拉下被子,看到小兔子紧紧地闭着双眼,又咬着嘴唇。
“别装,你都能动了?*?说话。”姜守烛直接掀开了被子。
被子下是嬴芜荼赤裸的身体。
“你……”
嬴芜荼想喊救命,但意识到喊救命根本没用。
他想求饶,但又知道求饶只会让坏女人更开心。
于是他将话全都咽回去,心里只剩下了恨她。
恨她恨她!
恨不得杀了她!
“你啊,就是自作自受,总是要激怒我,是不是一天不挨打就难受?”姜守烛本来一边欣赏,一边调笑,却见小兔子的身子抖得愈发厉害,她还以为这是冷的,虽说她房间里烧着上好的炭火,暖和得很,但念着小兔子还是个病人,她就随手再将被子给他盖上了。
嬴芜荼感受着被子里的温暖,但他更能感受到的是浑身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