熔了佩剑,做副锁链(女尊)(65)
可现在……
姜守烛伸出手,对小兔子说:“过来。”
嬴芜荼有点害怕,坏女人突然伸手干什么?
他赶紧将方才的话在心里重过一遍,他想明白了,是刚才那句话不小心自称了“我”,而不是自称为“奴”。
看来要被坏女人扇耳光了。
完了完了,坏女人手劲那么大,这一下不得被打晕吗?
算了,晕了更好,晕了坏女人应该就不会抽他鞭子了吧?
但坏女人之前还威胁他要是死了,就鞭尸他来着。
所以尽管晕了,也未必能逃出坏女人的魔爪。
毕竟她那么坏。
嬴芜荼膝行两步上前,紧紧地闭着眼,等待被一耳光抽倒——
但没有耳光落在脸上。
他被人摸了摸头顶,再顺着他的头发抚摸两下。
“你还挺聪明的。”姜守烛摸完头就收回手,心里更觉得小兔子像狗了。
她从来都不否认小兔子是个头脑聪明的对手,要不然也不会以绝对的劣势却还能和她在战场上有来有往地打了半年。
听完这话,嬴芜荼的嘴角是一点点上扬的,眼睛也是一点点睁开的,他看向坏女人的眼神从恐惧,到惊讶,再到……得意。
果然被坏女人表扬了吧!
他就知道!
他想到打水的办法时就知道!
坏女人一定会好奇他双手被废是如何打水的,等坏女人问的时候,他就赶紧说出来,然后就会被她夸夸!
被夸好开心。
嬴芜荼如果有尾巴,现在已经狂摇起来了。
“得意什么?以为夸你就不打你了?自己选,想被打哪?”姜守烛不知道小兔子在得意什么,是不是被猜到她已经心软了?
她不喜欢被人猜到心思。
“打哪都行吧。”嬴芜荼现在已经飘飘然了,反正打哪都一样。
他心里高兴就行了。
姜守烛见他竟然还在笑,她有点恼了,以为自己真的被猜到了,她高高地举起鞭子——
可是迟迟没有落下来。
小兔子已经遍体鳞伤了,这些青紫痕迹,已经是惨不忍睹了。
再抽完,肯定就不好享用了。
她也怕小兔子一会儿疼死。
嬴芜荼等了半天,身子都冷得发抖了,也没等到鞭子落下来。
姜守烛见他连身子都在抖,她将鞭子放在桌上,问:“现在知道怕了?那刚才笑什么?”
她以为小兔子是害怕得发抖。
“刚才……”嬴芜荼慢慢睁开眼,见鞭子不在坏女人的手里,是在桌上,他的心里升起一丝侥幸和期待,“是因为主人夸了奴。”
坏女人是不是不打了?
所以他如实说了心里话,这话应该也不会激怒她吧?
“夸你你就高兴?”姜守烛得知自己没被猜到心思,她的怒火骤然就平息了。
真奇怪,她从来都没这么快消气过。
“当然了。”嬴芜荼又忍不住摇尾巴。
姜守烛移开视线,因为她又感觉小兔子很可爱了。
不想了,可爱还是狡诈,今晚都“吃”!
“我决定换个方式罚你,自己去床上吧。”姜守烛也站起来了。
嬴芜荼这回不敢再笑了,他眨了眨眼,顺着坏女人的视线往床上看去。
在床上的惩罚?
他感觉不妙。
“奴……”
“快点!”姜守烛说完,见他还跪在地上不动,她直接将人打横扛在肩上,往床上走去。
铁球在地上拖拽着,嬴芜荼的腰被硌在她的肩上,他腰上本就有伤,这下疼得他直喘。
“还没开始呢,发什么浪?”姜守烛将人丢到床上,直接骑在他的身上,自顾自地解开衣服……
嬴芜荼急得面红耳赤,他连忙说着:“不行……不行的……”
“又想反抗?又想被扇耳光?”
上次反抗就被扇了。
这次姜守烛不介意再赏他一巴掌。
“呜……”嬴芜荼不挣扎了,他垂下眼,不再吭声。
他“不行”,不是说跟她不行。
解释没用,也反抗不得,等下坏女人自己就知道了。
“这样才乖,你把我伺候高兴了,我就给你点伤药。”姜守烛三下两下就将小兔子仅剩一半的衣物剥光了,“怎么感觉比初见时更粉了?你偷偷做什么了?”
嬴芜荼将脸扭到一边去,他不敢听坏女人的虎狼之词。
“还害羞?你临死前的遗言不就想向我献身来着?现在可以满足你的夙愿喽。”姜守烛说完,她尝试了好几次,都不能纳入,她突然恼了,一巴掌狠狠抽下去——
“啊——”
嬴芜荼从来都没叫这么大声过。
被别人踩断手指,被她毒打,被她挑手筋,都没这么惨叫过。
感觉要被她打废了。
对了,他本就是废的。
现在只不过是废中废罢了。
“还有脸叫?你这个废物,你怎么回事?”姜守烛从来都没遇到过这种事。
嬴芜荼现在可以解释了,他因为刚才那下太疼了,以至于说话时,连声音都在抖:“因为奴确实不行了……”
原来刚才小兔子说的“不行”是这个意思啊。
姜守烛一脸无奈,她只能退而求其次,她转而躺下,吩咐道:“换你来,废物东西,如果这样也不能让我开心,我就把你吊在树上抽鞭子。”
“嗯……”嬴芜荼慢慢爬起来,如果非要选,他愿意这样,这样至少不会怀上坏女人的孩子,尽管现在落在坏女人的手里,不得不听她的命令,被她欺负,但将来总有一日,他要报仇雪恨的,他可不想怀上仇人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