熔了佩剑,做副锁链(女尊)(66)
而且……
坏女人精力旺盛,白天亲眼看到两个男子一瘸一拐地从她的房间里出来,以他现在这副遍体鳞伤的样子,他真怕被坏女人直接玩死。
现在想来,嬴芜荼还想感谢五殿下,多亏了殿下的药,今晚才逃过一劫。
“不许趁机咬我,否则把你舌头打个孔也拴上铁链子。”姜守烛一想到小兔子爱咬人,就立刻威胁一句,因为她真的做梦梦到过小兔子咬她。
嬴芜荼乖顺地点点头。
他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一开始小心尝试,到大胆肆意。
他的手腕被坏女人攥住了,但是手腕上还有淤青,被她攥得好痛。
他被她攥得疼了,就心生报复她的想法,于是他大口大口地……
可?*?这算什么报复呢?
这不过是更卖力罢了。
很快,嬴芜荼自食其果了,他感觉腹中一阵压抑的火热,心里又虚无又难耐,他好想做点什么,想投入一片温暖的花丛,但是……
他另一只没有被攥住的手摸了摸自己,还是不行。
怎么都不行。
可是他想。
他听到坏女人快乐无比的声音,他也想快乐一下,想像她一样快乐。
坏女人得到了那么多快乐,难道就不能分给他一点点甜头吗?
可是他得不到,因为他不行。
他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听着,却感受不到。
也是能感受到的。
感受到自己的痛苦和压抑,可是为什么就是“不行”!
“呜……”
又一次结束。
嬴芜荼大胆地枕在她的腿上,他的脸颊都哭湿了,却还能感受到她的体温。
坏女人体温的升高,都是他的功劳。
可她都不能分给他一点点。
好委屈。
“哭什么?不许再哭了,继续。”
女人在这方面从来都不需要休息片刻,可以一次接一次,一次高过一次。
嬴芜荼一抹眼泪,心里更委屈了,虽然委屈归委屈,人却很诚实。
姜守烛见不得他这么委屈,便松开了一直攥着的手腕,转而摸摸他的头,夸赞道:“乖狗狗,有没有听过一句话——舌头越粉,舔人越狠。”
嬴芜荼本来都委屈得不行,一听到她夸自己,又得意起来。
简直越被夸越来劲。
一直玩到后半夜,嬴芜荼彻底没力气了。
现在就是拿鞭子抽他,他也真的没力气了。
他最后一点力气,是一句哀求:“能不能抱抱我。”
这一刻,他都忘了自称“奴”。
这半夜,全都听着她开心,他只有压抑、憋闷、委屈。
“好。”姜守烛将小兔子搂在怀里,还避开了他身上的淤青。
嬴芜荼的心里好受了一点点,但心里更矛盾了。
他又想参与其中,又担心怀上她的孩子。
算了不想了,五殿下的药,估计这辈子就是这样了吧。
嬴芜荼枕在她的手臂上,还能听到她的心跳声,他忍不住用脑袋蹭了蹭她,心里又告诫自己道:忘了族人都是怎么死的了吗?怎么能幻想和坏女人发生那种事!今晚这些都是被坏女人逼迫的!对,可不是他自愿的,要是不听坏女人的话,肯定会被她毒打的,所以……不要再想下一步了!
他又继续唾弃自己:怪不得父亲还活着的时候总骂自己是赔钱货,是贱东西。
父亲说的对,他确实是。
嬴芜荼终于睡了个安稳觉。
不光是因为睡在高床暖枕上,也不光是因为屋子里有充足的炭火,而是因为……睡在了她的怀抱里。
她的怀抱永远这么温暖和可靠。
就是,坏女人要是不打人就好了。
天亮了。
姜守烛先一步醒来,看到小馋兔子还睡着呢,她打开门伸了个懒腰,看到管家站在门口,她眼神示意了一下。
当她换衣服时,视线突然看到地面上的一个东西,她走过去仔细查看。
那是小兔子昨天跪在这里时脱下的上衣。
上衣里还掉出一个东西。
是一张皱皱巴巴的纸。
打开一看,上面的字是她写的。
这不是那张纸小鸟吗?
本来就是随手写来逗他玩的,怎么小兔子还留着?还贴身放着?再看纸上的痕迹,难道小兔子还尝试叠回纸小鸟吗?
姜守烛轻笑一声,他果然如此。
如此爱我。
姜守烛并未吵醒昨晚累坏的小兔子,她随手几下就将纸重新折好了。
小纸鸟重新被放在衣服上,姜守烛也换好朝服出门了。
等嬴芜荼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卯时了。
完了完了,这下起晚了,还没去扫院子,肯定会被管家抓住的,昨晚没被惩罚,今天还能逃过去吗?
万一坏女人一起算账,不得剥他一层皮?
唉,这下惨了。
嬴芜荼一个骨碌爬下床,裤子被丢在床角,上衣是在地上,等他去捡上衣的时候,却看到衣服上摆放的这只……纸小鸟。
这是坏女人叠的吗?
除了坏女人,还有谁敢进她的房间呢?
所以只能是她了。
她发现他还留着她的纸小鸟了。
嬴芜荼垂下眸子,心里百转千回,再想起昨夜的欲望纠缠,再想起他无处安放的念想……
“醒了吗?”管家的声音突然从外面响起,其实她早就听到里面下床的声音了,毕竟铁球在地面上拖拽的声音太特别了,但是她担心嬴芜荼还没穿好衣服,所以不敢贸然推开门进来。
毕竟……昨晚大小姐将他留宿房中,肯定不是为了单纯守夜的。
嬴芜荼吓得一抖,顿时什么旖旎心思都没了,赶紧手忙脚乱穿上衣服,然后打开门,低声说:“奴这就去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