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
在毕坚信心中灵光一闪的时候,全能善也轻呼了起来,“在这件事上,怎么可能有别的答案——”
“学校!他们一定是跑到学校去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这也是工作的需要!他很快为自己寻找到了理由,义正词严的想,当然这是为了工作,不是说了吗,神职人员在华夏停留必须认真学习本地的理论,政治——天文怎么就不是政治的一部分了呢?在欧罗巴它就是政治的一部分,所以毕坚信为了纯洁其余人的思想就必须先了解邪恶,这一点在任何人面前都是说得过去的。
“我们要尽快组织落实汉语学习了。”
思及此,他很突兀地转开了话题,对还沉溺在担忧中的全能善感到些许不耐,解决不了的问题就先不去想,不管怎么说,现在当务之急的确是学好汉语,这样才能看懂教材,履行他们的第二个任务,尽量学习华夏先进的制造业知识——以及天文学的歪理邪说。
“当然,当然。”全能善大概也意识到,他们实在是别无选择,他也振作起精神来了,在眼前游目四顾,喃喃说,“但现在我们首先必须要找到人才行——慈悲的主啊,我希望他们没惹来什么麻烦,谢天谢地,跟随我们的大多是教士和虔诚信徒——要知道买活军对嫖客的处罚是多么的严峻!”
这是实话,这也是为什么官方远航喜欢多带传教士和虔信徒,这年头的贵族——你真没法说!而教士和虔信徒至少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都是符合当地道德标准的好人。贵族嘛,就算他们自己精明强干,所携带的随从肯定也有草包,在异国他乡,因为寻欢作乐又不懂当地的规矩,惹来的麻烦数不胜数——那还是在伎院合法的国家,在买活军这样规矩严明的地方,倘若把一般的妇女误认为伎女,能惹来多大的麻烦,两个团长压根无法想象!
买活 819 未曾想到的展开 云县费尔马 他们只……
又拿走了四根,只留下一根,“少。”
这样,‘多少钱’这三个音节,便被分解成三个有单独意义的单词了,这时,两个老师一人拿了四根萝卜,一人拿了一根萝卜,四萝卜者问,“我多?”
“你多!”
台下的汉子们齐声回答,而一萝卜者问,“我少?”
“你少!”
“这里的人种普遍身高不矮——比不上那些北欧的蛮子,但看起来营养非常充足,即便是街边的苦力,身上也有充足的肌肉——在这里很难看到瘦削的人,我的意思是,我们在巴黎街头常常见到的那种瘦削。”
“他们的生活太富裕了,精面粉——可以用来做白吐司的那种面粉,在这里的售价简直便宜得可怕。你看到他们是怎么买午饭的了,一个女人一口气买走了五个面包,我敢肯定那东西要比国王吃的吐司还更松软。他们是怎么吃它来着?也配上黄油吗?”
“买一个不就清楚了?”
领导们的猜测当然再对也不过了,仅仅是他们才刚离开不久,这帮学者们便非常默契地从公园四散离去了,他们三五成群,最终的目的当然都是学校,只是因为立场和文化的不同,并没有扎堆凑在一起。
自然,也不是个个都能抵达目的地,有些教士没走出几步路就被扫盲班吸引了注意力——云县这里,按街坊和街道分布的扫盲班是从来没有断过的,因为各地前来需要再教育的新鲜人口也从未止歇,所以,也可以说学校其实随处可见,而教育的内容恰恰很适合这些洋番:扫盲班面对的学员,有很多都和这些洋番非常的相似,完全不会说官话,只会说自己家乡的土话,而且也注定不可能用同一母语来传授。南方是十里不同音的地方,小山村里出来做工的汉子,要指望老师也会说那冷僻的方言,用方言来进一步解释?
这样,伴随着不断的设问和发问,‘你、我、他、多、少、钱’,这六个字很快就被记住了,而且意思是非常明确的,毫无疑问,这样的教学效果肯定比史密斯要好,史密斯虽然精通汉语,但也很难在一艘缺乏教材和汉语环境的船上展开教学,他让大家都牢固掌握了汉语拼音,这是个成就,但除此之外,对于一些常用语,乘客们多数是死记硬背,不像是在扫盲班这里,立刻就感觉自己掌握了好几个单词,同时也勉强记住了对应的汉字字形。
大部分教士,已经十分满足于他们现在接受到的教育了,虽然他们未被许可入内,但也已经在教室外跟着念念有词,在掌心中划拉了起来。但也有一些人,他们的学习能力天生便强,就算一起在船上接受一样的教育,他们也已经完全掌握拼音,同时初步掌握了大概数百个汉字,以及对应的用法。
这些旅行者们很容易便感到如今的课堂内容过于简单,而且进度较慢,总是在不断的重复已经说过好几遍的知识——说实话,这样的知识只说一遍,大家就该记住,如果还要重复一遍的话,那就是对智商的侮辱,这些教师居然还要重复好几遍,那简直就是在犯罪——犯下浪费所有人时间的大罪!
这些旅行者们仅仅用了很短的时间,便感到厌倦,从人群中心退了出来,并且不自觉地离开了大部队,跑到其余地方去游荡了,他们想去更进阶一点的学校,或者去寻找知识教的祭坛(他们忘了,进入华夏‘熟地’之后,就没有知识教的据点了)。不过,走到一半又被食物的香气给分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