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笨蛋的人要吞一万根针(88)
“那她为什么会这么说?”
“因为你。”
“什么意思?”
“就是必须是和你才行,不然硬不起来。”薛承凝望着她迷惑的双眸:“很不可思议吧?”
“我就说嘛,明明好几次都感觉到那个地方……”徐恩赐咕哝声原来越小,羞涩地瞄了眼。
薛承身体靠过去,俊脸陡然放大,“你为什么不问一下我是不是在说谎,必须和你才行这件事。”
徐恩赐分析起来:“应该不是说谎吧,毕竟她那么漂亮,你都不行,估计是真不行吧。”
薛承一头黑线,万万没想到,她是这么推算的,他甩锅:“难道责任在我吗?”
徐恩赐无辜地蹙眉,不可置信地指向自己:“还能是怪我吗?”
“就是怪你。”薛承一口咬定,“都是你害我的,所以你不能离开我。”
徐恩赐突然有些低落:“难怪你十年后还来找我,原来因为这种事情,我本来还纳闷,你为什么十年后还不肯放过我,现在想来不一定是喜欢,而是不得不。”
“你能不能别难为你那黄豆粒大小的脑子了?”薛承白了她一眼:“到底在瞎想什么?”
徐恩赐控诉他:“明明是你刚才这么说的,只有和我在一起才行,怎么能叫我多想呢?”
“如果我说,我其实也没有多在乎那档子事,你信吗?”薛承说完自己都没忍住笑了。
“不信。”徐恩赐诚实地摇头,男人对那种事情有多热衷,人尽皆知,她再傻也不可能不知道。
“不信就算吧。”这种事情,薛承也不知道该如何证明,或许绝大多数人都不相信吧。
其实,比起做那种事,他更喜欢亲吻,又或者简单的拥抱,只要靠近她就能获得内心的安宁,身心的轻松,对他而言,轻松自在是比感官刺激还要宝贵的东西。
薛承说:“如果我真的那么在意的话,那天你淋完雨,高烧昏迷,躺在我的床上,可能我就已经做了,实际上我只是抱着你睡了一晚。”
徐恩赐表示:“那个时候我不喜欢你,你怕做了我会告你□□。”
“我会怕这个?只要我想,我可以让你这辈子都离不开我半步。”薛承像是听到什么了不得的笑话,呵呵冷笑之后还不忘强调:“另外,你是喜欢我的,你就是太笨了没发现。”
“我已经不会被你三言两语唬住了。”徐恩赐负气地仰着头。
“无所谓,我也不在乎你怎么想这件事。”薛承混不吝道:“只要我们在一起就够了。”
与徐恩赐有关的事,他更看重结果,只要结局是好的,这就够了,中间有多波折,他都可以接受,只要她在他的身边就行。他甚至能接受她不爱他,只要她也不爱别人就行。
徐恩赐:“你为什么不害怕我会离开你?”
薛承:“害怕啊。”
他的回答让徐恩赐有点意外,她问:“那你怎么一点都不和我解释关于那个女生的事,我连她名字叫什么都不知道。”
“她叫谈姝,我不想提她,是确实没什么好提的。”薛承平静地说着凉薄又残忍的话:“一个被我渣了的可怜人。”
徐恩赐:“伤害了别人却一点都不愧疚,如果有一天别人也这么对你呢?”
“那我自认倒霉。”薛承耸了下肩,浑不在意:“渣人是需要资格的,目前有资格渣我的就只有你。”
至于徐恩赐到底要怎么渣他,说实话,连薛承本人都想象不出,接触新的男人给他戴绿帽子?可他完全放手离开的这十年,她的情感生涯也近乎空白,更别提现在他能密切关注着她,她在他眼皮子底下与别的男人卿卿我我更是难于登天,就算她侥幸成功移情别恋甩了他,那他也只能认了。
“我不想和你做那种事情了。”徐恩赐的话语虽轻柔,态度却坚决,“你让我恶心。”
她的话像一粒钾块,落入水中,瞬间产生火焰和爆鸣声,水沸腾不止,如他的心潮。
“做那种事,就需要恶心。”薛承面上丝毫不显慌乱,他死皮赖脸时,通常毫无风范,与他的矜贵冷艳气质相去甚远:“越恶心越爽。”
随着他的话,他的视线连同他的手掌,缓缓向下,她双手紧紧压着裙摆。
“你的心、你的身体都是脏的。”她的抗拒毫无用处,拦不下分毫,裙摆还是翘了起来,凉意灌了进去。
她的脚趾用力蜷缩着抓地,身体抖如筛糠,薛承结实的手臂从她背后,绕过她的腰穿进去。
裙摆起伏不止,她死死咬着唇,不想发出任何暧昧的声音。
“腿绞得太紧了,我的手动不了。”他□□她耳后薄薄的皮肤,垂眸欣赏她两腿痉挛,感受包裹指尖的一缩一缩的挤压感。
徐恩赐身体坐不稳,瘫软在他怀中,她的腰背弓起来,后背的蝴蝶骨凸成振翅欲飞的模样。
高跟鞋已在混乱难熬的刺激下被甩开,脚面绷直,像芭蕾舞演员在音乐的韵律下踮脚起舞。
光洁白皙的脚从紧绷到卸力滑落,最后踩在亮面男士皮鞋上。
黑与白,皮革与肉肤,一丝不苟与全然暴露的鲜明对比,隐晦而情涩视觉冲击力。
腰背越伏越低,徐恩赐从软靠在他怀里,渐渐体力不支,平趴在他腿面上,肩膀不时剧烈抖动一下,似蝴蝶扇动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