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笨蛋的人要吞一万根针(89)
忽地,裙下传来一声沉闷且混着水声的拍打,徐恩赐猛地僵直身子,而后彻底瘫软。
薛承的手轻轻逗弄安抚了会儿,才收回来。
湿透的手抚上她的脸,在她的唇瓣上摩挲,咸涩的味道让她面红耳赤,她强撑着起身,远离那骨节分明、颀长细瘦的湿漉漉的手指。
薛承紧盯着她,他把手收回唇边,伸舌舔了一下手指,故意瞎扯:“好甜。”
徐恩赐口干舌燥,偏过脸,小声:“恶心。”
“刚才谁爽得五迷三道的?”薛承风凉道。
他的声音不高不低,可还是能被司机听到,徐恩赐吓得赶紧捂他的嘴巴。
掌心传来湿热的痒意,柔韧粗粝的舌面碾过掌心敏感的皮肤,他在舔她的手心。
捂也不是,收也不是,徐恩赐瞪他,示意他不要再捉弄她了。
薛承收回舌头,静静地看着她,绯红眼角上还挂着晶莹的泪花,只是这泪是哭的还是爽的倒是不得而知了。
见他配合,徐恩赐终于能放下手,她说:“你总这样,什么都得由着你来,你根本就不尊重我。”
“难道不是我一直在服务你吗?”
“可我根本不想做那种事。”
“怎么,你出家了?”
“我没有出家,我就不能是性冷淡吗?”
“你,”薛承贴在她耳畔:“你简直骚没边了。”
徐恩赐气得直踹他,刚开始踹腿,后来脚在裤面上一滑,力道收不住,顺着腿面滑向危险地带,被薛承一把捉住脚腕,啧了声:“乖点,这里可不行,我可不想谈姝一语成谶了。”
徐恩赐意欲收回脚,可他手劲大,抽不回来。
他在她脚心剐了一下,徐恩赐马上撑不住:“别,好痒。”
“说,愿不愿意和我做?”薛承的手指在脚心轻轻画圈。
徐恩赐笑出了眼泪,她疯狂扭动身子,话都要说不成调:“不,不要,挠我脚心,啊哈哈哈……别……”
薛承从轻揉搔弄,到屈起指节在脚面用力按压,又痛又痒。
徐恩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胡乱拍打他,求饶:“我错了,不要了……愿意,愿意……”
怕她笑虚脱,薛承停下来,拾起脚垫上高跟鞋,把玩着帮她穿上。
徐恩赐收回脚后,赶紧离他远点,告诫他:“不许用摸过脚的手来碰我!”
薛承抽了张酒精湿巾仔细擦拭手指,“摸的不是你的脚?我还没嫌弃你呢。”
徐恩赐哼道:“又不是我逼你的。”
“刚才的话……”徐恩赐观察着他的表情,试探开口反悔刚才的“承诺”。
还没说完,薛承的手机响了,他拿起一看,来电显示让他比较意外,是他爸。
自从几年前他们撕破脸后,他们几乎从不主动联系对方,上次打电话来还是谈兼并的事。
薛承接通。
“请问您是薛英豪先生的亲属吗?”
“是我。”
“请来市人民医院一趟,办理相关住院手续。”
“他怎么了?”
“刚抢救回来,幸亏发现得及时,再晚半小时就难办了。”
“突发什么急病?”薛承并不知道他父亲有什么基础病。
“自杀。”
第44章
自杀?薛承心头一跳,他很意外,他从来都不觉得他父亲会有自杀倾向,薛英豪被人暗杀的概率都更大些。
薛承冷静应了声:“我先安排他助理过去,我在外地,恐怕明天才能到。”
他继续道:“还有这个消息,烦请保密。”
薛英豪自杀一事泄露出去对公司的影响相当不好,股价大跳水,高管起异心,这都有可能。
无论怎样,他都得第一时间保证公司的正常运转。
对方回答:“请放心,我们不会泄露病人的隐私。”更别提还是这种商界名人,谁也不想因为一时口快,惹上被追责的麻烦。
薛承挂了电话,徐恩赐离得近,已经听了个大概,她小声安慰:“你别担心,已经抢救回来了。”
“我没什么可担心的。”薛承愣怔一瞬,轻笑了下:“就是有点意外吧。”
徐恩赐主动提议:“我把回程的票改签了吧,有一班凌晨的,现在去机场还来得及。”
薛承突然倾身抱住徐恩赐,疲惫道:“突然感觉好累,好像一场游戏终于迎来了最后一幕,通关时发现也没多开心。”
“没事啦,要不你先睡一会儿。”徐恩赐在他的背上轻抚。
薛承摇头,“我还得安排一下。”
薛承依恋不舍地起身,松开她,方才的疲倦暂时清空,恢复了精神专注的模样,一连打了个好几通电话安排这件事,确保一切正常进行、不影响公司分毫。
他处理完之后,摘掉眼镜,揉了下眉心,这才重新往徐恩赐身上靠,抱着她能让烦躁的内心快速恢复平静。
徐恩赐已经改签好了,让司机改道直接去机场。
薛承适时赞了句:“你还是挺不错的,我没让你订回程的票,你倒是提前订好了。”
“难得听你夸我的工作能力,真是不可思议。”徐恩赐微微得意。
薛承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以示嘉奖,就像以前逗飞飞似的。
他闭上了眼,呼吸平稳,语气倦怠,缓缓道:“其实我挺恨他的,听到他自杀也就一点点感触吧。”
“哦,他是不是管你特别严?所以你不喜欢他。”徐恩赐推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