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花郎过份宠妻(136)
陆云起自幼习武,岂会不懂这个道理,只是见她受苦,比他自己吃苦受罪还难受。
“你还是直接练发射暗器吧,多练几次,准头就好了。”陆云起睁眼说瞎话。
洛芙起身,唤人备水,回身目光直直望向陆云起,道:“你休要讲这些丧气话,不然就送我走。”
陆云起被她捏住七寸,只好道:“那你答应我,不能一下子练狠了,过犹不及知不知道?”
这回洛芙倒是点头答应下来。
翌日清晨,陆云起出门上值时,特意避开洛芙,叮嘱苏子,“少夫人习武时,你们要多劝她休息,一日扎一刻钟马步就够了。”
苏子嘴角抽搐,照这样练下去,何时才是个头啊。
背地里与丁香说了,两人便在洛芙扎马步时,也像昨日晴天她们那样劝她休息。
洛芙板板正正伸直手臂,面无表情道:“是不是公子要你们这样做的?”
苏子和丁香面面相觑,而后看向洛芙身后的晴天几人,见她们都暗中摇头,忙道:“是我们听说您昨夜腿抽筋了,想让您多多休息。”
见洛芙没再追问,心头一松,想不到她花朵一般的人,性子倒是要强。
夜里陆云起学乖了,在床上给洛芙按摩双腿,掌心里抹了香膏,握住她线条流畅的凝脂小腿,不断反复揉捏。
洛芙躺在清凉的玉簟上,望着他垂首给自己按摩时怜惜的面容,心中一阵喟叹,他真的太好了。
然而片刻后,他的大手顺着里裤往上抚去,覆在她双腿内侧揉捏,洛芙蓦地瞪眼,方才那点感动散得无影无踪,斥道:“陆行之,你往哪里按呢!”
第66章 围杀
陆云起拿一双幽幽的深眸凝着洛芙, 反问:“做什么?你说做什么?”
洛芙坐起身,将月白色的杭绸里裤往下扯,嗔他一眼, 道:“我累了,要睡了。”说着便重又躺下。
陆云起亦跟着躺下,侧身拥住她,“小没良心的, 有事了就将我丢开,你将我当什么了,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语气里满含委屈,倒教洛芙心中有愧,转过身来,玉臂揽上他劲腰,嘟嚷道:“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倒委屈起来了。”
过了这么些日子,陆云起已然将前次骗她的事抛在脑后, 这会子不明所以道:“我哪里又得罪你了?”
洛芙浅浅“哼”了一声,玉指点在他眉心, “哄着我教我以为吃了那劳什子假死药就要走了, 我日日数着药丸,想到与你分离, 便尽心满足你,离别前夕, 还、还……”
洛芙说不下去了, 她那时也不知发了什么病, 一心念着他求了自己许多回,都不曾答应那事, 便在那时鼓起勇气吃了他的……
“你说,我那样、那样,你是不是很爽啊。”她说着,一面用手去拧他腰上软肉。
她的呼吸香甜,带着一点薄荷饮子的香气,洒在陆云起颈侧,烘得他肌肤酥麻。
知她秋后算账,遂装可怜道:“你以为我好受么,我推了你,可你偏偏……我早就想对你交代了,但又怕你哭。”
“看着你掉眼泪,比杀了我还难受。”
这句话是贴在洛芙耳边说的,嗓音轻柔暗哑,如竹似兰的气息将她整个拢住,末了,还吮吻她圆润的耳珠,用唇舌描绘精致的耳廓。
洛芙在他怀中软了身子,两腿紧紧绞在一处,意乱情迷之下,不忘攥着他的衣裳,嘤咛:“一次……”
衣带散开,香肩半露,陆云起弓身俯就,触手滑腻香暖,不觉心神一荡,哑声:“好,一次。”
可这一次竟久久未歇,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偷吃了什么药,怎么一次这么久……
光阴过隙,转眼来到七月末,朝廷官员在就藩一事上吵得不可开交,太子党势大,各色奏折雪片般飞往内阁,内阁不做批复,只一气儿呈到御前。
元封帝看了大臣们写得天花乱坠、引经据典、严辞恳切的奏折,终于起了点让两王就藩的心思。
可这当口,却传出太子双目已盲的消息,招来万贵妃问询,万贵妃只一味掉眼泪,赌气道:“陛下若信外头那些嚼舌根的话,不如这就传恒儿来,当面揭了他眼睛上的纱布,看是个什么状况。”
“只是太医说不能见光,这若见了光,可又怎生了得,这是谁人?好毒的歹计,知道恒儿这会子无法自证,竟传这种话来扰乱朝纲。”
一番话,让元封帝打消猜疑,却也将就藩一事放下,耐心等太子拆纱布那一日。
东宫里,太子神色癫狂,脚上未着鞋履,犹若困兽般在地上来回踱步,寝殿内原有的家具物什全都撤走了,以防太子不慎撞倒。
他眼睛上缠着纱布,面上戾气深沉,周边太监宫女皆不敢轻易靠近,只禄安是个忠心的,跪在太子脚边,抱住他的腿,哭求:“殿下,您好歹歇一歇,地上凉,染了风寒可怎生了得……”
太子眉头攒紧,抬脚踹到禄安心窝上,阴沉道:“滚!”
禄安倒在地上疼得直抽气,依旧膝行上去,再抱住太子的腿,搬出万贵妃来劝,“殿下,您这样,贵妃娘娘看了岂不心疼。”
太子额角突突地跳,想到母妃说要找替身来代他,心中一阵愤怒,即使过了这么久,他还是不相信自己成了个瞎子。
起初几日,眼睛上剧痛难忍,不时流出脓水,后来痛是不痛了,却更教他心慌,憋着一口戾气命人去查凶手,线索却好似鬼打墙一般,兜了一大圈子,却查不到实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