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漂亮被阴湿触手怪欺负哭了[无限](47)
他刚刚看到的……
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不会那就是传说中的闹鬼吧……
温子溪一想到这种可能性,身体就抑制不住地战栗,精神也有些恍惚,被人叫到名字的时候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溪溪,溪溪,你怎么了?”
身后突然响起傅兴越的声音,吓得温子溪差点从木椅子上滑落下去,幸好傅兴越反应快,及时扶住了他。
傅兴越露出担忧的神色,“你还好吗,是不是晕车的情况还没缓过来?”
温子溪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说自己貌似看到了灵异现象什么的,别人听到也不会相信的吧。
尤其他们还在这种本就阴森森的荒村子里,他说出来感觉像是恶作剧啊似的。
思忖了许久,少年终究是顺着傅兴越的话点了点头,嘴角抿成直线。
傅兴越看他精神不济的样子,担心地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关切地问:“你没事吧?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没事,休息一会就好了。”
温子溪勉强扯了扯嘴角,转移了话题:“我们晚饭准备怎么办?”
“我们自己带的泡面和零食还有很多,肯定是够的。”
傅兴越说着,想起了什么笑了一下,指了指远处的江寻年,“那小子不知道从哪里抓了只公鸡,说要给我们加餐,现杀现烤。”
温子溪被他说的提起了兴趣,“现杀?他难道会膛鸡吗?”
“谁知道,他说他以前在老家乡下见别人膛过,可以试试。”
“他、他没问题吗……”
温子溪总感觉江寻年不是那么靠谱,傅兴越耸了耸肩,“反正他不行,我们也有泡面吃,其他人都去那边帮忙了,你想不想去看看热闹?”
温子溪忙不迭地点头。
他才不要一个人待在这个奇奇怪怪的大宅子里呢。
江寻年他们在院子里自带的深井边研究膛鸡,他们几个人不知道从哪里搬来了个大木桌,将吱呀乱叫的公鸡死死摁在台上。
江寻年摸着下巴:“杀鸡是不是应该直接砍脖子啊?”
刘阳啧啧称奇:“太残忍了吧,不应该先敲晕吗?万一鸡临死前挣扎不是也挺麻烦的?”
黎景锐面无表情听两人争论,并不发表意见。
几个人一人一手抓着公鸡头和两鸡爪,神色严肃的像在讨论手术室上的病人如何开刀似的,讨论了半天都没讨论出什么结果。
现场唯一一名医学专业的黎景锐,作为本次膛鸡的主刀侩子手,手里拿着菜刀,二话不说,一个手起刀落,公鸡脖子处瞬间喷出大量鲜血。
好巧不巧,溅了刚到现场的温子溪一身。
鲜血从四面八方飞溅而来,少年避无可避,只来得及闭上双眼。
娇滴滴的全身就这么被浇了一头,阴冷湿潮的感觉从下至上,冰凉刺骨,让人忍不住哆嗦。
温子溪怯怯地发着抖,鸦羽般的长睫如羽毛轻颤着半阖,腥红的血液顺着雪白柔滑的肤色一点点划落,强烈的色彩对比衬得少年绮丽妖靡。
整个人又娇又艳。
第31章 荒村新娘(2)
温子溪:?!!
温子溪:……
然后他就直挺挺地倒下了。
也许是因为身上沾染了动物血液的原故, 温子溪又冷又湿,还有一股子阴冷的寒气往他身体里钻,整个人仿佛置身于深海之中。
眼前一片漆黑, 一股难闻刺鼻的血腥气味充斥在他鼻腔里,挥之不去。
耳边响起无数悉悉索索的议论声, 像是隔着一层膜,听不真切,却又莫名令人烦躁。
温子溪晕晕乎乎的, 感觉自己的灵魂好像脱离了身体, 飘了起来,好似在海水中浮浮沉沉, 不知道自己到底漂浮去哪里。
他想要努力睁开双眼看个清楚,可是眼皮沉重得抬都抬不起来。
他此时连着这一个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似乎根本就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自己这样子的状态不太对劲, 温子溪奋力从喉咙里挤出一声轻吟。
“嗯……”
耳边传来几个熟悉的声音,令温子溪微微放下心来。
傅兴越:“溪溪?”
见少年仍在沉睡,傅兴越怅然若失:“原来还没醒, 我以为我听见他说话了……”
刘阳撑着下巴抱怨:“不是说只是晕血嘛, 会晕这么久的吗?”
黎景锐瞥了他一眼, 冷声道:“我的判断不会出错。”
江寻年懒洋洋地打了个圆场:“你们再大声点, 就能把他吵醒了。”
几人说话的声音又骤然弱了下去。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直到鼻尖传来食物的香味,少年长睫一颤,眼皮轻颤。
又过去了大约五分钟的时间,他这才悠悠转醒,缓慢地睁开了眼。
温子溪揉揉眼睛撑起身体,视线之中的一切逐渐变得清晰了起来。
然后直接对上了江寻年一双锐利探究的眸子。
“你醒了?”
温子溪被他打量着, 莫名有种被他看透了的感觉,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嗯,其他人呢?”
“噢,小漂亮一见到我,就迫不及待想找其他人啊……”
尾音意味不明的拖长些许,江寻年撑着下巴,似笑非笑地瞅他。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明明是眼瞳看着在笑,却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仿佛他说出的一个肯定的字眼,就会发生什么难以想象的灾祸。
温子溪被他盯的心里发怵,本能的认为眼前这个男人危险又可怕。
“不、不是的,我没有这个意思,请你不要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