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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年烈酒[破镜重圆](70)

作者: 路树 阅读记录

刚伸手,指尖甚至还没触到被子。

童夏猛地抬手,挡住陈政泽的胳膊,清澈的眼睛中充满警惕。

看的出来,她睡的很不安稳,在睡中也下意识地防备周围的环境。

看清楚眼前的人后,童夏眸子里的警惕一点点消下去,随后她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含糊不清地呢喃了句,又安静睡去。

陈政泽的心被刺了下。

她从另一个人身上,看到自己睡觉时的写照。

以往,他并不觉着这有什么问题,但现在他有点心疼。

翌日清晨,童夏被正落在她双目的那束阳关照醒。

她抬手挡了下光,打量了几眼房间后,缓缓坐起来。

昨天喝断片了,只记得喝了很多酒,跟着陈政泽回来了,之后就是空白记忆。

陈政泽在沙发上睡的,民宿的沙发下,他又长得高大,人躺在那里面,显得憋屈。

童夏瞬间有些愧疚,她下床,打算轻声离开,让陈政泽多休息会儿。

不曾想,她经过沙发时,猝不及防地被人扯到在沙发上。

陈政泽眼都没睁开,把人搂在怀里,声音有些闷,“睡完了就跑,谁教你的?”

童夏看着眼前近在迟尺的妖孽脸,大脑嗡一下炸开。

什么叫,睡完了就跑?

她努力回想昨天晚上的画面,一点儿也想不起来什么旖旎画面。

陈政泽松松夸夸的睡袍给她提供了线索,她低头看自己的衣服,确实不是昨天晚上穿的那套!

“别动。”陈政泽拍了下她的屁股,“老子困。”

童夏被她圈在怀里,一点儿动不了,她不习惯这样的动作,浑身僵硬。

半晌,她试探性地问:“陈政泽,我们昨天发生了……什么吗?”

“哪方面?”陈政泽动了动,头埋在她颈窝里,深深呼了口气。

“就……”童夏迟疑着去找合适的词汇,但脑子这会儿短路,找不到。

他低声笑,嗓音带着低沉的摩擦感,“做。爱?”

这下,童夏全身发热,羞的恨不得找个地面钻进去。

“有吗?”她硬着头皮问,同时着重感受了下身体,并没有什么异样。

“没有。”他睁开眼,指尖伸进她柔软的发里,抓她的头发又松开,一边胡说八道,“这没套。”

既然说到了这个话题,童夏索性厚着脸皮把话题展开了点,“那我的衣服是谁换的?”

“我换的。”他嘴唇落在她侧脸上,“身材挺好的。”

她半夜吐了一次,陈政泽拿出半辈子耐心给她换衣服。

啧,女生的衣服弯弯绕绕的,脱着麻烦死了,他直接粗暴地给撕了。

但他没说,他关着灯给她换的衣服。

“那谢谢了。”童夏语气生硬。

“你折腾了我一夜,两个谢字就完了?”陈政泽手从她头发丝中抽出来,慢悠悠地缠着她胸口的蝴蝶结玩,一副浪荡样儿。

童夏像即将被人吃干抹净的白兔,她撞着胆子和他周旋,“上次我也照顾你了,算扯平。”

陈政泽嗤一声,握着她的手放在胸口,“你也给我换衣服,就算扯平了。”

童夏脑子里瞬间蹦出来俩字——裸睡。

她手腾一下缩回来了,又改口:“等你下次喝醉了,我照顾你好不好?”

“嗯。”他牙齿叼着她脖颈的一小块软肉,慢慢摩着,故意折磨她。

童夏僵硬的后背身体忽然一软。

他感觉到了少女的反应,更恶劣地折磨她,谁让她昨晚借着醉意点火,还只点火,不灭火。

童夏抿着嘴,怔怔地看着陈政泽,她有些怀疑这人在鬼扯,她和舒澈睡一起时候,舒澈说她睡觉很乖,除了偶尔说几句梦话,但这也是极少的情况。

“它不睡。”陈政泽带着她的手。

“帮个忙?”

童夏睫毛忽闪了下,“不、不会。”

“教你。”

“……”

童夏心跳漏了半拍,手里的东西过大,触感极其强烈。

陈政泽封住她的唇,舌尖撬开她瓷白的牙齿,和她纠缠,那架势,不死不休。

童夏整个人仿佛被抽干,她枕着他手臂,茫然地看着天花板,手酸痛。

完事后,他说:“下次就不让你这么辛苦了。”

“嗯?”

陈政泽眯眼笑笑,没多说什么。

-

颜辞还在发烧,童夏过去看,心疼的不行,她不想颜辞受病痛的折磨。

“对不起,辞辞,我不应该拽你去喝酒的。”童夏自责道。

“有你什么事啊,昨天他俩在湖边乱着玩的原因。”陈政泽说。

他把车钥匙扔给贺淮新,“喂点饭,带着去附近医院看看。”

童夏看得出来陈政泽在给两人制造机会,但又怕颜辞受贺淮新冷脸,纠结要不要跟着他们去。

颜辞脸色惨白,她干巴巴地咳嗽了声,握着童夏的手,“好不容易来了,你和陈政泽多玩玩,我没事儿。”

贺淮新无语地摇摇头,“你俩再难舍难分一会儿,她烧都退了。”

颜辞撇嘴翻白眼,内心美滋滋的,她不想这么快好,甚至还幻想着再病的厉害点,最好能让贺淮新寸步不离地守着她,所以她死活不肯和他去附近的医院,让贺淮新自己去拿药。

小路边,童夏看着发动车子的贺淮新,拜托他:“贺淮新,你能不能看在颜辞生病的份上,对她好点?”

贺淮新苦笑,“妹儿,我对她不好吗?她都能骑我脖子上拉屎了。”

童夏抿抿嘴,忍不住说:“但她最近不开心,老是偷偷哭。”

贺淮新嘴角的笑意褪去,皱眉:“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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