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雪时晴(154)
薄光分明,床内的美色清晰入眼。
他在这时候才看清,她身上这件不止妖娆,还很短,虽说是套装,但短裤堪堪只遮住腿根。
男人非礼勿视别开眼,抬指将被单从下往上一翻,盖住让人心猿勒马的祸害。
余下就是把她的手塞进去,可握住她的手腕时,他却无意间被她的指尖戳到。
谢宴洲举起她的手细看,小兔子的指甲比他上次帮她剪还长。
悠然想起她说过自己不会剪,他轻放下她的手,起身到旁侧的桌柜内取出指甲钳和纸巾。
辗转回到床边,他再次拉开帷帐,侧身坐上去,将纸巾垫在被单上,手掌托住她指间,一寸一寸帮她修剪。
两小时后,手机闹钟响起,晏知愉迷迷糊糊探手找手机,关闭。
撩起眼皮那一瞬间,她愣了几秒,思考自己在哪?
缓冲五分钟,她才想起所在位置。
她徐缓古董床上坐起,懒腰伸足后才慢吞吞移开帷帐。
排排门扉玻璃透亮,丁达尔效应悬下来的阳光如万千金水母游荡。
室内有点冷,手臂惹起一丢丢鸡皮疙瘩,她捞上拖鞋走出来,转眸看到床边金丝楠木衣架上有套夏裙。
行李内的裙子怎么会在这?她挠挠头,不管了,换上再说。
可能是值班女仆来了吧,真贴心,连bra都帮她拿了。
穿完裙子,她走到墙边的全身镜整理前着装,确认能见人就跑出屋。
刚开门,她就看到花坛前坐了位陌生女仆,想来是对方帮她拿的衣服。
女仆上前叫她一声“晏小姐”,随后带她去洗漱,过会儿又送她去餐厅。
她也礼貌地感谢对方帮她准备裙子,还夸她细心。
女仆听完却满脸讶异,“晏小姐,不是我拿的,我一直在门口等待。”
啊?不是她?难不成是大清遗民谢宴洲,那更不可能了。
她纳闷地摩挲指尖,摸着却触感不对,反手一看,指甲也没了!
心头一瞬跳停,她浮想联翩。
脑海盘旋几部中式恐怖电影,活生生憋出一身冷汗。
她暂停脚步,转头问女仆:“麻烦您先带我去祠堂好吗?我想拜拜后再去吃早餐。”
女仆虽不解,但还是带她去了。
两人往东边走,不久就进入祠堂。
晏知愉抬眼看一排排灵位,扑通一声跪在蒲团上,接过女仆递来的线香祭祀。
女仆见她像中邪,立马回禀自家少爷。
谢宴洲坐在餐厅等晏知愉一起吃早餐,没想到人没等来,却听到封建迷信的消息。
他怔然半秒,匆忙到祠堂逮兔。
到达目的地,他屏退众人,两腿刚踏过门槛,就听到兔崽子在忏悔——
“我真没有欺负哥哥,你们不用来找我,谢谢你们帮我剪指甲和拿衣服,但真的不用这么客气……”
男人越听手掌蜷得越紧,好不容易克服心理障碍帮她拿内衣,还帮她剪指甲,她反倒以为是祖宗捉弄。
有时真想带她去照CT!谢宴洲用将近一分钟稳住心态,慢步走到女孩身后,拽起她的臂弯带她出祠堂。
两人转移到侧厅,他关上门,牵着她到红木椅前,转身坐了下去。
晏知愉惊魂未定,还傻愣愣地和他分享:“哥哥,你家祖先昨晚来过……”
话还没说完,男人猛地扯过她的手,大掌按住她的腰用力压下,将她折叠俯身趴在他的大腿。
晏知愉头朝地,还没反应过来,屁股猝然被连扇。
第73章 昙花朝露 他想睡你
“肿了!肿了!”晏知愉双手捂紧臀部, 哭天喊干嚎。
男人听声分辨不出她是假哭还是真哭,反身将她捞起来。
两手掐在她腋下,膝盖探进她腿间, 轻轻松松举起她放到腿上跨坐。
晏知愉身姿回直, 正面感受到男人的体温顷刻将她包围,他坐在木椅,她坐他腿上。
两人鼻尖相抵,呼吸对撞,她愣了半秒,双手按在他胸前,挥手推他。
谢宴洲视线往下,看得出小兔子很想逃脱。
他面无表情, 单手揽紧她气得绷紧的后背, 强硬将她按进怀里。
双方体型与力量悬殊,晏知愉挣脱到手酸, 都未撼动半分。
她放弃抵抗,全身重量压在对方身上,不服气地仰头:“你干嘛打我?”
“这里是中国, 反封建迷信的社会主义国家, 你一大早闹鬼, 打了才会清醒。”
男人垂眸与她对望, 慢悠悠回话, 女孩的藕粉纱裙膨胀开来,掩盖他的裤腿,垂落到地面。
“那又怎样!你就不能好好说吗?非得打,要是回家让帮我洗澡的姐姐们看到屁股红红怎么办?”
录制纪录片回来后,谢母一直让三个姐姐伺候她洗澡和全身按摩。
她养得皮肤吹弹可破, 可狗男人却来破坏!
男人闻言眉心蹙了蹙,没想到母亲溺爱兔崽子到这个地步。
“打五下不会红。”他默然叹息,垂眼直视,“我好好说话,你会听吗?”
好像,似乎,她只乐意挑自己喜欢的听。
可这也不算她的错,想想就气,她想咬他,让他知道她不好惹。
空气静谧些许,谢宴洲看怀里人湿润的眼睛闪着幽暗的光,也不说话,不知道又在想什么。
油然想起昨晚,他一道提出来:“还有,你不能随便对男人说想看nie nie这种话,万一遇到定性不好的,很容易擦枪走火。”
“枪?中国不是禁枪吗?怎么还会走火?”晏知愉不是很懂,曲起眉心追问:“我只不过是喜欢大nie nie和男妈妈而已,哪里错了?”